陸寒沉微微抬眸,看著女人閉著眼卻藏不住的眉眼間的春情,唇角勾起一抹邪笑。
“糖寶,你覺得我想讓你幫我什么?”
顧念微微睜開眼,觸到他的黑眸,視線不自覺地往他筆挺的西裝褲瞄去。
某人一直想要和她玩點花樣,他該不會是想讓她幫他......
陸寒沉喉結滾了滾,俯身磨了磨她頸間的軟肉。
“糖寶,告訴我,你在想什么?”
顧念被他磨得心神一蕩,抓著他濃黑的頭發,“我我什么也沒想?”
“真的沒有?”
男人溫熱的鼻息噴在她瑩白如玉的肌膚上,激起絲絲顫栗。
顧念咬著唇,嗯了一聲。
陸寒沉輕笑一聲,在她耳邊低語。
“糖寶,你真沒想過用別樣的方式幫我紓解?明明剛剛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
顧念俏臉一熱,有些羞惱地叫道:“你到底要我幫你什么?”
她心虛時就會氣急敗壞了。
陸寒沉低笑出聲,“糖寶,用你的嘴......”
“陸寒沉!”
顧念一急,叫著打斷了他的話。
陸寒沉黑眸里凝著戲謔之色。
“糖寶,我是說,用你的嘴幫我把襯衣扣子解開,你想哪里去了?”
顧念:“......”
臭男人,又逗她!
顧念晃動著兩條玉腿朝他身上踢去。
“你閉嘴!”
陸寒沉悶笑出聲,“糖寶,別踢啊,要是踢到要害部位,毀的是你的性福。”
顧念不想跟他貧嘴了,“我要洗澡去了,你讓我下來。”
陸寒沉哄道:“乖,幫我脫了。”
顧念:“你沒手嗎?自己脫!”
陸寒沉:“我的手在伺候你。”
顧念:“......”
兩天后,慕爾黑醫生到了帝都。
他三十多歲,一頭金發,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看起來很儒雅。
顧念和她打了聲招呼,把他介紹給韓銘陽。
韓銘陽已經得知了程簫的情況,他笑著和慕爾黑握了握手,和顧念一起等著何向陽把程簫帶來醫院。
何向陽的公寓里,他事先在程簫喝的水中放了少量安定,讓他昏睡了過去,隨后開車將他帶去了醫院。
見何向陽的車子到了,醫護人員推著單架過去,將昏睡中的程簫從車子里帶下來,送去了急診科。
“顧醫生,銘陽,阿簫就拜托你們了。”
何向陽神情有些緊張,跟兩人說了一聲。
“放心。”
顧念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隨后陪同慕爾黑一起進了手術室。
何向陽站在走廊外,不斷祈禱著,希望程簫沒事。
手術室,所有醫護人員消完毒后進去,準備幫程簫會診。
因為程簫的情況特殊,所以韓銘陽一早就和院長打過招呼,讓院里的醫護人員全力配合他們。
于是醫護人員快速對程簫做了腦部CT,并抽取了他的血液樣本,以及做了一系列的檢查。
等做完檢查后,顧念替程簫把了把脈。
這一把脈,她微微一驚,神情有些凝重。
韓銘陽站在一旁,見她擰了擰眉,問道:“小妹,他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