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創義完事兒后,看到床上大片的血跡,人有點懵。
這次找的這個長得挺好看的,價格也不便宜,但他怎么也沒想到是第一次。
胡景痛得縮在床上,潘創義擰了擰眉,“我多給你點錢,趕緊走吧。”
她點頭,顫顫巍巍起來穿好衣服,潘創義盯著那片血跡發呆。
他明白,這不是正常的出血量,他憋久了有點沒分寸,完全沒把這女人當第一次對待,又給了三千,“去醫院看看,錢不夠再跟我說。”
胡景自然是害怕的,也怕真的錢不夠,“那錢不夠我怎么聯系你?”
潘創義笑著把自己號碼給她,“現在就去醫院,錢不夠打我電話。”
“那你不接怎么辦?”
胡景面色緊張,是真的怕他跑了。
這話也把潘創義惹毛了,他看起來像那么賴賬的人嗎?
“我會接。”
“那萬一呢?”
“出去把門關上,滾!”
胡景看他發了火,不好繼續糾纏,拖著身子從房間里出來了,怎么那么痛啊?
讓她過來上班的管事的人不是這么說的,她說一下就過去了。
騙子,都是騙子。
洗完澡出來,這屋里潘創義也睡不下去,換了個房間,將東西拿走,看到一堆未接,周雪琪打了十幾個電話。
他沒有回,給周南川打過去,對方語氣有點不耐煩,“搞什么?”
“你妹妹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
“不知道。”
“南川......”
“有屁快放。”
“你妹妹,你跟她說下,多少注意一點。”
人家都這么說了,周南川自然明了,“放心吧,你稍微對她兇點她也不會煩你了。”
掛完電話,男人面色有些難看,佟言看著他,“周南川,他這樣是好事,跟你說得明明白白的以防今后扯不清關系。”
“我知道。”
他只是在猶豫,應該如何跟周雪琪說。
佟言的老公是安和園林的老板,這件事在學校里鬧得人盡皆知。
之前大家都說她,文化高,又是海城戶口,結果嫁到縣里來,來縣小學教美術,有些可惜。
但一聽說是嫁過來當老板娘的,又都羨慕她了。
縣里這窮地方沒什么發展,也就靠農業種植這塊能起來,周南川在許多人眼里都是了不起的人,從無到有,自己創造了輝煌。
“你老公平時對你不錯吧,我聽楊老師說那天親自來接你放學。”
不是那天,而是天天都來,只是避開學校里的人罷了,他不喜歡出什么風頭。
“他平常在家對你怎么樣,是個吃苦的男人吧?”
“吃苦的男人好,像你老公那樣的,過慣了苦日子的最能吃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