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平,哪里能聽得進去。
他突然吻住了曹小敏的嘴巴,手還在她身上亂摸。
曹小敏喊也喊不出來,還被這家伙揩油。
她心里恨得不行,指甲用力在陳平的后背上,抓了一條口子。
這么一來,陳平有點吃痛,腦子就清醒了。
頓時放開了曹小敏。
此時的曹小敏,想打死陳平的念頭都有了。
抬起頭,對準陳平的肩膀就是一口。
“小敏,你咬我干嘛?”
“我救了你,你還恩將仇報。”
曹小敏馬上罵道:“你個混蛋,跟剛才那個流氓一個德行,就想占我便宜。”
“我,我沒有。”
“剛,剛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陳平想解釋,也解釋不清。
這時候,從門口走進來一群人。
為首的是孟炎,還有法里昂和王大瑤,身后是十幾個警察。
他們看到,地上躺著個渾身光溜溜的流氓,就知道發生啥事了。
法里昂馬上走上前,問道:“小敏,你,你沒事吧?”
因為他看到,自己的學生衣服被撕破了。
拿了一條被單,擋在了身前。
“老師,我沒事。”
“還好陳平來的及時,救了我。”
陳平也尷尬地朝法里昂笑了笑,“法醫生,小敏姑娘沒事。”
“你跟大瑤嫂子,也沒啥事吧?”
法里昂點了點頭,“嗯,我跟大瑤妹子都沒事。”
“你剛才真是太厲害了,我看也就十來秒鐘,就解決了院子里所有的流氓。”
“剛才,你怎么出手的,我都沒看清楚呢。”
法里昂開始夸獎起陳平來。
剛才,陳平確實很厲害。
他跟王大瑤都看呆了。
因為,這幾個流氓闖進王大瑤家的時候,個個都是身手很厲害的。
而且長得人高馬大,一看就是打架的能手。
沒想到在陳平面前,這么不堪一擊。
“法醫生,我就是亂打一通的。”
陳平跟法里昂說完,就看向孟炎,“孟叔叔,還有五個流氓沒找到呢,不知道跑去村里啥地方了?”
而此時,孟炎正在跟兩位警察,檢查躺在地上的那個流氓。
三人檢查了一番后,有位法醫警察說道:“孟警官,這人死了。”
孟炎點了點頭,“嗯,抬出去吧。”
隨后,他跟大家說道:“你們先都出去,我有話要問陳兄弟和小敏姑娘。”
“嗯。”
“好。”
余下的人,都退出了房間,去外面院子里了。
孟炎看了看房間內就三人,馬上說道:“陳平兄弟,你出手太重了。”
“剛才那個流氓,是你下了重手的吧?”
陳平點了點頭,“嗯,剛才情況危急。”
“我出手的時候,沒有把握好力道。”
孟炎嘆了嘆氣,“這人是被一針穿喉而死,陳平兄弟啊,我知道你怨恨那些罪犯。”
“但是,有的時候,最好能手下留情。”
“孟叔叔,我知道了。現在,村里還有五個流氓,不知道去哪家了。”
“村里另外五個流氓,咱們警方會處理的,你在這邊休息一會兒吧。我先出去了,剩下的我們警方會搞定的。”
孟炎怕陳平再出重手,剩下的五個流氓還是要送命。
所以,他就讓陳平留下來。
“行,你們小心點。”
“我知道,我先去處理了。”
“嗯。”
孟炎走出了房間。
這時候,曹小敏見房間里就他們倆人。
于是就說道:“陳平,剛才你親吻我,亂摸我的事,不能對任何人說。”
“看在你剛才救了我的份上,這件事情我不追究了。”
陳平笑了笑,“行。”
“你還笑得出來,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是想強暴我呢。”
“小敏姑娘,我剛才真不是有意的,可能是你抱得我太緊了,你又長得這么漂亮。”
“所以,我就有點忍不住。”
曹小敏又罵道:“你個混蛋,還說呢。”
“要是我老師他們不及時趕來,我就被你欺負了。”
“你讓我以后,還怎么見人。”
“告訴你,我的初吻已經被你奪走了。”
“而且,你在我身上亂摸,你可要對我負責。”
“以后,我說什么話,你都不許反對,知不知道?”
陳平真是拿曹小敏無語。
剛才還說,他們的事情,不許跟任何人說。
現在竟然讓他負責了。
女人真是多變的動物。
算了,看在這婆娘可憐兮兮的份上,還是暫時答應她吧。
“小敏姑娘,我剛才確實有點失禮了,上次咱們打賭的事就一筆勾銷吧。”
“等村里那幾個病人康復后,我就不要你跳什么脫衣舞了。”
一說起脫衣舞,曹小敏就更加生氣了。
“你還跟我說打賭的事。”
“你知不知道,那三個人都得了很嚴重的癌癥,也就是癌癥晚期。”
“世界上,再厲害的醫生都治不好他們的病。”
“你還說,他們會康復。”
“呵呵,真是笑死我了。”
曹小敏說著,腦子里一想,剛才被陳平占了便宜,她要找回面子。
于是,就說道:“打賭的事情不能不算。”
“要是我輸了,我就當著你的面跳脫衣舞。”
“要是你輸了,你就當著最少十個婆娘的面,跳牛郎舞。”
“呵呵,我看你到時候,怎么在咱們這些女人面前跳這種舞。”
曹小敏現在對贏陳平,幾乎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陳平無奈地說道:“既然你要打賭,那就打賭吧。”
“不過,你輸了,我允許你反悔。”
“誰要反悔,你以為老娘輸不起啊?”
