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佞幸:我的姐夫是皇帝 >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不好,很不好!

  一通明里暗里的指責,便如這般輕飄飄的帶過去了?

  我等擺資歷,擺功勞,雖說不奢望陛下您將張鶴齡一桿子打死,最起碼也該有些實質性的表示吧。

  可您倒好,只是說讓他下來后賠禮道歉,甚至話里的意思,道歉只是因為身份,本身無關對錯。

  這如何能好了?

  更為重要的是,他們今日打一開始便站出來,先討論的是朝廷的核心規則問題,又怎能如此簡單輕易的被你們君臣一言一對便蓋棺論定了?

  對,法制為法制,人情歸人情,王法有時也大不過人情,以陛下的寬仁性子,即便是再苛刻于法,亦會有感念人情的考慮。似乎有沒有那些默認的規則,對朝堂的影響并不大。

  可話不是這般說的,若能有這些默認的規矩存在,又何必要將最終的人情決定交在別人的手中。

  即便那個別人是皇帝,也不行!

  謝遷的臉色很不好,他整了整衣襟,便是拱手欲言。

  “陛下!”

  可未曾等他開口,劉健已是先他一步,搶先說道:“老臣謝陛下信重,老臣又何敢受陛下的東道。壽寧伯方才所言,老臣不再計較,道歉便不需要了。老臣只希望壽寧伯,能用心盡力的為朝廷為陛下辦好差事,也不枉陛下對臣等的關愛一場!”

  劉健當先放下,且攔了攔謝遷,將謝遷想要說的話,生生的壓了回去。

  謝遷的臉沉了下來,可陛下已是開口,劉健亦是認了,若他再追下去,豈非給人傳遞了不好的信號。

  此番若再強行較真,豈不也正應了張鶴齡的話,擺資格,倚老賣老,居功自傲了!?

  “臣附議!”

  “臣附議!”

  謝遷有些心有不愿,但還是恭聲應了下來,同時,李東陽也跟著附和。

  “劉愛卿、李愛卿、謝愛卿,三位愛卿真乃有古之賢者之風,朕倍感欣慰。我大明立國百余年,出過甚多賢臣良將,朕以為三位愛卿必屬其一。”

  朱佑樘微微頷首,贊了一句,面上神色也頗感欣慰。

  方才下面的小動作,他自然也是看到了。首輔劉健,確實老成持重,分寸拿捏的著實不差,這也是他一直看重劉健的地方。

  既如此……

  朱佑樘掃了掃御階之下的三位閣臣,朗聲道:“傳旨……”

  “奴婢在!”

  “奴婢在……”

  當朱佑樘喊出傳旨之時,身邊的隨侍太監趕忙站了出來,準備替皇帝在奉天門前應旨傳報。

  只是,兩名隨侍的司禮監秉筆太監,幾乎同時站了出來。

  陳準和李榮躬下身子,兩人幾乎同時用眼角瞥了下對方,眼神頗有意味。最終,李榮退了半步,站回了原位。

  兩人的小動作,朱佑樘并不關心,他斟酌了一下,宣道:“吏部尚書、華蓋殿大學士劉健公忠體國,為朕輔弼,屢立殊功,有功豈能不賞?

  故,封劉健為右柱國,加封少師,仍兼太子太師,賜羅地織金妝花蟒袍一件,金鑲玉帶一條……”

  “陛下有旨,加封華蓋殿大學士劉健……”

  “陛下有旨……”

  “嗡~”

  陳準的聲音清晰高亢,跟著朱佑樘的旨意之后,朗聲傳報。

  三遍傳報,聲音從金門之上,傳遍了整個奉天門前。

  “嗡~”

  一眾文武官員們,頓時一陣騷動。

  從一品加官,且已是三孤最高一級,做到這般程度,再往上便上柱國、特進大夫、三公之位,可在大明,那等官爵通常只會是官員致仕后的榮養了。

  當然,大多人并不懷疑劉健將來能混得那些個榮譽和官爵封賞,即便將來封個三公之位,他們也絲毫不覺奇怪。

  但如今劉健尚且在朝,陛下已封到了此等幾乎封無可封的地位,怎不叫人震動。

  何況,還賜下蟒袍玉帶,劉健這一身官爵榮譽,可謂做到了真正的位極人臣。

  “老臣謝陛下隆恩……”

  劉健也是震動,即便以他老成淡然的心態,此時也頗有些心神搖曳。他無暇按捺心緒,趕忙拜下,跟著跪了下來。

  朱佑樘望向一副感激涕零模樣的劉健,淡淡的笑了笑,功名利祿在前,又有幾人能淡然自處。

  加封劉健,賜服,本是他早已有的打算,不過,他考慮的時間,大致要稍晚些時候。

  但今日,趕上了,或是為了寬緩一時矛盾,或是為了安撫,便順勢拿出來吧。事實上的結果,以及劉健的態度,讓他頗為滿意。

  不過,還差了一點!

