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梵開著車，不一會兒就來了廣告拍攝地。
廣告商來迎接他們：“凌總，你來了，你喝水。”
李總將早就準備好的礦泉水遞給凌梵，但也只有一瓶，沒有給南婉。
不僅如此，李總那嫌棄的目光還朝南婉瞥了一眼，那眼神里充滿了敵意。
看得南婉云里霧里，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這個李總了，讓他用這樣的目光看她。
凌梵看出李總對南婉的區別，他但笑不語，直接將自己手中的礦泉水遞給南婉，說：“南秘書，你喝吧。”
南婉知道，凌梵是在給她支撐面子，讓李總重視她。
但是，她不需要！
她知道李總為什么對她區別對待，甚至眼神里充斥著排斥。
是因為她沒有凌梵的家世背景，她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秘書而已。
這年頭，狗眼看人低的畜生到處都是。
她沒必要去跟一只狗計較。
“凌總，你喝吧，我不渴。”南婉拒絕了凌梵的好意。
“行。”凌梵回應一個字，轉而將礦泉水遞給李總：“你拿回去吧，你們這里的水，我消受不起。”
李總尷尬，悻悻的接過水。
凌梵表情變冷，朝前走去。
南婉急忙跟上。
“我們去攝影棚看看，模特應該在攝影棚。”凌梵這話是對身后的南婉說的。
“嗯。”南婉回應。
她隨著凌梵走進攝影棚，一進來，就感覺棚內一股低氣壓，那與生俱來的威懾氣場，不是常人能散發出來的。
這氣場，南婉再熟悉不過了，她下意識身體繃緊，眼前，是一個高大頎長的身影，面若冠玉，俊美無儔。
是戰稷。
他站在拍攝幕布邊，正在看著幕布上那一個洞。
而幕布上方，威亞的繩索往下放，戰稷就站在繩索的下方。
幕布后面，響起嚴白的聲音：“戰總，這威亞其實不好操作角度，通過那個洞，也看不見外面的場景。”
聽到嚴白這話，南婉心臟一頓，立刻懂了，嚴白這是在模擬她那天操控威亞的場面。
而戰稷在觀察角度，看威亞操控，哪個方向才做適合砸人。
看到這個場面，聽到嚴白的聲音，南婉的心臟猛的一沉。
“稷少，你也在這里！”凌梵驚喜的說道，說完，他跳上拍攝臺，快步走向戰稷。
“稷少，你來談合作的嗎？”凌梵保持著跟戰稷是好兄弟的口吻寒暄。
戰稷幽邃的眸子朝他瞥來，眼角余光，觸碰到他身后的南婉，眸光朝南婉掃去，看了看，又看著凌梵，低磁的嗓音開口：“來勘察現場。”
“勘察現場這種事不是一直都是鄭隊的活嗎？稷少什么時候對偵刑這方面感興趣了？”凌梵調侃。
“戰總，試過了，在里面那個角度，通過那個破洞，的確看不到外面。”這時，嚴白從幕布后面出來了，匯報道。
“嗯。”戰稷喉間發出一個單音節字眼，黑眸朝站在臺下的南婉看去。
南婉觸及到他的目光，迅速別開眼，不想跟他對視。
“哦，我知道了，稷少是來還南秘書清白的。”凌梵墊話，嘴角含著意味深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