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如汀心里即使再著急,也知道自己此時只能等著,聽話地跟著兩人坐了下來。
竇戈放下啤酒,跟竇豆交代了一聲,起身走到了莫厥跟前,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見了不好的預感。
蔣如沫來的這個時間太巧了,而且以她的性格和行事作風,來看蔣如汀是假,別有用心才是真的。
門口,寬闊的大路中間此時正停著一輛拉風的紅色跑車,一道窈窕嫵媚的身影懶懶地倚著車門。
比起全球限量的跑車,蔣如沫的那張臉和身材才是真正的引人注目。
一襲黑絲緊身長裙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纖腰,裙擺高高的斜開叉設計若隱若現地露出修長白膩的雙腿,腳上踩著一雙高筒靴,那恨天高的高度,她穿著卻如履平地一般悠閑自在。
淺棕色的波浪長發今天沒有用發簪綰住,而是披散在身后,微微一晃盡是風情萬種四個字,金色的斜陽打在她細如白瓷的肌膚上,讓她整個人看起來仿佛在發著光一樣。
黑裙紅唇,肌膚賽雪,今天的蔣如沫唯有美艷不可方物一句話才能形容。
寧從南一出來就看見了自家門口這抹招搖的身影,頓時微嘆了一聲覺得眼疼。
他揉了揉額頭,看著眼前站沒站姿,仿佛沒骨頭一樣的蔣如沫,耐著性子冷聲道:“什么事?”
蔣如沫不滿地嘟了嘟唇,輕撫著身前的長發,站直身體朝寧從南走了過來。
邊走邊道:“從南,我們才幾日未見,你對人家就這么冷淡了啊,我特意擺了這么久的造型等著你呢,你連看都不看一眼。”
她說著就想靠過來,寧從南抬手蕩開她的胳膊,后撤了一步,拉遠兩人之間的距離。
那樣子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獸一樣,避之唯恐不及。
“退什么呀?”蔣如沫看他后退,不悅地嬌哼了一聲,柔弱無骨的手臂又攀了過來,“你忘了,咱倆之前的距離,可比這個近多了呢~”
這話說得曖昧至極,連不遠處低頭站著的影都不由睜大了眼睛,心里都在感慨蔣如沫這個女人的厲害。
不過這次,她連碰都沒有碰到寧從南。
寧從南已經先一步將她推離了幾步遠,冷眼瞥著她道:“如果你沒事的話那我走了。”
他說完轉身就走,毫不猶豫。
蔣如沫看著他冷漠的背影,氣得紅唇都被自己咬出了齒痕。
這個男人,不管什么時候都這么理智,她這樣的美貌是走到哪里都會被多看好幾眼的,結果到了寧從南跟前,就變得跟那些沒有生命的桌子椅子一樣,他連余光都吝嗇給她半分。
蔣如沫跺了跺腳,即使再氣,還是抬腳追上了那個快進門的背影。
“你等等,我來是有事要找喬雅的。”
喬雅?
寧從南微瞇了下眼,轉身看著她。
蔣如沫聳了聳肩:“閻說,讓我來給喬雅送點東西。”
“送什么?”
蔣如沫從隨身背著的包包里掏出一個長方形的禮盒,在寧從南眼前晃了晃:“喏,就是這個咯。”
寧從南伸手就準備接過來檢查,身后的影急忙道:“少主……”
他們整日和尤金斯。閻打交道,當然知道那是一個多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如果冷不防地送來什么危險物品,也不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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