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叫張潛的人馬上回道:“蔣老板,沒問題。”
“你要教訓什么人,此人在哪里,盡管跟我說,我馬上叫兄弟們來辦妥。”
見張潛答應了,蔣新發很得意。
“我要教訓一個叫陳平的鄉巴佬,這人正在我公司呢。”
“你只要帶人,廢了他的雙手和雙腳,就行了。”
“事成后,我給兄弟們十萬塊錢,辛苦費。”
張潛想了想后,說道:“蔣老板,廢了一個人的雙手雙腳,十萬塊有點少吧。”
“而且,我要帶不少兄弟來的。”
“我看,最少得二十萬,怎么樣?”
張潛知道,蔣新發是搞房地產的,有的是錢。
現在這種情況,不多敲詐點,他就是傻瓜了。
蔣新發想了想,說道:“沒問題,不過,跟那鄉巴佬來的那個女人,你們不能動她。”
“行,你不讓動的人,咱們保證不會動她一個汗毛。”
“你先把十萬塊,打到我賬號上,等到賬了,我五分鐘后就帶人來收拾陳平那個鄉巴佬。”
“成,我現在就給你打十萬塊。”
跟張潛通完電話,蔣新發罵了一句,“見錢眼開的家伙。”
隨后,就拿出手機,往張潛的賬號上打去了十萬塊錢。
兩分鐘后,張潛發來一條信息。
‘蔣老板,錢到賬了,五分鐘內,我就帶著兄弟們,到你們公司來。’
蔣新發回了一條信息。
‘好,麻煩張潛兄弟了。’
隨后,他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就出了辦公室。
在公司里,叫了五個安保人員,直接去二樓會議室了。
而此時,剛到了醫院的吳莉莉,心里氣不過。
拿出手機,打給了老同學王佩芬。
王佩芬是個潑婦,結婚四次,離婚三次。
后來嫁給了回頭客炒面店的老板,因為買車的事,正好遇上田秀秀這個老同學,這個潑婦對田秀秀冷嘲熱諷。
最后,被陳平和鐵俊教訓了一頓。
那個回頭客老板迫于鐵俊的勢力,只得把炒面館關了。
回家后,打了王佩芬一頓,把這潑婦逐出家門。
被炒面店老板逐出家門的王佩芬,生活過得特別的憋屈,把陳平和田秀秀恨到骨子里了。
可惜,她沒有能力報仇。
這會兒,看到了老同學吳莉莉的來電。
她記得吳莉莉也是跟田秀秀個婆娘不和,最后被服裝店的老板開除了,后來聽說傍上了個大老板,過上了富婆的生活。
這婆娘,怎么會好端端地給她打電話呢?
她心里搞不懂,但還是接了電話。
“佩芬嗎?我是莉莉啊。”
“莉莉,你找我啥事呀?”
聽到吳莉莉的聲音后,王佩芳忙問道。
“其實也沒有啥大事,今兒個我看到田秀秀的那個野男人了,跟一個漂亮的女人來了我們公司。”
“這對奸夫淫婦,囂張得不行,還動手打了我一巴掌。”
“我就想到你也吃過他們的虧,要不要一起想辦法,教訓他們一頓?”
王佩芳一聽,吳莉莉被田秀秀的那個野男人打了,她心里倒是痛快了些。
因為,有人跟她有了相同的仇家。
“莉莉,你說咱們要怎么報仇呢?”
吳莉莉想了想,說道:“佩芬,你以前不是干過殺雞的活嘛,我看你一會兒拿著把菜刀來新發房產公司,見到那兩個奸夫淫婦就砍。”
“啊!你讓我砍人啊?”
“這有啥,你只要不砍死他們,事都沒有。”
“我家新發會保你的,你都不用進局子,我家新發直接幫你搞定了。”
“那讓我想想。”
吳莉莉鼓動她直接砍人,王佩芳有點猶豫。
“佩芳,別想了。”
“你被那對奸夫淫婦害得這么慘,本來好好的生活,吃喝不愁,還有小汽車開。”
“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什么樣子了。”
“這口氣,你咽的下去嗎?”
