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若洋愣了愣:“保潔阿姨的名字?我沒有問,小顏也沒有說。你問這個干什么?那個保潔阿姨已經離職了,找她沒有什么意義吧?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想辦法弄清楚劉亞平究竟會不會催眠術,如果他真的從他的父親那里得到了程玨的真傳,那么,憶之姐說不定就有救了。”

  陸梓千看著他如此認真的模樣,沒有再追問下去:“好吧,這件事我知道了,我自會處理的。聽說你媳婦也懷孕了,現在也在醫院,你趕緊去照顧她吧!”

  龍若洋有些不好意思的站起身:“那個,你們都知道了?”

  陸梓千笑了起來:“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也老大不小了,結婚生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恭喜啊!”

  “肯定是嫂子們說的,她們今天在醫院找我姐,還有小顏聊天了。”

  “好了,你說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趕快回去工作,或者照顧你媳婦吧。這件事我會安排處理的。”陸梓千真的很忙,沒有時間聽他啰啰嗦嗦。

  龍若洋離開之后。

  他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沉思了片刻,然后撥通了傅元夕的電話:“你聽說過程玨嗎?”

  他沒有拐彎抹角,問的直截了當。

  傅元夕愣了片刻:“當然聽說過了,他曾經是國內催眠界的天花板,我之前給你介紹過去的催眠大師牧七,按輩分來說,應該是他的徒重孫了。”

  “你知道他?關于他的資料有多少,給我發過來。”

  “你怎么突然對程玨感興趣了!”

  “因為我剛剛得到消息,程玨的徒弟劉棟的兒子就是雨城師范學院漢語系的系主任劉亞平,在雨城文藝界小有名氣。”

  傅元夕有些驚訝了:“劉亞平是劉棟的兒子?你等著,我現在就飛過去。我們見面之后再詳談。”

  傅元夕似乎知道一些什么。

  下午五點,快要下班的時候,傅元夕帶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出現在陸梓千的辦公室。

  “五哥,這個人叫牧七,是程玨的徒重孫。”他指著男人向陸梓千介紹。

  陸梓千站起身:“我認得他,上次你不就是介紹他過來,想要讓他幫你二嫂解除身上的催眠術,可是卻不行嗎!”

  傅元夕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他確實不行,因為他已經是程玨的第3代弟子了,催眠的水平根本達不到對方的高度。”

  陸梓千也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那你的意思是當初催眠二嫂的那個女殺手,輩分要比牧七高了一些!”

  “理論上應該如此!”

  陸梓千心里微微一驚。

  據他所知,傅元夕當初就是找的這個牧七用催眠術去除了沫沫的兩個女兒,紫兒和小茉的記憶。

  牧七的催眠水平在國內的催眠界已經算是大師級了。

  可是,他也只是程玨的第3代弟子。

  那程玨的第1代,第2代弟子的催眠水平,該達到了怎樣的一種境界,給正常人催眠之后篡改記憶嗎?

  “那照你這么說,憶之會認為王明德是她的丈夫,就是因為那個女殺手刻意篡改了她的記憶?”他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高超的催眠術。

  牧七說道:“確實有這種可能。不過這樣的催眠水平,國內目前從事這個行業的人暫時還都無法達到。”

  傅元夕看了看他:”你也坐下吧!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牧七這才在他身旁坐下。

  “我家住在秦城郊區的一個偏遠農村,我和我師父認識很偶然。那一年,我還在上小學,下著大雪,我們家的羊圈忘記鎖門了,半夜里,羊全部跑了出去。

  那是我們家最值錢的財產了,于是,我媽把我們全部叫了出來,出去找羊。然后,在村子后面的很偏僻的一個小山溝里,我和我爸發現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的師傅。

  他當時受傷很重,滿身都是血,但是卻還有呼吸。我爸爸于是就趕緊把他背回了家里,請來了村里的醫生為他處理傷口。

  后來,第2天他醒過來,告訴我們,他是外地來的,在路上遇到了劫匪,劫匪搶走了他所有值錢的東西,還差點要了他的命。

  我爸爸建議他報案,可是他卻很膽小,不敢去惹惱那些劫匪,說什么也不讓報警。再后來,他在我們家養了將近一個月,身上的傷全好了之后就離開了。

  他并沒有告訴我們他的名字,只是說他姓李。他走的很突然,沒有和我們家任何人打招呼,是在晚上的時候悄悄走的。

  我們第2天才發現他留了一封信,人不見了。說是我們家的救命之恩,他會報答的。

  不過,當時我們家里人救他,根本就不是為了讓他報答,也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牧七有些啰嗦,從故事的開始一點點講起。

  “又過了好多年,我高考落榜了,又不想復習,于是四處打工。因為學歷不高處處碰壁。一次偶然,我在街上遇到了我師傅。

  他見到我很高興,后來聽說了我的遭遇之后,他說他愿意收我為徒,傳授我一些中醫按摩的手法,讓我有口飯吃。

  于是我便拜他為師,去他的中醫按摩店跟著他學習按摩手法,三年之后,我出師了,想要自己開按摩店,自己做老板。

  可是我師傅卻把我叫到了他跟前,說是他已經檢查出患有絕癥,還剩下不到一年的時間,決定把壓箱底的功夫都傳給我。”

  想起自己的師傅,牧七的聲音有些難過。

  傅元夕接著他的話說道:“你師傅說的壓箱底的功夫應該就是催眠術吧!”

  “是,確實是這樣的。我師傅告訴我,他從小家里貧困,13歲的時候就跟人出去打工,然后去了一個神秘的組織。

  在那個神秘的組織里面學了催眠術。然后執行各種任務。給的報酬很高,但卻管理得很嚴格,不允許他們私自和外界有任何聯系。”

  陸梓千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執行任務?執行什么任務?”

  這聽起來怎么有點像是黑社會或者殺手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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