“嘿嘿,那行,我還想看小敏姑娘跳脫衣舞呢。”
陳平油腔滑調地說完,就被曹小敏在肩膀上打了一下。
正好打在,剛才被她咬著的地方。
“啊!你輕點行不?”陳平突然吃痛地叫了出來。
“痛死你個混蛋,誰讓你欺負我的。”
“算了,不跟你計較了。”
“好像我要跟你計較一樣。”
曹小敏一直跟陳平斗嘴,陳平則處處讓著她。
就在這時候,陳平的手機響了。
拿出來一看,號碼是孟炎的。
難道孟炎見到馮玉康的尸體了?
又打電話來問罪的嗎?
算了,還是先接電話吧。
他馬上就摁了接聽。
手機里傳來,孟炎著急的聲音。
“陳平兄弟,不好了。”
“法美娜和村里的趙子強、趙小順,都被那些流氓綁架了。”
“他們手里有武器,咱們警方一時搞不定啊。”
這伙人中,有三人拿著槍來的。
再加上手上還有三個人質,警察來了三十多人,雖然包圍了五個匪徒,但是想要救出人質,簡直不可能。
孟炎就想到了陳平。
“嗯,那我現在就過來。”
“好,但是你出手別太重了。不要傷及那些流氓的性命。”
陳平對孟炎很無語,都到這個時候了。
那些流氓手上還有致命性的武器,還不讓他出重手。
簡直就是婦人之仁。
陳平口上還得答應下來。
“好,我會留手的。”
“行,那你快點過來,咱們的人都在村口。”
“嗯。”
掛了電話后,陳平對曹小敏說道:“小敏姑娘,剛才孟叔叔打電話來,說另外一伙流氓綁架了法美娜、趙小順、趙子強三人。”
“現在就讓我去幫忙,解救人質呢。”
曹小敏有點不樂意了。
今晚上村里實在太危險了。
只有陳平在身邊,她才能感覺到安全。
“啊,你走了,我怎么辦?”
“要是再有流氓來,我身上幾乎都沒有穿衣服,我不是要遭殃嗎?”
“小敏姑娘,村里就剩下最后一伙流氓了,不會再有了。再說,你老師法醫生和大瑤嫂子都在這邊嘛。”
曹小敏沒好氣地說道:“靠我老師,能靠得住嗎?”
“要是能靠得住,我也不會差點被那個混蛋強暴了。”
曹小敏不讓他去救人,這讓陳平很為難。
“小敏姑娘,這邊真的沒事了。”
“我先走了啊,那邊還等著我去救人呢。”
說完,他就站了起來,走到房間門口。
看到房間門口,有一套男人的衣服,是剛才那個流氓想要侵犯曹小敏的時候,脫下來扔在地上的。
于是,他就把衣服撿了起來。
丟給了坐在床上,用被單裹著身體的曹小敏。
“小敏姑娘,這件衣服,你先穿著。”
“這樣,總比裹著床單好點。”
“我走了啊,等救出了人質,我就過來。”
隨后,陳平就出門走了。
走到院子里,他跟查理猻和王大瑤說了情況后,就出了院子,朝村口那兒跑去。
而曹小敏拿著陳平丟過來的衣服,試了試大小,將就著穿在了身上。
總比沒有衣服穿好。
百花村的村口。
五個流氓中,三個人手里拿著槍。
其中兩人,拿著槍對著趙小順和趙子強的腦袋。
兩人被綁住,跪在地上,樣子極其窘迫。
其實,這兩人也算是倒霉。
昨天一早,趙子強找趙小順,去縣城找野雞店的女人快活去了。
隨后,又在縣城享受了一條龍服務。
結果,還沒服務完就遭到了仙人跳。
身上的錢,都被打劫光了。
就剩下回去的十幾塊路費。
沒了錢,兩人只能坐便宜的公交車,倒車幾次回百花村。
到了鎮上車站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二點鐘多了。
又困又累的兩人,沒有住的地方。
只能慢悠悠地連夜趕回村里。
剛進了村口,就遇到了一伙綁匪,兩人就被綁架了。
此時的趙子強和趙小順,都覺得倒霉的不行,啥叼事都被他們碰上了。
那伙人抓了農子強和農小順后,就是一頓毒打。
躲在離村口不遠處大樹上的法美娜,見到了這一幕。
害怕地叫出了聲音。
結果,被那些流氓發現。
用槍指著她。
一個流氓還爬上樹,把她抓了下來。
這時候,那五個流氓發現被一群警察包圍了。
他們反而不害怕,為首的流氓還叫囂道:“別以為你們是警察,我們就怕你們了。”
“想要人質安全,趕緊給我們準備一輛面包車來。”
“我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要是車子還沒有準備好,我就一槍打爆他的頭。”
那個流氓吼完,轉身用槍抵在趙小順的腦袋上。
趙小順害怕地直接就尿了。
頓時一股尿騷味發散出來。
那個流氓踢了他一腳,罵道:“你個狗驢蛋子,老子還沒開槍呢,你就把褲子都尿濕了,真是個沒用的孬種。”
“要是再敢尿出來,老子一槍打爆你的尿管。”
說完,這家伙手里手槍的槍管,在趙小順的腦袋上,肚子上戳了好幾下。
趙小順直接嚇懵了,渾身癱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還有兩分鐘,你們要是不準備好車子送來。”
“呵呵,老子不僅要崩了那孬種,還要當著你們的面,把這外國妞身上的衣服全扒了。”
“讓你們這些警察,眼睜睜地看著老子怎么羞辱這個外國妞的。”
說著,他就走到被綁著的法美娜身邊,伸手摸了摸法美娜漂亮的臉蛋。
“哎呦,還是個絕色美女啊。”
“一會兒等車子來了,老子在車子上就整了你,把你吃干抹凈。”
“就算死,老子也要當個飽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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