被吳莉莉這么一鼓動,王佩芳心里的怒氣更盛了。
“好,我現在就去拿刀,砍了這對賤人。”
“嗯,這才是你王佩芳嘛。”
“你放心砍人,出了事,我家新發幫你搞定,保準你不會進局子。”
“行,我今兒個就豁出去了。”
跟吳莉莉通完電話后,王佩芳就氣沖沖地回去拿菜刀了。
另一邊,吳莉莉卻拿著手機,大笑出來。
“王佩芳這個傻鱉玩意兒,還真相信她的話了。”
“你去拿刀砍死了陳平和那個女人,你就下去陪他們了。”
“老娘這叫借刀殺人,到時候王佩芳要是供出她,她矢口否認,反正也沒有證據,空口無憑。”
這婆娘,現在一臉的得意。
陳平你個鄉巴佬,敢打老娘,老娘讓你被那潑婦砍死。
哈哈,哈哈哈!
另一邊,陳平和高美圓一直在會議室等著。
等了快半個小時了,人還沒有來。
高美圓就問道:“陳平,我看蔣新發不會來了。”
“哎,你剛才太沖動了,把那婆娘的兩顆牙齒都打掉了,她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說不定,她現在就叫人,在新發房產公司外面等著咱們了。”
高美圓心里還是有點擔心的。
現在房產公司,哪個沒有一點人脈和背景。
哪個沒有跟灰色地帶的人打過交道?
要是,那婆娘真叫來了外面的歹徒和流氓來對付他們,那就麻煩了。
“美圓姑娘,你急啥呀。”
“正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咱們看看他們有何動作。”
“你個家伙,凈會說風涼話。你這艘船,還沒到橋頭,早就歪得看不到路了,你還怎么直啊?”
高美圓心里生氣,肯定要跟陳平頂嘴幾句。
畢竟,今兒個的事情,都是他搞出來的。
兩人正在說話的時候,突然外面門口,有幾個人走了進來。
為首的就是蔣新發,還有他帶來的五個保安。
蔣新發長得人高馬大,足有一米八的個子。
身材微胖,穿著一身修仙西裝,看著氣派十足。
后面跟著的五個保安,也是狐假虎威,拽的不得了。
蔣新發一進門,就說道:“你們是白雪那邊派來的吧,怎么一來就動手打我們公司的人啊?”
“你們知不知道,我們公司的小姑娘,都被你們打哭了,臉蛋腫成了饅頭,牙齒掉了好幾顆。”
“你們這算什么意思?”
這家伙,朝站在陳平身邊的高美圓瞄了一眼后,直接興師問罪了。
陳平轉過身,看了看這個死胖子,問道:“你是蔣新發老板嗎?”
“對,我就是。”
蔣新發點了點頭,又朝高美圓身上打量了一下。
這婆娘真是太美了。
今兒個穿了一身,比較緊身的職業裝。
完美的身材,直接展現了出來,真是太讓人流口水了。
“蔣老板,我跟我秘書,是代表‘婉卿兒童基金’來跟你們談入股合作的。”
“但是,你們的員工,一進來就罵人,罵得特別難聽。”
“我出手教訓她,也是替你們公司教訓這種沒素質的員工。”
陳平說完,蔣新發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
“真是太好笑了。”
“我們的員工,用得著你教訓嗎?”
“今兒個,你動手打我的員工,還把人打重傷了,你看這個事,怎么解決?”
這家伙說完,又看了眼高美圓。
高美圓本來就是大明星,長得那是傾國傾城。
蔣新發早就忍不住了。
陳平知道,這家伙就是個無賴。
果然一些土八路資本家,都是耍無奈,不講道理的。
于是,他笑了笑,問道:“蔣老板,那你說怎么處理呢?”
