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寧海市受副熱帶低壓影響,特別潮濕悶熱。

  沒有空調的日子真心受不了。

  半夜里張帆熱醒了兩次。

  當他再也睡不著,下樓去公廁方便的時候,就看見公廁門口站著一個裊娜的身影。

  光線昏暗,走近后才看清不是別人,正是那美婦虞菁嬛。

  “夫人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嗎?”

  張帆只是隨口開個玩笑,這大半夜站在公廁外,確實很可疑,難不成午夜的女廁還要排隊嗎?

  但虞菁嬛見來人是張帆,就好像見到救星一樣。

  “張帆!”

  “怎么了夫人?”

  張帆也覺出了虞菁嬛的異樣。

  “可不可以幫幫我?”

  這個美婦每次說到“幫幫我”三個字時,都帶出一種撒嬌的意味,也許這是從少女時代就養成的習慣吧。

  “你說,幫什么忙?”

  張帆心里本是覺得,為婦女同胞排憂解難是自己應盡的義務,但這話對著眼前體態婀娜的美婦說,總有一種情色的意味在里面。

  “女廁里面有什么東西,你能不能陪我進去?”

  什么?

  張帆剛振作了下自己的心念,一下子又滑進軟糯的溝壑里去了。

  “女廁里是什么?”

  “不知道,里面的燈早就壞了,我能聽到它在動的聲響,是活物。”

  “可女廁我不好進去吧。”

  “里面沒人,我喊過了,求求你了,就幫我進去看看吧。”

  張帆沒想到,這美婦已經是個母親了,長得也成熟大方,但內心卻像少女一樣膽小柔弱。

  “好,我幫你進去看看。”

  張帆站在女廁門口,喊了幾聲,見沒人回應,就大著膽子進去了。

  其實張帆他也怕黑,從小就怕走夜路,老家的長輩經常給他講一些鄉村的奇聞怪談,聽完后,上廁所都必須拉上年長的姐姐一起。

  但是,現在的張帆畢竟是個修煉者,膽子沒見長,壯膽的手段還是有的,他在手指凝聚了一枚極其微弱的元氣彈,悄悄地朝黑暗中打出幾枚,用以試探。

  當一枚元氣彈打向左側角落的時候,突然傳來“嗚嗚”的狗子的哀鳴聲。

  就見一只渾身臟兮兮的流浪狗,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廁所,滿眼哀怨地看了眼張帆。

  張帆合掌作揖,“得罪,得罪。”

  “原來是條流浪狗。”

  “好了,夫人你可以進去疏解了。”

  張帆剛想退出女廁,就被美婦攔住了去路。

  “我還是怕黑,你在旁邊陪陪我吧。”

  “夫人這不方便吧。”

  “沒事,反正廁所里漆黑一片,你什么都看不見。”

  張帆心里話說,看是看不見,但我能聽得見和聞得到啊。

  “這——”

  “陪陪我吧,我從小就怕黑,真怕這如墨的黑暗中,再跑出什么嚇人的東西。”

  張帆感同身受,特別理解虞菁嬛的想法,就像自己小時候會拉年長的姐姐去廁所一樣,人一旦恐懼到了一個程度,也就顧不上什么男女之別了。

  只不過現在,變成了姐姐拉自己去廁所而已。

  “好吧,我陪夫人進去,夫人盡可放心疏解了。”

  美婦虞菁嬛很自然地挽起了張帆的胳膊,兩個人依偎在一起,步入黑暗的女廁。

  虞菁嬛在一處角落站定后,傳來了悉悉索索脫褲子的聲音,接著,是大概十多秒的寂靜。

  怎么了?咋沒有進一步的響動了?

  想來有個男人在旁邊,多少還是會不自在的,出現不順暢的局面也是情理之中。

  突然,一滴落水之聲打破了夜的寂靜,接著是稀里嘩啦的一陣湍急,撩人的氣味經過鼻前,悉數吸進肺里。

  張帆一時有點手足無措,抓耳撓頭的,但轉念一想,這畢竟是在黑暗的保護之中,也就安下了心神。

  就在涓涓細流逐漸枯竭之際,女廁的門口突然閃進一個身影。

  一時涓涓細流突然止住,想來虞菁嬛也發現有人進來了。

  張帆殺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就聽見另一頭,一點不拖沓,直接就響起了稀里嘩啦的落雨之聲。

  這下可尷尬了,自己這個護花使者還在里面呢,怎么又進來了一個,這午夜的公廁也這么熱鬧的嗎?

  張帆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站在原地,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片刻后,夜,重又恢復平靜。

  張帆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放了下來。

  突然!

  他的耳朵被一只有力的小手給拎了起來。

  “哎喲,痛痛痛——”

  張帆就這么一路被拎到外面的路燈下。

  借著路燈的光線這么一看,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娘子劉飄飄小姐。

  劉飄飄臉泛著紅暈,一臉的嬌羞之色。

  “飄飄,不是你想的那樣,聽我解釋——哎喲喲——痛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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