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許霄的一紙命令,整個兗州都陷入都一片繁忙之中。
那些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官員馬不停蹄地趕往了許霄所在的村子里,根本就不敢有絲毫怠慢。
最終,兩日的時間,所有人盡數趕到。
在到了許霄所在的村子之后,趙云、典韋按照許霄的命令將所有的官員全部都分開管理。
沒有許霄的命令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自由行動。
另外,許霄還就近青州調來了三千大軍聽候命令。
這時,不只是兗州,就連冀州、青州、徐州等其他州郡的人都知道兗州,甚至是他們剩下的那么多州郡都要出大事了。
而在這件事情的漩渦中心。
許霄領著大軍出現在村子里。
一眾百姓哪里見過這種場面,被嚇得關在家里,不敢出去。
在拿下兗州之后,被許霄排在兗州主持大局的人是賈詡,后來封的兗州刺史則是辛毗。
也是一個老熟人了。
昔日,許霄還未暴露身份的時候,辛毗就與許褚一同在袁紹麾下做事。
后來,袁紹被打敗,辛毗自然而然地歸順了許霄。
而且,辛毗此人與其他的謀士不同,他不善爭斗,待人平和,用來管理剛剛經受過大戰的兗州再合適不過。
駐軍在兗州鎮守的人是張遼。
現在兗州出了問題,他當然要找這三位。
就在官員們趕到的當日。
許霄就把賈詡、辛毗、張遼三人聚到了一起。
他倒是要問問,他這么信得過這三人,可是現在兗州竟然能出這樣的事情!
“說說吧,兗州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百姓們敢怒不敢言,甚至連我在這里,他們都一個字都不敢說。”
“類似這樣的情況,一定不止出現在這一個村子,極有可能是十分普遍的現象。”
“這就是你們治理的兗州!”
許霄神情冷峻,帶著幾分怒意。
這在向來平靜如水的許霄身上是很難見到的。
“文和先生,兗州的一切是以你為主的,你先說。”
許霄看向了賈詡。
在他的心里賈詡一向老成持重,做事也最為穩妥,是不該犯下這種錯誤的。
賈詡對著許霄拱了拱手,支支吾吾的道:“丞相,在下……在下……”
“丞相,我等三人不過剛到,什么情況都不了解,可否給我們一些時間,讓我們調查一二,再做交代?”
辛毗硬著頭皮對許霄道。
張遼也道:“是啊,云逸先生。”
“我等甚至都不知道是因為何種緣故觸怒了您,還請給我們一些時間,讓我們能調查一二。”
許霄看著三人道:“你們需要多久時間?”
“三……一日!”
“一日過后,我等一定將此事調查清楚,給丞相您一個交代,如何?”
辛毗緊緊地皺著眉頭給出了一個承諾。
他知道這件事恐怕沒有那么簡單,否則許霄也不會大怒之下直接請來了這么多的人。
而這么大的一件事情,別說是一日,便是三日也未必就能查出一個究竟來。
可是現在許霄的怒火太甚,能爭取來一日時間已經十分不易了。
“好!”
許霄道:“我便給你們一日的時間,一日之后我要知道一切的原委。”
“否則,你們三位都必須得對此事負責,你們可明白?”
“喏!”
賈詡、張遼、辛毗三人齊齊對著許霄心里領命。
“退下吧。”
許霄擺了擺手。
賈詡、張遼、辛毗三人當即退下。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三人彼此對視了一眼,皆是不約而同地長長呼出一口氣。
這件事不容易啊。
而許霄說的負責,也絕不只是口頭的一句話而已。
三人簡單地說了幾句,然后分頭行事。
這一夜,賈詡、張遼、辛毗三人沒有休息哪怕一分鐘。
第二日也同樣不敢有分毫懈怠。
時間有限,他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把一切都查清楚!
而就在他們四處奔走的時候,村子里、還有旁邊村子、縣里的百姓也都聽說了這里的事,引起了劇烈的討論。
在這之中就有一些有心人混在其中悄悄地引導著一切。
一間普通的茶樓里,人們聚在一起討論著。
“你們聽說了嗎?冀州的那位到了我們兗州,可真是了不得啊!剛一到就攪動著整個兗州所有的大官不得安寧!”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據說是因為有個孩子生病死了,本來也沒什么大事,這年頭哪里還不死一個孩子啊。”
“可是這個孩子不一樣,據說是與那位的夫人有舊,非說是死的蹊蹺,還要徹查。”
“為了查清楚這件事,就連那個村子的村正和鄉紳都為那個孩子賠罪了呢!”
“不是吧!真的假的?死了個孩子也不調查清楚就要怪罪在村正和鄉紳的頭上嗎?那位什么時候竟然變得……這么不講理了。”
“我不信,我們都是從冀州遷移過來的,我見過許丞相,他可不是什么惡官。”
“切,還不是都一樣,不管是誰當政最后遭殃的都是我們老百姓啊。”
“是啊,別的不說就這個什么私塾,真是害人不淺,他一句話讓我們的孩子去私塾讀書簡單,可是我們呢?”
“家里不管有沒有孩子都得有一個人去私塾讀書,否則就是不配合上面的指示,有孩子的還好,沒孩子的,就說我們村的那個劉老漢直接被抓到私塾讀書了。”
“家里的田種不了,可稅一樣得交,這不是把人往絕路上逼嗎?”
“你這還只是說了一點,有孩子的也一樣不好過,孩子們去讀書,農忙時家中少人幫忙,本來就已經夠忙了。”
“給我們用新型農具,本來以為是好事,可是沒想到這一切都是表象,既然是工具我們用了怎么可能還和新的一樣,有點磨損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么?”
“還要讓我們交什么保養費、磨損費,各種費用一大堆,這不是換著法子從我們的手里拿錢嗎?”
“是啊,不論什么時候苦的都是我們老百姓!”
……
茶館里的百姓們怨聲載道。
這時忽然有人道:“要我說,這都是因為私塾,如果沒有私塾,我們還按照之前的那一套走,怎么會有現在的這些事情。”
“有道理!我們世世代代都是靠種田為生,為什么非要讀書啊,費了那么多的時間讀書認字,到了最后還不是種田?”
“難道就是為了從我們的手里騙糧騙錢?”
說起這些,百姓們反對的聲音更大了,也愈發變得激烈起來。
在這當中當然也有一些幫許霄說話的聲音。
他們見過許霄,了解過許霄,知道許霄是怎樣的人。
可大多數已經完全被沖昏了頭腦。
“我聽說臨縣的人已經朝著那位所在的村子去了,說什么也要他廢除私塾呢,要不我們也去吧,人多總歸是好說話。”
“我們都去,一定要討回一個公道!”
“對!討回一個公道!”
說著,他們就準備動身朝著許霄所在的村子趕去。
這樣的情況并非個例,而是普遍發生的事情。
越來越多的人受到了誤導,高喊著“廢除私塾”的口號朝著許霄所在的村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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