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頌聞言,一秒震驚,“舅舅打的?他家暴你啊!”
賀曉雯扭頭看她一眼,抿了抿唇,道:“沒那么嚴重,就拍了兩下……你們沒玩過?”
南頌還盯著賀曉雯的猴屁股發呆,聞言愣了愣,半響才反應過來她問的是什么。
“沒啊……”她搖頭,而后道:“他敢!”
她借喻晉文仨膽,那家伙都不敢拍她。
賀曉雯想了想,若有所思,“也是,你們家老喻就差將你供著了,就算要玩,你也是扮演女王的一方,老喻怕得是被你玩的那一方。”
南頌被她說的滿臉黑線,道:“我們不玩!沒你們這么多花樣。”
她也是沒想到,這倆人口味還挺特別,喜歡玩這個。
不過每一對情侶都有自己的相處模式,她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知道有一部分人不滿足于單純的愛愛,會搞點花樣來調理情趣,有的還偏愛刺激性、帶有疼痛感的,這跟生理和心理都有關系。
只要是你情我愿,便無傷大雅,只是比較小眾罷了。
南頌給賀曉雯紅腫的臀部上藥,忍不住嗤她一聲,“我也就小時候被我媽揍過屁股。你這腫的,舅舅下手不輕啊。合著你們五個小時也不光那啥,還有專門的懲罰時間啊。城里人還是會玩。”
“你住、住嘴!不帶你這么落井下石的。”
賀曉雯拍了她一下,趴在那里,不滿地哼道:“他這次下手確實重,疼死我了,昨晚我求饒了半天,嗓子都喊啞了,他都不肯放過我,心狠的男人。也不知道哄哄我,一大早就走了,狗男人!”
南頌聽著她氣勢又上來了,知道她體力這是恢復得差不多了。
“昨晚舅舅氣成那個樣子,你還能好好活著就私懷慶幸吧。”
南頌給她上完藥,收拾好醫藥箱,問她,“你昨天是跟舅舅吵架了才跑出來買醉的?吵什么?”
說到這事,賀曉雯臉色又垮了幾分,一臉憂傷。
“我不是把我倆之前的婚戒弄丟了么,就又去買了一對新的。然后,我就問他要不要再娶我一回?”賀曉雯垂了垂眼眸,輕嘆一聲,“可能是問的時間不對吧,也有可能是他沒打算再娶我,總之問完之后兩個人都很尷尬,他沒說話,我臉上掛不住,就說那咱們現在是在干嘛?炮~友嗎?”
南頌聞言,皺了下眉。
賀曉雯看了她一眼,“對,就是這樣!他聽完后就是這個反應,眉頭都能打結了。”
南頌舒展開眉頭,問,“然后呢?”
“然后他就生氣了,臉黑的跟鍋底似的。我也生氣了,說如果你只是舍不得我的身體,要跟我玩玩,那不好意思,我能跟你玩,也能跟別人玩,既然是炮~友,那就不需要立貞節牌坊了。”
賀曉雯道:“撂下狠話,我就跑了。誰知道,一語成讖,差點失~身。”
說完,她自嘲一笑,“搞不好他真的以為我是背著他在外面亂搞,否則他也不會氣成那樣。”
南頌抬手摸了摸她飽受捶楚的臉,暗嘆一口氣,“女人最怕的,是嘴硬,心卻軟。”
都說撒嬌女人最好命,嘴軟心硬的女人,往往能夠在兩性關系中占得便宜,因為知道男人愛聽什么,可嘴硬心軟的女人,總是把狠話說在前頭,可到最后最舍不得感情的也是自己,傷人又傷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