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滿級大佬她在星際財源滾滾 > 故人相見大仇得報2
  本來剩下的那些事情和溫久沒有什么關系了,只是昨天夜里第一軍區又抓了一批在逃人員。

  被抓回來的第三軍區人員都要接受一次審問,這樣才好根據他們的情況來決定他們的去處。

  為了早日解決第三軍區這次的動亂,監管營那邊是不分日夜的加快審問。

  因此昨晚被帶回來的那一批在逃人員,在做過了檢查后就被送去進行審問了。

  而問題就出在其中幾個第三軍區人員身上,他們所交代出來的供詞之中都有提到溫久。

  自從陸衍之前帶溫久去了監管營,還命人收割了梁逸的作案工具后。

  監管營的那些人都知道了溫久的重要性,于是在他們發現有供詞和對方相關之后,當即就派人去向陸辭和陸衍進行了匯報。

  前者只瀏覽了一遍供詞后就沒再管了,而后者得知了消息后就跑來找溫久了。

  “因為你還不是第一軍區的人,所以他們的供詞我無法透露。”

  陸衍帶著溫久登上了專用飛行器,途中他還非常官方地叮囑了幾句。

  只是這些話與其說是給對方聽,倒不如說是給同行的旁人聽的。

  因為監管營那邊扣押了不少第三軍區的重要人員,所以陸衍還是按照規矩帶上了幾名戰士一同前去,以此來表示自己是秉公行事沒有進行違規的操作。

  “沒事,我理解。”好在溫久特別配合地眨了眨眼,“不過我現在還真想不出來,我認識哪些第三軍區的人。”

  許是她才睡醒沒多久的原因,她的腦瓜這會兒也不太靈光。

  除了育苗基地那些不知長相和姓名的育苗師以外,她目前還真想不出來自己認識哪些第三軍區的人。

  噢,徐望明算一個。

  可是對方又沒犯事,而且遠在布里克星。

  那還有誰是第三軍區人呢?

  溫久一邊思考一邊走進了監管營,待到她和陸衍進入了審問房間后,她的困乏便在此刻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則是滔天的怒火。

  “呵,呂老師好久不見啊。”她半瞇著眼打量起了坐在對面的女人。

  對方如今不似從前那般清純可人,滿是精明的雙眼也變得空洞無比。

  原本柔順的烏黑長發在此刻如同亂麻般,一身白紗裙在倉惶逃跑時沾染上了泥濘。

  整個人看起來是既骯臟憔悴又狼狽不堪,和以往那個永遠都掛著親和笑容的女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呂雪瑩在被第一軍區抓回來的時候,就已放棄了從監管營逃出去的念想,她如今只想爭取到坦白從寬的機會。

  可她沒想到自己等來的竟然是故人相見,且那人還是和自己有著血海深仇的溫久。

  于是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只定睛看著玻璃窗外的女孩。

  許是因為溫久被蹉跎磨練了好一段時日,對方如今看起來就像是尚未出鞘的利刃。

  那身第一軍區的白色制服被溫久穿著,雖沒有軍區戰士的威武莊嚴之氣,但卻有著一種莫名的強烈壓迫感。

  那頭白金色的短發更添幾分少年英氣,而緊盯著她的灰藍眼眸之中滿是嘲弄。

  呂雪瑩單是看著溫久的容顏,心中就生出了不少憤憤不平。

  對方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幼苗罷了,憑什么用這般高高在上的姿態待她。

  就算她只是第三軍區無足輕重的邊緣人員而已,那也輪不著溫久這種無名無權的人過來看笑話。

  于是她惡狠狠地回道:“別來無恙啊,小溫久。你有這個閑心來看我的笑話,倒不如關心一下你那位母親。”

  她可還記得于如曼被布魯·懷特用烈焰焚燒,對方就算是不死也要落個終身殘疾的下場。

  這樣一想她心里就暢快了許多,反正她只是聽命令行事的棋子,按照聯邦法律也不會判得太重。

  而且等她在牢中好好表現一番,指不定還能爭取到減刑的機會。

  這樣一來她最多就是坐幾年牢而已,等期滿出獄就能重回她的美好生活。

  不像于如曼這個拼死護住溫久的傻女人,也不知道對方如今到底是死了還是癱了。

  只可惜焚焰組織把多數釘子都給拔了,就算是她也無法打聽到更多的消息了,不然她還可以用于如曼的情況來刺激溫久一波。

  然而溫久的反應和呂雪瑩預料中的不同,對方不僅沒有當場暴怒出手攻擊她,反而露出了一副愉悅的笑容后坐下。

  “我先替我母親謝過呂老師的關心了,我母親她的恢復情況還不錯,估計年底就能下床進行康復訓練了。”

  溫久能聽出來呂雪瑩并不知道這些事,便把徐望明告知自己的情況講了出來。

  對方不就是覺得于如曼這一輩子全完了嗎,那她偏要讓其知道于如曼現在好得不得了。

  聞言,呂雪瑩不禁呆愣了一瞬,隨即如同瘋子一般大吼:“不可能!你在騙我!”

  她親眼看著于如曼被火燒成了那副模樣,對方沒有被直接燒死就已是萬幸了,又怎么可能在年底就能做康復訓練,所以她只覺得溫久在欺騙自己罷了。

  “嗯嗯嗯,你說是那就是吧,”對方裝作無奈地聳了聳肩,“反正呂老師你至少要坐五年的牢,等你進去了我就帶于老師來看你。”

  這話聽得呂雪瑩心頭一梗,她竟不知道要如何去反駁。

  可她還是堅持嘴硬道:“我至多就是去吃幾年的牢飯罷了,倒不像你母親那般活著受一輩子的罪。”

  于如曼當時受了那么重的傷,她死也不信對方能恢復如初,

  聞言,溫久嗤笑了一聲,“是嗎?你覺得我會讓你輕輕松松吃幾年牢飯嗎?你不會覺得我走到今天是為了看笑話吧。”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天的,無盡的火焰將漆黑的夜晚照亮如白晝,可她心里的太陽卻在紅黑交織中隕落。

  “你...你別忘了虐待戰俘是違法的!”呂雪瑩看著她眼中燃燒的怒火,一時間竟然生出了一絲畏懼來。

  這話聽得她面上的笑容更甚了,她起身一步一步走到玻璃窗前,隨即伸出手在脖頸處輕輕比劃。

  “虐待戰俘是違法的,可你算得上戰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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