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柿在一旁附和的點了點頭,“梁恬說的對,第一輪搜查出來的東西大部分都是混淆視線用的。”
“先看一下這個日記本吧,”梁恬將日記本翻開,“說實話我自己都沒見過這個日記本。”
上面最開始記錄的還是一些開心日常的事情,但是到最后,發現蘇管家和父母都嚴重偏愛小小姐之后,上面就全都是對蘇管家和父母的謾罵和詛咒。
還寫了她和李榕的交易。
“李榕確實是我叫過來的,想讓他勾引小小姐。”這是劇本上的,反正和兇手無關的線索,說就說了。
李榕也點了點頭,“我這邊也有,不過小小姐的性格比較孤僻怪異,然后我就和古堡的女仆長暗生情愫了。”
“這件事大小姐是不知道的,不過這和蘇管家的死也沒什么關系。”李榕。
唐柿又指了指那半張報紙,“這個我就直說了,是我身份的證明,是我在整理大小姐房間的時候找到的,然后偷偷拿了回來。”
“我的身份是古堡的二小姐,而且我還知道大小姐是領養來的。”唐柿。
梁恬的眼中微微詫異,似乎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領養而來的。
“你不知道?”唐柿顯然也有些驚訝。
梁恬搖了搖頭,“我的劇本上沒說,日記本上也沒有寫,肯定不知道啊。”
是的,大小姐的日記本上沒有寫,但不代表梁恬不知道。
在和月的那本日記本里,大小姐明明是知道自己養女的身份,并且故意將唐柿用下人的身份弄進了古堡。
“我以為你都知道,所以才讓我進古堡做女仆,”唐柿疑惑地眨了眨眼,“原來你都不知道啊。”
梁恬微微蹙眉,“那半張報紙是我懷疑你的身份,但是我一直沒有實際的證據,就想著先把你弄到身邊,然后再找機會確認。”
“感覺繞了一圈下來,什么線索都沒有啊。”這幾個男人都不說話,唐柿只好又開口說道,“就目前而言,大小姐的可能性最大。”
梁恬的目光冷冷的看向唐柿,“你的動機也不小。”
“你和李榕房間里都有迷藥,或許是兩人一起作案呢,而且你六點到玫瑰園,四十左右才出來。”梁恬沒看唐柿那壓抑著憤怒的眼神。
“誰知道你那四十分鐘是不是在摘取玫瑰。”
和月看的津津有味的,一道警示的視線驀得落在她的身上,蘇元弘的眼中帶了些許的警告。
和月輕輕地瞪了他一眼,不過還是將自己臉上稍微明顯的看好戲的表情收了起來。
蘇元弘這才收回了視線,卻和傅云諫的視線對上,男人的眼眸中含著幾分戲謔,卻又有一絲冷然。
蘇元弘微微垂眼,沒有和傅云諫對視過久。
唐柿冷哼一聲,“我只是說你的動機最大而已,你要是心中沒鬼,何必這么大脾氣。”
李榕狀似在一旁勸到,卻是在火上澆油,“對啊梁恬,如果兇手不是你的話,你這反應也太過激了。”
梁恬翻了個白眼,“拜托,要是你們處于我這個位置,看你們還說不說得出來那句話。”
唐柿和李榕很快的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這NPC說蘇管家的死亡時間是在六點到六點四十,按我說,唐柿的可能性確實比我大太多了。”
梁恬如是說著,只是又指了指那致幻劑,“這個是誰的?”
南戈心中微顫,鎮定的說道,“是我的,怎么了。”
“其實這個可能性也大。”梁恬對著唐柿微微一笑,“唐柿沒有看到南戈,南戈說自己在四十的時候看到了唐柿離開。”
“后花園的花還是挺高的,唐柿若是在玫瑰園摘取玫瑰,肯定是看不到后花園有人躺在那里。”
“致幻劑有兩種分量,一種致幻,一種致死。”梁恬從唐柿的眼中看到了幾分思索,她嘴角的笑意轉瞬即逝,“或許就是南戈怕自己的藥效沒有下夠,這才返回來。”
“不然唐柿都沒有聞到那股血腥味,為什么你就聞到了。”梁恬的話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但是卻很在理。
唐柿轉而看向南戈,南戈的長相偏柔,慘白的臉上滲出點點的汗珠,似乎很是緊張。
“你在緊張什么?”李榕也看出了南戈的不正常,他的身體緊繃,眼神中總是若有若無的閃過一絲驚慌。
“難道真的是你?”
“不是我!”南戈驟然大喊出聲,“怎么可能是我,是我的話,我為什么還要告訴你們蘇管家死了。”
“我為什么要做第一見證人,我又不傻。”
傅云諫輕輕一笑,“是啊,畢竟劇本里的園丁,估計沒想到你會這么緊張害怕吧。”
“依我看,殺人兇手就是這南戈無疑了。”傅云諫直接斷言,眼神更是挑釁的看向和月。
蘇元弘看向傅云諫,微微蹙了蹙眉,想說什么的時候,卻見和月對他搖了搖頭。
這是讓他不要保南戈,不要成為眾矢之的。
蘇元弘眼神微閃,嘴角囁喏了一下,還是沒有開口。
倒是楚澤覺得傅云諫這樣子,好像就是在故意混淆大家的判斷,“都沒有證據,你就直接說南戈是兇手。”
“難道你是想掩藏自己的真實身份嗎?”楚澤的語氣平靜。
“這不是過家家,不要拿你們心中的感覺來評判,確定兇手,也要找到證據。”楚澤將桌子上那套手術刀拿過來。
全都是小刀,和傷口完全不符合。
南戈聽到楚澤的這番話,感激的向他望過去,男人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傅云諫聳了聳肩,“開個玩笑而已,這么嚴肅做什么。”
“再說了,南戈你要是心里沒鬼的話,這么緊張做什么。”傅云諫指了指唐柿和梁恬,“她們兩個互相爭執的,都沒你身上的緊張勁厲害。”
梁恬和唐柿對視了一眼,皆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她們本就心中有鬼,這會兒有個替代的,巴不得同在一個陣營中,唐柿對著梁恬歉意一笑,“抱歉,剛剛不應該沒證據就這么說你的。”
梁恬知道,她這是對自己拋出了橄欖枝,她也是笑著搖搖頭,“我剛剛確是有些生氣,想著被冤枉了,不過傅先生說得對。”
“我們兩個完全都是在氣頭上懷疑對方,倒是南戈...緊張地令人有些懷疑。”
李榕看著身子都不由得顫抖起來的南戈,一副巴不得告訴別人,我就是兇手的模樣,他故作和事佬的模樣,“誒,不是還有下一輪的線索查找嗎。”
“或許這次查找,就可以知道那毒藥和匕首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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