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炎馬上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那位警察,緩了幾口氣后,說道:“有兩個人來找陳醫生,說讓陳醫生去治病,不然馬上就要死人了。”
孟炎又問道:“那兩個是什么人啊?”
“他們不肯說,我不知道啊。”
孟炎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了,我們現在去見見那兩人。”
孫莉還沒找陳平問事情呢,這會兒又有人找陳平了,她只能稍微晚些時候再單獨找陳平問。
“陳兄弟,小孫,咱們先去村口看看,找陳兄弟去治病的到底是什么人。”
“好。”
“嗯。”
隨后,三人快步朝村口那兒走去。
三人到了村口。
兩個接近三十歲的年輕人,馬上就迎了上來。
其中一個年輕人,忙問道:“請問,哪位是陳醫生啊?”
陳平馬上回道:“我就是陳平,你們找我什么事?”
其實,他已經知道這兩人是找他去給病人治病的,他故意再問問詳細的情況。
“我家少爺,得了很嚴重的疾病,危在旦夕,勢必請陳醫生去醫院救人啊。”
陳平心里納悶,他們怎么知道,自己在胡家墩的。
這些事情,一定要問清楚。
于是,他又問道:“你們家少爺是誰?”
“還有,你們怎么知道我在胡家墩的?”
其實,孫莉和孟炎,也想知道,陳平問的問題。
那個年輕人繼續說道:“陳醫生,我們老爺吩咐了,暫時不能透露我家少爺的情況。等陳醫生到了醫院,就知道了。”
這兩人臨走的時候,蕭戰豹交代過,先不要透露是蕭家的人,把陳平帶到醫院再說。
其實,老家伙心里對陳平一直恨之入骨。
要不是自己的兒子,危在旦夕,他根本不會派人去叫陳平來醫院的。
陳平笑了笑:“你們請回吧。”
“我沒空治療你們家少爺。”
剛才那個年輕人臉色突然不好看了,“這,陳醫生,叫不到您去給我家少爺治病,我們老爺會怪罪的。”
“呵呵,你們請我去看病,我連要替誰看病都不知道,而且來找我的人到底是什么底細我也不知道。”
“我又不是傻子,如果每個人都像你們這樣來找我看病,我一天到晚就不用做別的事了,光顧著跟你們打啞謎了。”
這會兒,陳平心里有點生氣。
叫老子治病,還這么拽。
根本不把他放眼里。
這種人,給再多的錢,他也不會去。
陳平不愿意跟著去,兩個年輕人突然不知所措了。
兩人嘀咕了幾聲后,一個年輕人拿出手機,走到旁邊撥打了一通電話。
五分鐘后,那個打電話的年輕人,對陳平說道:“陳醫生,我們少爺是江北蕭家的少爺,現在傷勢嚴重,還請您去治療。”
“江北蕭家?”
陳平想了想,問道:“你們家少爺叫蕭天策?”
年輕人點了點頭,“嗯,正是我們家少爺。”
陳平沒想到,蕭天策接了黑山魈一拳,會傷得這么嚴重。
不過這種惡人,死有余辜。
隨后,他冷笑道:“你們請回吧,我不會救蕭天策的。”
“我現在要忙的事情多著呢,就不奉陪了。”
說完,他就朝村里走去。
孫莉看了看孟炎后,就緊跟著陳平追了上去。
那兩個年輕人,聽陳平說不愿意去救人,頓時傻了。
叫不到陳平去救他們家少爺,老爺子怪罪下來,那就完蛋了。
兩人驚慌失措地互相望了望后,剛才打電話的那人,又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孟炎則朝兩人笑了笑,“你們還是請回吧,陳醫生說不去治療,就一定不會去的。”
“再說,這邊警方也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你們就別跟著了。”
說完,孟炎也進了村子走了。
這兩人還想跟著進去,被守在村口的幾位警察攔住了。
沒辦法,只能轉身返回。
另一邊,孫莉追上陳平后,問道:“陳平,你為啥不答應去替蕭家的蕭天策治療啊?”
“這個蕭天策是個軍中的武將,年年江北軍區大比武第一名呢。”
“不知道為啥,會得了絕癥,危在旦夕,哎,真是天妒英才。”
孫莉說著,還嘆了嘆氣。
陳平心想,你個婆娘真是健忘。
上次老子還給你打電話,問過你蕭天策這個人呢。
“孫姐,你忘記上次我給你打電話,讓你打聽的人了?”
“你讓我打聽誰啊?我怎么不記得了。”
這幾天孫莉一直忙著胡家墩這邊案子的事情,早就忘記上次陳平打過電話,向她打聽蕭天策的事情。
“孫姐啊,你還真是健忘。我上次不是打電話給你,問你蕭天策這人嗎?”
孫莉想了想,突然有了點印象。
“嗯,好像是問過。我跟你說過了,他是江北軍區的小武神。”
“那天晚上,要來刺殺我的人,就是他。”
陳平說著,笑了笑,“你沒想到吧。”
“蕭天策傷成這樣,也是因為那晚上想殺我,受傷的,你說我能救他嗎?”
陳平說完,孫莉震驚得不行。
“啊!咋沒聽你說起這事啊?”
“蕭天策為啥要殺你?”
“他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嗎?”
“還有,他號稱軍中小武神,武功出神入化,你那天又受傷了,沒有了功力,不可能是他的對手,那他怎么沒殺了你,反倒自己受傷了?”
孫莉現在對陳平和蕭天策的事,非常的好奇。
馬上問出了一系列的問題。
陳平反問道:“你真想知道?”
