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琳眨眨眼,疑惑地看向權夜騫,“什么意思?”
權夜騫同樣疑惑,問南頌,“什么意思?”
南頌淡定地往烤好的面包片上抹果醬,心里暗嘆:還能是什么意思,八爪魚劈腿的意思。
……
南雅撐著腰步履蹣跚地艱難往秦江源的公寓走,一路罵罵咧咧。
昨夜挨了南頌的一百下戒尺,疼的她一晚上沒睡著覺,今天早上扒開褲子一看,腫的跟紅燈籠似的,連牛仔褲都穿不了,只能換了身裙子。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想要去找秦江源好好訴說一下自己的委屈,可她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接。
到了公寓樓下,還差點被保安給攔下來。
沒辦法,南雅一身白色的裙子愣是給她磋磨成了灰色,像是從泥地里滾了一圈似的,裙擺處還裂了個大口子,跳樓的時候被鐵絲給勾的,連里面的安全褲都露了出來。
這還不是最狼狽的,最狼狽的是她頂著這一身,被當成了從神經病院出來的,沒有一輛出租車肯載她,她是穿著高跟鞋走過來的,腳被磨出了好幾個泡。
南雅又疼又委屈,一路走走停停,哭哭啼啼,一把鼻涕一把淚,好不容易化的妝全花了,假睫毛眼影和眼線糊成了一坨,像烏眼雞似的。
她好說歹說了半天,保安們才認出她是南家小姐,這才放她上了樓。
南雅這個恨吶,恨南頌,恨出租車司機,也恨保安。
“你們等著看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今天受的所有委屈,都會跟你們討回來的!等我成了秦太太,到時候你們巴結我都來不及!”
南雅給自己打著雞血,來到秦江源公寓門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才輸入密碼,推開了房間的門。
她脫掉高跟鞋,躡手躡腳地走進去,想要給未婚夫一個驚喜。
主臥的門沒有關,里面昏暗得很,連窗簾都沒有拉開,南雅知道秦江源睡得晚起的也晚,嘴上還輕聲嘟囔著,“還沒起呢,正好,一會兒我也要好好睡一覺。”
她輕輕推開主臥的門,貓著腰走進去,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就想往被窩里鉆,摸到的卻是——
“啊——”
清晨第一嗓尖叫,掀翻屋頂,也將秦江源震了起來,“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
他掀開被子,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就赤著腳往外跑,直到跑出門去,發現房子穩穩當當的,并沒有地震的跡象,才又返回臥室,就看到兩個女人大眼瞪小眼,又齊刷刷地朝他看過來。
秦江源看到南雅,當即蹙了蹙眉,一邊提褲子一邊不悅地問,“你怎么來了?怎么搞成這個鬼樣子,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南雅瞪大眼睛,她還沒質問他呢,他居然還好意思問她?
“我還沒問你呢!”
南雅難得硬氣,指著床上光溜溜的女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她是誰?怎么會在你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