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茉茉自從上班后就很少來這里,她來一次,也是被當成稀有物種拉走聊天。

    安可夏過去,看了看小青龍,笑著將自己抽屜中的棒棒糖遞給他了一個。

    小青龍還警惕的不要,看著‘陌生人’。

    蘇凜言側臉,溫柔問兒子,“阿姨給你的糖果,想吃嗎?”

    小青龍小臉貼爸爸的肩膀上,最后是安可夏將棒棒糖塞到他小手中,笑起來。

    “你的審批已經下來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調走。”蘇凜言說。

    安可夏看著熟悉的工作地方,對Z市,她從來都是匆匆過客。始終都離不了的,是朝州。

    “多謝蘇隊。”

    江大小姐過去,“你倆說啥呢?說出來讓我聽聽。咦,龍寶啥時候還會變魔術了,這個棒棒糖是給媽媽變得嗎?既然你這么用心的份兒上,媽媽就不拒絕了,我吃……”

    “啪”的一聲,江大小姐去搶兒子棒棒糖的手背被蘇隊拍了一下,“蟲牙疼起來哭的是誰?”

    江茉茉:“蘇哥~我都好久沒疼牙了。”

    蘇凜言:“明天我陪誰去補牙?”

    江大小姐閉聲了。

    安可夏笑著,沒有搭話,轉身回了隊里。

    她還沒有等到南宮訾的電話,做什么都有點提不上勁兒。

    倒是安家父母又給她打電話,問問她身子如何,叮囑她懷孕忌口。

    聊到最后,安母又開口:“夏夏,你有你姐消息嗎?”

    安可夏愣了一下,“沒有。我姐又聯系你們了嗎?”

    安母在電話那邊搖頭,她和二女兒談心事。“媽最近總是做夢夢到你姐,夢里都不好。早上起來和你爸說,你爸覺得我天天揪著莫須有的夢不放。”

    搞得安母也不敢多說了。

    安父現在去了女婿剛起步的公司里,安父外拓業務不太行,但是守本十分在行。

    畢竟,也管安氏集團了幾十年,女婿公司需要人手,又喊他過去了。

    南宮訾就看定自己這個老丈人實,沒有壞心思。身為南宮家主的老丈人,多的是人想攀談他,安父都不接,也不應。有時候,他家兩個女兒和他還挺像的,條條框框,都認死理都不變通。

    南宮訾想起古父,女兒嫁給江塵御,也免不了的被奉承,他倒是把關系都處理的很好。他和江塵御打電話,說起這事兒。

    “安董要是有我老丈人的一半圓滑,安氏集團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說完,江塵御又說了句,“有些人天生適合做領導者,有些人更適合做追隨者。你岳父只是用錯了地方,他做追隨者會是個忠將。”

    南宮訾認可江塵御的定義,所以他帶著他老丈人。

    很多人說安父這輩子最大的本事就是生了兩個女兒,安父不生氣也不否認,他也覺得人家說的對。

    加上家里兩個女兒都固執,還不聽他倆話。安父也管不了,有脾氣也只會對妻子多說幾嘴。

    每天早上都聽到妻子說做噩夢,說女兒不好的事,安父不由的說了她幾句就去上班了。

    擔憂的安母實在忍不住,和二女兒說了出來。

    “你姐血粼粼的站在我床邊,我去給她擦藥,血都止不住啊。”

    安可夏聽了母親的話,撒謊安慰道:“我夢到關于我姐的夢境都是好的,安心吧,我姐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