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莫南澤的前妻,我之前把白小姐當成情敵,所以調查了白小姐的詳細情況。”輕霧從容淡定地繼續說:“才發現白小姐并不是簡單的移民,而是遷了國籍,現在可是華夏人。根據北國的法律,外國人是沒有繼承權的。”
岳銀花怒不可遏地沖輕霧喊:“你胡說八道,我白家的孫女,怎么可能是華夏人?”
輕霧知道爺爺奶奶肯定會很傷心。
他們覺得遷國籍就是叛國,不管是哪個國家,都是背叛祖國,忘恩負義的東西。
這也是她和父母為什么這么多年來一直瞞著兩位老人。
白錦初此刻已經慌了神,比岳銀花更憤怒。
畢竟這是白錦初本人的事情,她不能表現出不知情的模樣。
白錦初咬牙切齒地瞪著白禾。
岳銀花問:“小初,是真的嗎?”
白錦初保持沉默。
“是真的。”白禾說道。
岳銀花氣得老淚縱橫,顫抖著踉蹌一步,跌在白錦初懷中。
“奶奶......”白錦初扶著她:“你沒事吧?”
輕霧緊張地上前欲要扶她,卻被岳銀花厭惡地推開,怒吼:“你別碰我。”
她縮了手,轉頭看一眼床上裝病的爺爺。
才發現爺爺的眼角泛出一滴清淚。
她心疼不已,難受地低下頭。
多想跟爺爺奶奶好好解釋一下,她遷國籍是有苦衷的,并不是背叛國家,并不是忘恩負義的叛徒。
可她現在不得不把這件事說出來。
因為這樣,才能保護爺爺奶奶不被傷害。
岳銀花被扶著坐下來后,怒指白禾,“好你個白禾啊!小初她在國外十年,對北國的法律不熟悉,可你呢?你是故意的吧?”
岳銀花繼續說:“只要我和她爺爺死了,留下的遺囑也是無效的,那白家的財產都名正言順地全部落入你的名下,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響啊。”
白禾冷靜解釋:“媽,我根本不知道你和爸立遺囑的事情。我志在醫學上,對企業管理沒有任何想法。”
“說得冠冕堂皇。”岳銀花冷哼一聲,“我不是你爸,沒這么容易被你忽悠。”
“奶奶,那怎么辦?”白錦初此刻只關心遺產的事情。
輕霧立刻插話:“白小姐,你可以把國籍遷回北國。”
白錦初沉默了,狐疑的冷眸望著輕霧。
岳銀花點頭應聲:“對,小初,你趕緊把國籍遷回來。北國法律是不允許外國人擁有北國繼承權的。”
白禾神色陰冷,若有思索地望著輕霧。
“好。”白錦初立刻答應,緊接著下一秒又搖頭:“奶奶,不行啊,遷國籍,需要我本人到華夏國辦理,我不能去。”
岳銀花疑惑:“你為什么不能去?”
白錦初很是為難,不知所措。
輕霧抿唇偷笑,一言不發轉身離開病房。
她當然知道白錦初不能去華夏。
華夏到處都是天眼,她一入華夏,就立刻被人臉識別,危害國家安全的一級通緝犯,會秒速被逮捕吧?
即使被她躲過了天眼識別。
她也過不了辦證時的人臉識別和指紋識別,更何況她要遷國籍的身份,可是華夏國一級機密的重量級科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