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也同安可夏聊起來,“懷孕本來就很辛苦,不能操勞。但是生了孩子后辦婚禮,肯定會被人議論。”古暖暖后來又說了現實。
南宮訾不懈,“老子在,誰敢議論夏夏?回去我就宣布當爹了,我奉子成婚,我父憑子貴夏夏才答應和我領證。”
江塵御提了個醒,“收斂點,外邊還不明朗。”
南宮訾知道他說的何意,點頭,“沒忘黑網。”
白辰抱著崽過去,“訾哥,席爺讓我問你一句,大姨子找到沒?”
傍晚,白辰揉揉屁股,“媽的,就你們兩個當爹的人愛踹我。那話又不是我說的,是席爺讓我轉達的,還踹我。”
江塵御看了眼智商不夠用的朋友,他抱著好奇巴巴的兒子,胳膊上挽著小妻子的手,回頭對安可夏和南宮訾說:“那我們先走了,晚上讓可夏早點休息,你如果不在這邊,我家小暖可以來這邊多陪陪可夏。”
古小暖點頭,“是呀是呀,我能當保鏢。”
“暗樁的姑姑,江總的寶貝太太,這個身價,還給一個暴力清冷女警花當保鏢,屈才了。”白辰說道。
古小暖好奇了,“你怎么知道我暗樁的名號?”
江總心中警鈴大響,白辰瞄了眼江某人,咽了下口水。這該怎么解釋,偏偏這時,他仗義的干兒子開口了,“俺臟……嗚嗚哇~”小山君莫名其妙的,突然地,誰都沒有防備的,一下子咧吧著小嘴,大哭了起來。
哭得古小暖也沒反應過來,“你又臟了?我沒打你啊,你哭啥?”
小山君的屁股蛋疼,他爹偷偷擰他。
南宮訾和白辰好像都知道了什么,白辰收到了江總的眼神警告,南宮訾淡定走過去,抱走可憐的小家伙,揉揉他小屁股。
沒轍,他要是不哭,今晚就是他爸哭。
古小暖還在發懵之外,“老公,咱兒子哭啥?”
江總對白辰警告的視線瞬間收回,裝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可能矯情了吧,你知道他小時候經常哭。”
小山君哭得更大聲了。
南宮訾揉揉小屁股,“今天和干爹在一起玩兒好不好?”
小山君淚巴巴的,可憐死了。
古小暖過去接走兒子又是哄,又是親,最后被媽媽抱著走了。
到了停車場,白辰躲得遠遠的,差點釀成大錯,自己開車趕緊跑吧。
江塵御看了眼那個逃跑的背影,又側頭望著在哄兒子的小妻子。
“別哭了,爸爸帶你去吃好吃的。”
江塵御成了娘倆的專職司機,去餐廳的路上,古小寒打電話了,“坨?”
“啾啾~”小山君的小哭音喊過去。
“咋啦?誰又揍你了?”聽到那委屈巴巴的聲音,古小寒坐起來了。
古暖暖說了吃飯的地方,“咱爸今晚要加班,你一個人在家也別讓阿姨(傭人)做飯了,出來找我們吧。”
江塵御又說了聲,“拿著山君的小滑板,天熱了,晚上去公園里陪他玩一會兒。”
古小寒直接抱著自己的大滑板出門了。
到了餐廳,小山君站在沙發上,點著小腳歡迎啾啾。
他不哭了,古小寒也不問了。
吃飯間,說起了明日去醫院的事情,晚上一家三口就不回古家住了,直接回江家,明天能載著老人一起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