“嗯,陳平,你快說,別賣關子了。”
“那行,我說了你可別吃驚,還有這件事情,跟誰都不能提起。”
“好,我答應你,你快說吧。”
于是,陳平簡單地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孫莉。
這下孫莉更加震驚了。
“啊!蕭天策竟然是被一頭六米高的大型黑山魈打傷的?”
“你還得了兩本什么秘籍。”
“真的假的?”
“我咋感覺這么玄乎啊,就像在寫小說一樣。”
陳平又笑了笑,“孫姐,我說了你又不信。”
孫莉馬上說道:“誰說我不信了,剛才在老支書家里,看到你把胡哆哆身體內的毒氣,煉成了一顆灰色的丹藥,我還納悶呢。”
“剛才,聽你這么一說,在你們村后那個大山谷里發生的事,我想你能煉制那些毒氣,應該跟那天的奇遇有關吧。”
其實,陳平能夠把病氣和毒氣,利用體內靈氣運轉聚靈陣法來煉制成藥丸。
憑借的是他的深厚功力。
因為,他的體內還有‘仙女心經’的六層功力。
現在的陳平,已經跟以前大不一樣了。
實力比之前提高了至少十倍以上。
“對,我告訴你,我還會‘仙女心經’的心法,你信不信?”
“嘿嘿,我信。要不,你以后教教我怎么樣?”
“只要你有學習的天賦,我一定教你。”
“那咱們就說定了,等破了案子,你就教我,不許耍賴。”
“行,沒問題。”
陳平跟孫莉說著,就想到了剛才替胡哆哆治療的時候,發現她中毒的事。
于是,他又說道:“孫姐,咱們去找孟叔,談剛才老支書女兒中毒的事。”
“看來,你有什么重大發現了,行,咱們現在就去。”
兩人說著,轉身就要返回去找孟炎。
這會兒,孟炎正在不遠處匆匆趕過來。
“陳平,蕭家的蕭天策,可是軍中之人,你咋不愿意去救治他啊?”
孟炎還不知道,蕭天策那天晚上要殺陳平的事。
陳平笑了笑:“這種不知善惡的庸人,不救也罷。”
“孟叔,咱們不談蕭家的事了,咱們談案子的事。”
“剛才,我替胡哆哆治療的時候,發現她體內中了一種很奇怪的毒。”
孟炎心里挺好奇的,那個女人出血不止,竟然是中毒了。
他連忙問道:“陳兄弟,老支書的女兒,到底中了啥毒啊?竟然能讓一個人出血不止,根本停不下來。”
孫莉也好奇地問道:“對啊,我都沒有聽說過,世界上還能有這么一種毒,能讓人出血不停的。”
陳平笑了笑,說道:“其實,用毒的人很狡猾。”
“這種毒,名叫下血丹。”
“本來是一味,活血化瘀,散結通絡的神藥。”
“不過,當女人來月事的時候,再服用大量的下血丹,藥物就會在體內產生毒性,直接后果是會讓女人月事的時候流血不止,根本就止不住。”
“胡哆哆就是因為,吃了大量的下血丹,而出血不止的。”
陳平這么一說,孫莉和孟炎都知道原因了。
胡哆哆這婆娘,之所以會出血不止,并不是什么詛咒,而是被人下毒了。
當即,孫莉就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這下毒之人,真是可惡。”
“專門挑女人月事的時候,來下毒,真是變態啊。”
孟炎想了想,說道:“如果胡嘟嘟出血不止,是被人下了下血丹。”
“那么,是誰給胡哆哆下的這種藥?”
“這人,能在胡哆哆月事的時候,來下藥,說明很清楚胡哆哆的生理規律。”
“但是據老支書和胡大娘說,胡哆哆是他們老兩口子四十多歲的時候,才生的。”
“這婆娘今年三十五了,到現在都沒有談過戀愛。”
“而且,一直都住在村里,沒有出過村子。更加不會認識外面的那些男人。”
“那誰會這么了解,她的生理規則,正好挑選在她來月事的時候下藥。”
“再說,這幾天村里都是警察。”
“這人能明目張膽地給胡嘟嘟下藥,卻不被警察發現,還真夠狡猾的。”
孟炎一下子拋出了這么多疑點,搞得孫莉又琢磨不透了。
“老師分析的對,但是這個兇手會是誰呢?”
“會不會是老支書給自己女兒下毒的呀?”
陳平和孟炎都沒有想到,孫莉竟然懷疑胡哆哆的老爸老支書下的毒。
“小孫,你為啥這么認為?”
孟炎隨即問道。
“在老支書家里,除了他有可能給胡哆哆下毒,就沒人有這個可能性了。”
“胡大媽幾乎整天都在家里,都不外出。”
“讓她一個沒有文化的婦道人家,去搞這種毒藥,害自己的女兒,我覺得根本不可能。”
“而老支書,我發現他有點神神道道的,或許得了被害妄想癥。”
“精神有疾病的人,有時候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都不知道。”
“再說,這個老支書很清楚自個閨女啥時候來月事,這樣正好符合,嫌疑犯知道下毒的時間嘛。”
“所以,我嚴重懷疑是老支書所為。”
孫莉說完,陳平馬上否定了。
“不會是老支書下的毒。”
孫莉又問道:“你有啥證據,證明不是老支書給女兒胡哆哆下的毒?”
陳平剛要解釋,這會兒從村口方向,急沖沖跑來一位警察。
這位警察走近后,說道:“陳醫生,蕭家的家主蕭戰豹來了,說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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