  朱佑樘念罷,也未讓劉健起身,繼續宣道:“禮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李東陽,少有才名,高才絕識,獨步一時。為官以來,忠直公正,不以出身,屢薦賢能,與內閣諸卿精誠協力,為朕分憂,亦為功高卓著……

  著,晉李東陽柱國,加封太子太傅,賜蟒袍、玉帶,納其長子為監生……”

  “臣謝陛下隆恩……”

  “陛下有旨,加封李東陽……”

  傳報聲再次響起,李東陽捋了捋官袍襟擺,跪下謝恩。

  一前一后,兩位閣臣皆被陛下加官晉爵,官職爵位已近極品,等于是陛下開金口徹底坐實了文臣之首的身份,而同為內閣三人之一的謝遷,此時心中也有些期待,更有些惴惴然。

  好在,他復雜的心思未曾持續太久,陳準的三聲傳報之后,只聽朱佑樘又道:“兵部尚書、東閣大學士謝遷……”

  “臣在!”

  朱佑樘甫一念道謝遷的名字,謝遷已是應聲,躬身拜下。方才的不愿、不快,已被他暫時了甩出身外。

  朱佑樘淡淡的笑了笑,宣道:“……謝遷晉柱國,加官太子太保,賜蟒袍、玉帶……”

  “臣謝遷,領旨謝恩……”

  奉天門前,因朱佑樘突然的封賞,一時間氣氛變的躁動了許多。

  小聲的議論,不時傳出,匯集成嗡嗡嗡的聲音不絕于耳,莊嚴的朝會,一時間也變的嘈雜了幾分。

  朱佑樘未曾約束,只是端坐在龍座之上,淡淡的掃視著御門前黑壓壓的群臣。

  他的視力并不好,但他完全可以想象,此時在御門前的眾臣,很多的人眼中必然是帶著熱切和期待的。

  不過,大概要讓人失望了。

  朱佑樘念罷,揮揮手,奉天門頓時安靜下來。

  “三位愛卿平身!”

  “謝陛下!”

  三人緩緩起身。

  朱佑樘望向三人,沉聲道:“功名利祿,皆是三位愛卿應得,正如壽寧伯所言,有功當賞,朕豈能不賞?日后還望三位愛卿善始善終,繼續用心輔佐于朕,我等君臣,同心協力,當勠力為大明天下的百姓,謀福祉,開太平……”

  “臣等必用心竭力,輔助圣君,為百姓謀福祉,為天下開太平……”

  “好!”

  朱佑樘微微頷首,道:“三位愛卿,且暫等一旁,朕尚要問問壽寧伯,昨日朕交辦的差事辦的如何了。

  方才謝愛卿說過,壽寧伯此番行事有些不合章法。壽寧伯的為人朕是知道的,行事卻有些粗暴,稱他狂悖,倒也不冤,且他往日畢竟歷事不多,或許有些規矩不甚明了,難免有時做事會少了幾分分寸。正好,讓壽寧伯說說,也讓三位愛卿和諸位大臣,一起品鑒品鑒……”

  三人依命暫退了一步,方才授封的情緒涌動,此時也平復了下來。而平復之后,腦海中,思緒便隨之翻涌起來。特別是陛下那一句有功當賞,其意自明啊!

  這一番思緒之后,他們突然覺得,此時的加官晉爵,恩榮封賞,有些不知是好是壞了。

  張鶴齡不在意三人是封官榮耀,還是心思起伏,陛下重新讓他開口。他便踏了一步,站到了御階中央。

  朱佑樘望向張鶴齡道:“壽寧伯,賞罰分明,功過分明,對錯亦要分明。方才朕的交待,你記住了,下朝之后去向幾位愛卿賠禮道歉,日后當多聽諸位大臣的教誨,多學多看,朕可不希望你這有功之人,躺在你張家的功勞簿上,混吃等死。

  好了,說說朕交辦你的差事吧,你查了京倉,抓了官員,便給朕和諸位大臣做一個交代!”

  謝遷的嘴唇微微動了動,看著似乎便要開口,只是,突然感覺衣袖被拉動了一下,他偏頭看去,只見李東陽沖他微微搖了搖頭。他再看向劉健,只見劉健的神色,大概也是讓他暫且不動的意思。

  謝遷心中著實不暢,怎就不能劃下規矩的理了,還要等張鶴齡說完才來評判,那這理,還能爭嗎?

  可二人皆是表示了,他也只能暫時按捺了下來。

  他心中也是一嘆,拿人手短,吃人嘴軟,說辭頗為粗鄙,但理卻是這個理啊。

  今日這一場,是對他們過往的一次徹底論定,但也讓他們暫時只能順著陛下的意思來了。

  可若是讓他們辭掉此番恩賞,他們亦是不愿的。且不論他們自己本就認為,此等封賞對他們而言,并不為過。

  更因為,有了高人一籌的官爵榮譽,他們這本為陛下輔僚的大學士,才能真正做到名正言順的領袖群倫!

  “臣遵旨!”