陳平剛問完。
會議室外面的走廊里,一下子來了一群人。
是張潛帶著一幫手下來了,一共來了近二十個人。
個個都是人高馬大,手臂上都是花花綠綠的紋身,看著就知道不是啥好東西。
蔣新發見張潛來了,心里更有底氣了。
他們二三十個人,對方一男一女兩人。
今兒個,他絕對是吃定對方了。
于是,蔣新發說道:“事情說嚴重就嚴重,說簡單就簡單。”
“你把我的員工打重傷了,讓我不追究也行。”
“讓你秘書伺候我一晚上,這事就這么過去了。”
“如果不愿意的話,咱們就公事公辦,你怎么打我員工的,咱們就打回去。”
蔣新發現在得意的不行,他吃定這兩人了。
他的話,把高美圓氣得臉色緋紅,怒目瞪著蔣新發,罵了一句。
“流氓,無賴。”
“呵呵,我就是流氓無賴,怎么樣?”
“你們倆今天還能逃得掉嗎?”
“小妞,一會兒乖乖聽話,叔叔不會弄疼你的。”
“哈哈,還真是個極品婆娘。”
現在,這畜生直接光明正大地盯著高美圓胸前看,看了一會兒后,就笑了出來。
此時,高美圓走到陳平身邊,拉了拉他的胳膊。
“陳平,怎么辦?”
“他們這么多人,而且手里都拿著家伙,咱們兩人出不去啊。”
高美圓雖然練了‘仙女心經’的武功,也掌握了第三層的招式。
但是,她沒有打過架啊。
看著外面這么多,兇神惡煞般的男人,心里還是秫秫的。
陳平則笑了笑,說道:“美圓,別擔心,這些小嘍啰根本不在我的眼里。”
“我也懶得出手了。”
“一會兒,會有人來招呼他們的。”
安慰完高美圓后,陳平對蔣新發說道:“蔣老板,你的意思今兒個非得睡了我的女人不可了?”
陳平故意這么說,高美圓是他的女人。
其實,他是有目的的。
不過,這話聽到高美圓耳里,頓時氣上心頭,真想過去一巴掌扇在陳平的臉上。
看著對方這么多人,她還是忍住了。
等一會兒,再找陳平算賬。
“對,你的女人,今天我睡定了。”
蔣新發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回道。
“呵呵,很好。”
“蔣老板,能不能讓我打個電話,讓我兄弟跟你說話,見了我兄弟,如果你還是堅持要睡我女人。”
“那么,我就答應你的條件。”
“你敢不敢?”
蔣新發笑了,“呵呵,你一個鄉巴佬,威脅老子?”
“你能認識幾個人?”
“想找救兵是吧,可以,我給你一次機會,快打電話吧。”
他蔣新發在北寧南區的人脈很強,這邊黑白兩路,他都有人脈。
再說,在外面守著的張潛,可是馬德超的手下。
馬德超在懷縣的人脈很廣,勢力很強。
這家伙還是南區大佬金豹的朋友。
陳平一個鄉巴佬,還能找來比馬德超更牛逼的人不成。
所以,蔣新發根本就不擔心。
而陳平,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鐵俊大哥,新發路上的新發房地產公司這邊,是誰的地盤啊?”
電話接通后,陳平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陳兄弟,你來懷縣了呀?怎么到那里去了?那邊是馬德超在管。”
馬德超是鐵俊手下張力虎的小弟。
“新發房產公司的老板找了幾十個人,把我跟我女朋友堵在他們公司內。”
“揚言要睡了我女朋友,才肯放我們走。”
聽了陳平說的情況后,鐵俊頓時冷汗直流。
蔣新發怎么這么不長眼啊。
陳平是什么人?
懷縣第一殺手孤狼被他一招解決,毒王馮玉康被他一招斃命。
修煉邪功的毒婦許元英,和練習古武的許明浩,都被陳平輕易解決了。
這家伙,陳平一個手指就能要了他的命。
竟然膽大包天,敢睡他的女人。
“兄弟,你在那邊等一會兒,我馬上帶人過來。”
鐵俊知道,陳平在他的地盤上被人羞辱,而他沒有親自動手,而是打電話給他。
是想讓他來親自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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