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她的身體仿佛置身也空中在不停地下落,這種沒有邊界的失重感讓床上的女孩眉頭緊蹙。
她不是死了嗎?
下一秒陳筱然猛地睜開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打量著房間的四周。
映入眼簾的就是光著上半身肥頭大耳的男人,男人看向她的目光中帶著猥瑣。
張澤群!
她的好繼父!
張澤群嘴角揚起一抹壞笑靠近床邊,“然然,讓爸爸好好疼疼你。”
陳筱然豁然起身抄起床邊放置的紅酒瓶砸了過去。
“張澤群,你去死吧。”陳筱然的手震得生疼,心里卻很爽。
嘭···
酒瓶爆頭,疼痛非常。
“該死的!”
張澤群疼得弓起了身子,捂著頭罵娘。
看著再次向自己撲過來的張澤群,陳筱然毫不猶豫地舉起了手中的碎酒瓶。
她舉著破碎的酒瓶眼睛不眨地捅進了張澤群的胸膛,驚起對方一聲痛呼。
想到自己曾經遭受的迫害,她把碎酒瓶一下下的捅進去。
然后她抬腳踹向張澤群的小腹,人被她踹翻在地。
“陳筱然,你竟然敢.......”
張澤群沒想到一直以來柔弱的陳筱然竟然砸破自己的頭,還敢捅傷自己。
陳筱然冷哼,“你才是最該死的。”
她現在確定自己是重生了。
“我不會放過你!你給我等著!”張澤群咬牙切齒,語氣中帶著怨懟。
只要今日不死,他發誓一定要陳筱然好看。
陳筱然啐了他一口,抬腳又踹了上去。
她的腳踩在張澤群的傷口處,狠狠地轉動腳掌。
更多的鮮血從張澤群的傷口滲出,浸染了房間的地毯。
“啊!”張澤群痛的眼前發黑。
“張澤群你就是個禽獸,渣宰。”
自從跟著媽媽嫁到張家,張澤群一直對她動手動腳。
然而她的媽媽對此避而不談,一再勸她忍耐。
她好不容易到18歲成年,以為自己馬上就可以解脫了。
但就在這一年張澤群的公司成功上市,他聽信算命的說自己能夠轉運。
只要和自己結合,就讓他的公司更上一層。
得知了這個消息,那天晚上的繼父張澤群很高興,他喝了很多的酒。她的媽媽更是把自己迷暈送到他的床上。
現在張澤群不能拿她怎么樣,即使選擇報警她也不害怕。
這個人渣能說自己想要強暴繼女不遂,反被爆了腦袋。
如果這樣的話,他也會背上猥褻的罪責。
那么他的事業將會一敗涂地,得不償失。
“張澤群,這是你該得的。”
想到自己曾經遭受的,陳筱然又朝著張澤群的頭部踢了幾腳。
只要他不死,自己就不會有事。
張氏集團剛剛上市,經受不起負面新聞的。
正在這時陳筱然的身體里出現一陣酥麻的感覺,她暗叫糟糕。
她忘記了,母親為了迎合這個禽獸親自對她下了藥。
她咬了咬舌尖,疼痛讓她神智回神。
再待下去就不妙了,陳筱然趕忙抱起衣服朝房間外面跑去。
等她剛出房間被走廊里的燈晃花了眼,她感覺自己越來越暈。
腳下的步伐也有些虛浮,身體控制不住的在搖晃。
“不行,再這樣就逃不掉了。”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隔壁房間的門被打開。
從里面走出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男人一襲黑色西裝。
他的左眼角有一顆細小的淚痣,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男人的手腕上帶著一塊浪琴的黑色手表,兩邊的袖口還帶著兩顆寶藍色的鉆石袖口。
男人的面容冷峻薄唇緊抿,整個人的身上都帶著一種生人勿進的氣息。
此人正是a市的首富,裴遠晨。
裴遠晨年紀輕輕就叱咤商界,成為了a市鼎鼎有名的英年才俊。
救命稻草來了。
陳筱然管不了那么多,她只當面前的人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她身形踉蹌撲到裴遠晨的懷里,手中握著的破碎酒瓶蹭到了對方的白色襯衫上。
白色的襯衫瞬間染上了血跡,裴遠晨的眉頭動了動。
等他看清楚懷里的人兒有一瞬間的失神,女孩白皙的臉頰上染上了一抹紅暈。
看起來就像是一顆成熟的水蜜桃。
彎彎的柳葉眉微微皺緊,別有一番風情。
一雙黑眸帶上了一層水霧,看起來猶如一頭小鹿直直撞進了裴遠晨的心里。
“小姐發生了什么事?”
陳筱然緊張地握住裴遠晨的手,“先生,救救我.......”
陳筱然的手抓格外的緊,這是她唯一逃生的機會。
“求你,救我。”
聽到她萋萋哀哀的懇求聲,裴遠晨的心都跟著融化了。
裴遠晨深呼吸,平復下激蕩的心情。
然而沒等他開口,陳筱然再也抵抗不住身體里的藥效昏迷了過去。
裴遠晨下意識的伸手一撈將人扶住,他這才察覺出對方的異樣。
小姑娘的身形纖細,盈盈一握的腰肢像是沒有骨頭一般。
隨著人兒的靠近,他甚至還嗅到了一股幽香。
他的目光落到了那張櫻桃般的小嘴上,一張一合似乎在說著些什么。
他垂首湊過去,卻始終沒有聽清楚。
陳筱然的體溫在不斷的上升,面色潮紅額頭上也滲出了不少的汗。
裴遠晨的臉色陰沉了下來,這是被下藥了。
正在這時一個年輕男人朝這邊跑了過來,他一邊跑一邊喊道:“裴總,張氏同意讓利百分之40,同時……”
“啊,血……”
“閉嘴。”
小助理胡強嚇得閉上了嘴巴,輕緩著步伐走了過來。
他注意到了陳筱然手中緊握的破酒瓶,這是……
這女孩衣衫不整,手上和身上都沾染上了鮮血。
年輕的小助理有些害怕,他慌忙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裴遠晨注意到他的動作趕忙出聲阻止,“等下。”
胡強有些不明所以,懵懂地看向他。
“怎么了,裴總。”
女孩一頭烏黑的長發有些凌亂的散開,她的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細長的柳葉眉,濃密的眼睫毛,涂著純欲風的口紅。
雖然處于昏迷狀態,但是自身還帶著勾人的魅惑。
胡強覺得有些眼熟,一時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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