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林風更是怒不可遏。
“難道,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么?”
崔入海只是苦笑。
“如果有辦法,我還會坐在這里么?”
而就在此時,樓下吵鬧的聲音傳了出來。
“救命啊,玄武醫館的庸醫醫死人啦?”
這一聲,讓崔入海和林風都是嚇了一跳。
二人連忙來到大廳之內。
只見一個少女坐在地上,旁邊放著一個擔架床,床上是一個茍延殘喘的老人。
少女啼哭不止,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崔入海上前,看到這個老者便是皺起了眉頭。
老人面相青紫,口唇發白。
這很明顯是中毒的征兆。
只是崔入海從未見過這一對老少。
于是便是狐疑的問道。
“你們不是我醫院的病人吧?”
“哎喲。”
那女子聞言更是嚎啕大哭起來。
“大家看啊,玄武醫館店大欺主,醫壞了我爹,現在翻臉不認人了。”
崔入海見此,便是嘆了一口氣。
“是范家叫你們來的吧?”
聞言那女子神色一怔,但很快就恢復了剛剛的神態。
“什么范家?我聽不懂。”
隨后便又是大聲嚎哭起來。
崔入海陷入了沉思。
范家下了通告,那些大家族自然不會再敢照顧玄武醫館的生意。
可是陽都除了這些富貴人家,更多的則是這些市井小民。
而這也正是他們無法控制的。
范家此舉,是想讓那些普通的市民也不敢上門看病。
斬草除根,真狠啊,范家。
而就在此時,無數的記者也是紛紛的跟了起來。
他們不斷的拿著攝像頭拍了起來。
不用多說,崔入海一看便知道,這些人是范家派來的。
見此,崔入海便是定然說道。
“如果是我的病人,那么我自然會負全責,但是你們要怎么證明這個人才是我們醫院的?”
這時一個護士飛快的來到了崔入海身邊,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言語起來。
“崔神醫,這老人的確是我們醫院的,不過得的是糖尿病,但是這女的,我從來沒有見過。”
這下換作崔入海慌了。
如果這真是自己的病人,那么問題就大了。
崔入海已經基本知道發生了什么。
這女的一定是范家派來的人,正打算利用自己的病人搞這么一出。
如果這個老人無法醒來,那么到時候死無對證,玄武醫館那可真是有理都說不清了。
于是崔入海連忙上前給這老人把脈。
脈象混雜,好似千鼓重錘。
這是......
他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這毒,他是認得的。
這就是范家的絕命七香散。
記者們照相機的燈光閃爍不停。
周圍人的議論紛紛也是環繞在崔入海周圍。
“不是吧?這玄武醫館不是本市最好的醫院么?怎么出了這事?”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玄武醫館肯定出了什么問題,我大舅原本就在這個醫院里住著呢,今天早上,說什么也不住了。”
“可惜了,沒想到這老字號,竟然有一天就這么隕落了。”
崔入海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病人是我醫館的不假,但是這老人得的是糖尿病,絕非毒癥,這毒恐怕就是你們下的吧?”
“啊?”
那少女眼神一愣。
隨后轉向了圍觀的人群,凄厲的喊道。
“大家評評理啊,這醫院自己醫壞了人不說,現在居然怪到我的頭上了。”
“我再狠心,也不會對我的親爹下這樣的手吧?”
所謂人云亦云,這些圍觀的人不懂醫術,更不懂范家和玄武醫館的糾紛。
在他們的眼里,誰會拿自己父親的命開這樣的玩笑。
人群之中冷漠的眼神傳來。
“真是的,沒想到這玄武醫館老字號,現在居然變成了這樣。”
“可不是嘛,這女娃娃真可憐,父親都這樣了,玄武醫館也沒半句表示。”
而在人群之后,有一個少婦也正在靜靜的看著此幕。
只見少婦氣質不凡,雖然身著素衣,但是舉手投足之間卻透出一股傲氣。
少婦的兩旁還有兩位黑衣大漢護在左右,身上還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殺意,讓周圍人都刻意離這位少婦遠了一些。
看到此幕,一名大漢疑惑的說道。
“劉姐,這玄武醫館現在怎么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沒這么簡單。"
那被稱作劉姐的少婦只是眉毛一挑。
“崔入海那老家伙,再不濟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最近這范家鬧得火熱,我想這兩個人應該是范家請來的托吧。”
說著那少婦搖了搖頭。。
“這崔入海,醫術雖然不錯,但是解毒卻是軟肋,算了,不看了,大清早的見到死人可真是晦氣。”
轟亂之時。
一聲郎朗的聲音,卻是讓那少婦引起了興趣。
只見一個少年,眉目清朗,背著手來到了眾人之前。
只見他淡然言道。
“有什么好吵的。”
“這病人到底情況怎樣,等他醒過來自己說不就行了?
什么意思?
崔入海愣住了,他連忙提示道。
“林風,此人中了劇毒,恐怕已經醒不過來了。”
那女子也是搖了搖頭,哭喊道。
“大家評評理啊,這說的是什么話啊,我父親都快死了,他們還讓我父親自己說。”
“快死了?我看未必。”
只見林風大搖大擺的來到這人旁邊。
所謂毒癥,有千百種。
但是在監獄之內,老頭和他說過。
千毒皆要過肝,而這肝便是治療之點。
“小東西,這東西我教給你,天下之毒,十有八九都能靠此針法解。”
老頭的話語在耳邊回響。
林風剛剛就看過此人的面相還有病癥。
他知道,這毒,并不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