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事了，會得到報應？”
龍浩乾進來，坐在一旁的石椅上，如同看著犯人般，居高臨下的看著趙氏。
“哈哈，報應來了，報應來了，嫻兒真是狠心啊……”
趙氏的一張臉時哭時笑，時醒時夢。
“說實話吧，君嫻兒真是靈女？”
龍浩乾才沒空聽她們母女的矛盾，他只關心君嫻兒是不是靈女？
且，就趙氏這樣，還能生出靈女？
“她當然是靈女，靈女都是實力超群，天賦異稟。哈哈……她怎么可能是靈女，你想多了……哈哈……”
趙氏一會肯定，一會否定，把龍浩乾都給搞糊涂了。
看著趙氏的精神越來越恍惚，也不知她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我怎么可能生個靈女出來，我怎么有這么狠心的一個女兒，我沒有……靈女不是我女兒，我沒有這樣的一個女兒……”
趙氏傷心過度，悲痛在自己的情緒中不能自拔。
“那靈女是誰？”
龍浩乾一個頭兩個大，只能找關鍵詞來問。
“靈女？靈女是那個小賤人，那個小賤人怎么還沒死，她是來找我報仇的么？”
“她是誰？”
“她就是小賤人，小賤人就是靈女，哈哈……”
“小賤人是誰？”
“小賤人是靈女，她是靈女，她死了……”
“她死了？她不是君嫻兒？”
龍浩乾諄諄誘導，眼看燭光就在前面。
“嫻兒才不是小賤人，嫻兒……嫻兒，我的嫻兒怎么可以那么狠心，我是你娘啊，是你娘啊……”
“……”
得，又回到最初的問題上了。
龍浩乾瞬間如泄了氣的氣球，要不是這種人連逼供都沒用，他早想用刑了。
不過，還是有些收獲，龍浩乾理了理剛才所得到的一些信息：
靈女是小賤人，而小賤人又不是君嫻兒……那也就是說，君嫻兒不是靈女，小賤人才是靈女，那小賤人是誰？
找到了問題的關鍵，龍浩乾竟然有些莫名的開心。
在君嫻兒的身上，根本就沒有看到屬于靈女的特質和天賦。
如像她那樣子就是靈女，那靈女和普通人有什么分別？
在某些方面，或許還不如普通人。
所以，一定是搞錯了。
“來人，給她倒杯水。”
得讓趙氏靜靜了，接下來才能更好的交流。
龍浩乾勾著嘴角，心情無比的舒暢。
只要君嫻兒沒了靈女這一層身份，那她就沒必要占著嬪妃這個坑了。
而他，也不會再有所顧忌。
須臾，趙氏喝了一杯冷水之后，心情也平靜了許多。
“嫻兒，嫻兒……”
“……”
龍浩乾看著趙氏，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石桌，想著要怎么開口，才能不刺激到她。
“嫻兒，我的嫻兒……”
“你的嫻兒好好的。”
“好，那就好……那就好。”
母性是天生的，就算是神經錯亂，還是會一心記掛著自己的骨肉。
“小賤人是誰？”
冷不伶丁的，龍浩乾突然發出進攻。
他就想讓趙氏連想都來不及想，脫口而出的答案才叫真相。
“小賤人就是小賤人，我看到她了，她那個樣子……太囂張了……”
“她在哪里？”
龍浩乾一個激動。
他終于要知道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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