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不疼了。”
楚似嬌感覺他手停在的位置那塊肌膚，異常滾燙。
羞的她說話都結巴了：“殿、殿下，臣妾那、時年幼，根本沒看清是您，還望殿下恕罪。”
“以后在孤面前，不許再說恕罪二字。”在外人眼中，慕瑾溟是個清心寡欲之人，先前有很多官員打著各種旗號想給他塞女人都被他找理由打發了，時間一長傳出他喜歡男人不喜歡的女人的可笑傳言，他都一笑而過。
楚似嬌一邊聽著慕瑾溟的話，一邊回想起自己當時的樣子，些許不好意思：“臣妾那是餓的面黃肌瘦，衣服都是挑下人不穿的衣服改小后再穿，殿下怎么會僅僅見過臣妾一眼，就記了這么多年？”
“因為你的眼睛。”
“眼睛？”
“嗯。”慕瑾溟抬手輕輕撫摸她的眼眶，“孤從未見過像你這般漂亮的眼睛，如同一汪泉水清澈純真，孤也不知道為何僅僅是一面，便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說話間，左手順著楚似嬌的眉心下滑，拂過她的鼻梁，她的紅唇，最后停在她下巴上，微微挑起。
“你的眼睛很美。”
這是楚似嬌第一次聽到太子殿下夸贊自己，她有點恍惚，有點不信：“殿、殿下……”
“孤不會說話，有些事情習慣藏在心中，但孤從未生過你的氣，先前知道楚相對你下達監視孤的命令，為了不讓你涉險，孤才故意冷落你，這樣楚相便拿你沒辦法。”
楚似嬌一驚，怔怔地望著太子殿下：“殿下，您、您知道？”
“不光是你，似雪也是。”慕瑾溟眸子來回掃視楚似嬌面上的錯愕，“還有，孤跟似雪從未發生過什么與她恩愛，包括她死后，孤對她的念念不忘，只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而且孤從未碰過她。”
“殿、殿下……”楚似嬌傻眼了，“殿下為何、要跟臣妾說這些？”
慕瑾溟嘆息，低頭，薄唇停留在楚似嬌紅唇一厘米位置，輕輕道：“孤不想看到你再胡思亂想。”
說完，重重吻上她的唇，奪走她的呼吸，感官。
唇上的溫熱，提醒著楚似嬌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她抬起雙手，無助地抵在慕瑾溟胸前，仰頭承受他的親吻。
安靜的房中將一切細小的聲音放大再放大，交迭的呼吸，令人臉紅心跳、頭腦發脹的水漬聲……
楚似嬌感覺如同一艘小船，快要沉入海底。
良久。
慕瑾溟放開她，望著她水艷艷的紅唇，額頭低著她的，輕笑：“很意外是不是？”
楚似嬌喘了兩口氣，輕啟微罵的唇瓣：“殿、殿下，臣妾……”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稱呼臣妾，你是我的妻子，我倆是平等的。”慕瑾溟一手與她十指緊扣，一手將她攬入懷中，“孤對待感情，不像皇長姐與謝大將軍激烈又熱情，不過孤會試著去做，至于你就按照自己的節奏來，孤給你時間。”
“殿、殿下……”楚似嬌開口間，淚水刷刷地流，“我、我不知道，我以為自己代替了似雪姐姐，所以殿下很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