  張鶴齡端正身姿,正色道:“昨日臣奉旨領下陛下交辦的差事,因涉及官員較多,且為朝廷重要部堂的官員,臣未敢輕動。

  再者,與京中賑災之事比起,官員的查處無疑重要性當稍往后一些。故此,臣考慮之下,以京倉入手,先行核對京倉儲量,按朝廷的撥付,將賑災之事先落實下去。”

  朱佑樘微微頷首,道:“你此番考慮,倒也不差,賑濟之事既是糧米未曾到位,先緊著將要緊之事辦下實為正理。不過,你這一查京倉,便又突然抓了許多官員,是因京倉有甚問題?”

  “回陛下,臣原本的打算先辦事,后查人,當然,考慮之時,也非無以京倉為查案契機的想法。只是,曾未曾想到,一處海運倉,便有些出乎臣的預料。故此,臣當機立斷……”

  “有大問題?是虧空?是被挪用了?還是賬目不實?”

  朱佑樘眉頭蹙起,跟著問道。

  倉儲的問題自古以來大致如此,虧空,挪用,以次充好等等,他身為皇帝,這些腌臜事,自是聽過不少。只是,他有些不敢相信,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的京倉,也有人敢這般大膽。

  他不由看向了內閣的三位大臣,接著,又轉過視線,望向了戶部尚書周經,:“周愛卿,你執掌戶部以來,可曾盤查過京倉?”

  面對朱佑樘的詢問,周經抬頭接視之后,心中叫苦,只能出班走到了御階之前。

  他昨日自爆戶部,接著皇帝下令讓張鶴齡接手查案,隨后出宮他便躲了起來。后來,他全然沒有去打聽過張鶴齡如何辦案的。

  為避嫌也好,為躲著戶部的人也罷,總之,對于此番查案,他表明態度之后,不想再有絲毫介入。

  其實這樣對他也好,張鶴齡把案子辦下來,人查了之后,他能更快的收拾戶部,便于他掌控。且等于他拿了好處,還絲毫不沾因故,也利于他伸展。

  可沒想到,張鶴齡動作比他想象中來的粗暴,來的大。

  周經恭聲奏道:“陛下,戶部管著天下庫倉,自有時常盤查的條程。而京中幾大倉,更是每月皆有盤查,本月的盤查便在陛下下旨賑災前幾日。

  盤查的結果臣亦看過,京中幾倉,糧米數目符合朝廷的要求,且賬物核對數目無誤。其中海運倉賬目最為清晰,儲量也最為合適,故此,臣批下賑濟糧時,便選的海運倉……”

  “無誤?”

  朱佑樘凝眉,望向張鶴齡。

  張鶴齡道:“回稟陛下,周尚書所言,倒也不差,賬、物皆對,且賬目十分清晰,毫無錯漏。連損耗的誤差皆微乎其微。”

  “到底怎么回事?”朱佑樘追問,他越聽越覺得古怪,他可不相信張鶴齡敢無的放矢。

  “回陛下,海運倉賬目記載,共有糧米107萬石,臣派人清點了倉廒,數目足夠。可當臣看到一本空倉賬本時,心有所感,讓人清查了一遍,誰想到,竟然空倉不空,其中竟有五萬石之多。且數字,頗為巧合呢!”

  朱佑樘愣了愣,問道:“多了?賬目清晰之下,竟會多出了五萬石,還真是奇事。歷來只有糧倉數目不足的,今日朕竟然聽到我大明的京倉,能多出糧米來。周愛卿,掌管海運倉的是何人?看來朕要好好的嘉獎一番……”

  朱佑樘的話說看似平淡,但周經聞聽之下,怎會聽不出那陰惻惻的味道。他心中苦笑,道:“海運倉管庫是戶部員外郎韓正言……”

  “韓正言?”

  朱佑樘腦海回想了一番,對此人無印象,不過也不奇怪,員外郎為從五品,官職不上不下,正常也有上朝的資格。

  可若非熱衷文名,或是時而活躍于彈劾奏諫的官員,即便時常早朝,他也不可能關注。

  且此等品級的官員任命,也無需經于他手,吏部和內閣便辦下來了。

  想到此處,朱佑樘的眼神不由閃了閃。

  “陛下,韓正言乃成化二十三年丁未科三甲同進士出身,歷任……”

  “嗯?”

  朱佑樘又楞了楞,楞過之后,不由笑了笑,道:“壽寧伯,未曾想,官員的履歷你倒是背的清楚……”

  張鶴齡笑道:“陛下,臣往日哪會有心思去記官員的履歷啊,還不是此番抓人之后,要詳細調查,這才查了他的案宗。包括抓去順天府的所有三十一名官員,臣皆是用心的了解了一番……”

  “三十一人,可真不少!”

  朱佑樘心中也被驚了驚,他身邊的人已是向他匯報過張鶴齡抓人的事,他也聽了匯報,說是抓了不少,且似乎還派了人手盯著另外的人,看樣子,還要有所動作。

  他既是交辦張鶴齡辦差,且還賜了金牌,張鶴齡行事,他自然該是支持。

  可未曾想到,只是半日,便抓了三十一個,著實動靜不小啊。也難怪,今日張鶴齡稟報的話尚未開口,謝遷便先站了出來。

  這已是極不符合朝廷當下的默認規則了啊!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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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