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絲綢之路?”
“哪里怎么會有敵方聯軍的?”
須陀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意識到自己中計了,他砰的一聲捏碎佛珠,咬牙切齒:“他們有多少人?”
“主,主教大人,三個地方,至少有五萬人啊,他們偷襲而來,對地形極其了解,有人曾經看到了舞陽的身影!”
“各部落血戰一夜,最終失守,現在......現在半個絲綢之路都被他們掌控了!”說話那人,顫抖害怕,風塵仆仆,額頭還流著大汗。
聞言,整個溶洞的敦煌鷹犬,盡數一震!
一夜失手,五萬聯軍,絲綢之路掌控權丟失......
一個個消息,直接將他們震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啊!!”反應過來的須陀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嘶吼,轟隆,他一手掀翻了佛案,上面的香燭反倒一地。
“廢物,一群廢物!讓五萬人奪走了半條絲綢之路,一天啊,就只是一天啊,敦煌要你們有何用?”他不斷怒吼,直接失態。
砰砰砰!
他的所有部下全部跪下,瑟瑟發抖。
近日以來,自從遇上了那個漢人,一向沉穩,不茍言笑的須陀主教已經是不止一次發怒。
轟隆!
須陀一腳踢飛了前來報信的一個胡人,那人噗的一聲吐血,重重砸在地上:“不,不要......”
“主教大人,不管我的事......”
噗!!
暴怒的須陀一刀,抹了那人的脖子,鮮血濺在了他殘忍的臉上,所有人噤若寒蟬。
“從今天開始,誰再敢無能失敗,就是這個下場!”須陀咬牙冰冷如同一尊魔鬼般說道,和那身袈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是,是,是!”眾人連連磕頭,驚懼不已。
敦煌乃是他們心中不可違背的存在,而須陀幾乎可以說,就代表了敦煌,他的身份特殊,甚至比另外兩個主教還要更加讓人害怕。
燈火照耀在須陀的臉上,異常白凈可怕,他在暴怒之后,深吸幾口氣,恢復了平靜,他冷冷道:“絲綢之路不可能有軍隊,一定是沙丘的軍隊過去偷襲的,昨日交換人質,那卑劣的漢人算計了我!”
“他虛張聲勢,實則沙丘已經沒有什么駐軍了!”
“傳我命令!”他大喝,眼中是怒火和殺意,勢要淹沒一切,來洗刷恥辱。
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絲綢之路丟了一半,讓他慌了,如果這事不及時處理,敦煌的那一位恐會覺得他能力不夠,扶不上墻。
“我等聽令!”溶洞里,大喝驚人。
可就在須陀要下令的時候,突然,一名喇叭沖了進來:“報!主教大人,來信了,駝背山來消息了!”
聞言,須陀臉色猛的一變:“她二人,誰的信?”
“是赤墨的信!”那喇叭雙手奉上,畢恭畢敬。
須陀一把扯過,迅速觀閱,看完之后,他冷笑:“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這個卑劣的漢人,這一次我看你還怎么耍花招!”
“來人!集結軍隊,明日一早出發,從沙丘東北方向進攻!”
“我要讓哪里灰飛煙滅!”他撕爛信封,碎片飄揚,灑落一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