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警官非要跟著他。
宋承風忍無可忍。
“寧大警官,我傷的是手和脖子,不是腿,所以我一個人可以的好嗎?”
寧簡不急不緩地開口,“你失血過多,我怕你在洗手間里滑倒。”
宋承風深吸口氣,:“我沒那么弱不禁風好嗎?”
寧簡睨他一眼,“你現在是病人,能不能聽話一點?”
宋承風一噎,觸到女人微揚的眉毛,磨了磨牙。
“寧簡,你故意的吧?”
寧簡裝無辜,“我故意什么了?”
宋承風:“故意報復我!”
寧簡秀眉一挑,“你對我做過什么壞事嗎,我要報復你?”
宋承風再次被噎住,說不出話來。
寧簡笑了,“宋醫生,別一副恨不得掐死我的樣子,我哪句話說錯了嗎?”
呵呵!
宋承風深吸口氣不說話,拎著點滴瓶朝洗手間走去。
某人要跟就跟吧!
一個女人家家的,等下他脫褲子小解,看她還能一直待著?
“開門。”
宋承風走到洗手間前,手上拿著點滴瓶不好開門,于是使喚寧簡。
寧簡道:“瞧瞧,還說不要我跟著,我還是有點用的吧?”
宋承風也不說話,等寧簡把門打開了就徑直走了進去。
里面有專門放點滴瓶的掛鉤。
宋承風把點滴瓶放在掛鉤上后,就開始解皮帶。
他因為在掛點滴,所以還沒換上病號服。
就等掛完水再換上病號服。
寧簡瞄了一眼,腦海里莫名閃過當時兩人在會所時,她替他解皮帶的場景。
她脫口而出,“需要我替你解嗎?”
宋承風手上的動作一頓,也想到了當時的場景。
耳根莫名發熱,他輕咳一聲,“寧警官,動不動就替男人解皮帶,你是不是替很多男人解過皮帶?”
寧簡看他一眼:“我看起來很像女海王嗎?”
宋承風:“可你解起皮帶那么熟練,要不是經常解,難道你是無師自通不成?”
“那倒不是無師自通。”
寧簡道:“我以前做臥底時扮演過保鏢的角色。保鏢不是都要穿西褲打皮帶的嗎?那我當然對于這種小活很熟練了。”
原來如此!
宋承風想到她的職業,不免又心生敬佩。
此時,他的皮帶已經解開。
見寧簡還站著,他忍不住道:“你還不走,真要看著我小解嗎?”
寧簡秀眉一挑:“這有什么,你不也看過我小解嗎?”
宋承風一噎,明白她說的是在小漁村的事情。
他磨了磨后牙槽,“那能一樣嗎?當時你身受重傷,生活無法自理好嗎?而我現在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了?在我看來,我們都是病人啊。”
寧簡道:“而且我當時也不是生活無法自理的好嗎?是你自以為是,就喜歡看人出糗。”
宋承風無語,“寧簡,還說不是報復我?你就是想看我出糗對吧?”
寧簡雙手環胸,“你要這么認為,那就這么認為吧。”
宋承風深吸口氣,點了點頭,“行,你一個女人都不覺得害臊,那我一個大男人也沒什么好害臊的。”
說著,他直接把褲子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