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珂幾乎可以想象,一會兒厲寒司見她時的反應,那場面一定會很尷尬吧!
“凌珂,你在給誰發信息呢,難道厲少沒告訴你,他今晚會過來嗎?”是藍俏的聲音。
凌珂本不想搭理藍俏,想等盛莞莞他們來了再收拾她不遲,但是這時手機響了,顧北城給她發了條信息,他和凌飛已經到了門口,盛莞莞也快到了。
凌珂淡定的放下手機,看著藍俏那張得意揚揚的臉,揚起了嘴角,“怎么沒見到凌飛,聽說你前段時間流產了,凌飛為了悉心照顧你,可是寸步不離。”
今晚,她一定會讓藍俏幾個后悔走這一遭。
藍俏臉色頓時一變,“凌珂,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凌飛是正在追求我,但我還沒有答應他,我們的關系遠沒到那個地步,你說這些話到底是何憂心?”
包間里人不少,都是圈內的富二代,名媛公子都有,藍俏現在還不能確定自己到底會不會嫁進凌家,為了自己的顏面,她當然極力否認。
因為流產那天發生的事,凌飛的父母對她特別不喜,后面幾次見面都沒給她好臉色,凌飛又沒本事,她怕嫁到凌家后日子不好過,凌飛根本護不了她。
這個時候,要是被凌珂污了名聲,將她為凌飛流過產的事宣揚出去,以后誰還敢娶她?
“難道不是嗎?”
凌珂看了半掩的門一眼,故作驚訝,“你和凌飛還沒在一起?那我怎么聽說你們已經見家長了?”
所有的人都看向藍俏,尤其是那些公子哥,眼中都帶著一股諷刺與輕蔑。
藍俏氣的臉色鐵青,“凌珂你不要胡說,這話是誰說的,你把名字說出來,如果你說不出來,我就告你毀謗。”
凌珂開始打哈哈,“既然你沒和凌飛在一起,那就不要理會這些謠言,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人傳出來的,為這種人鬧心不值得。”
藍俏聽了凌珂這么說,更加不依不饒,“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是誰傳出來的,這件事要是任其發展,我豈不是名譽掃地?”
凌珂挑眉,“你真要我說?”
藍俏毫不猶豫,“你說。”
“是凌飛他媽說的。”
凌珂一攤手,望向自己幾個朋友,“你們也知道,我家跟凌家是世交,還有那么一丁點遠親關系,凌三夫人跟我媽是好姐妹,我那天聽她們聊天說起的。”
“你說謊,伯母怎么會在你面前聊這些事。”
藍俏料定凌珂會說是盛莞莞,沒想到她卻說是凌飛的媽媽說的,這叫她怎么去跟她對證?
“伯母?看來藍小姐跟凌三夫人很熟啊!”
凌珂打趣的調侃著,可不管藍俏臉色有多難看,“我還聽說,那天是凌霄的父親出獄的日子,你失手將盛莞莞往火盆中推去,幸好有人拉了盛莞莞一把,慌亂之中你摔了一跤,才導致流產。”
“你胡說,當時的情況根本就不是那樣。”
這話一說,眾人看藍俏的眼神變得更加的鄙夷。
門外的凌飛聽出了凌珂是在坑藍俏,想沖進去圍護她,卻被顧北城攔住,“她為什么會否認你們的關系,難道僅僅是為了名聲,你就不想知道,你在這個女人心中的份量嗎?你就不想知道,她到底把你當成什么?”
凌飛聽后,漸漸冷靜下來。
見藍俏即將淪陷,凌珂步步緊逼,“所以,凌華清出獄那天,你也在凌家是嗎?既然你說你跟凌飛還不是男女朋友,為什么這么重要的場合,他會帶上你?”
藍俏也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面對凌珂的步步緊逼,她臉色發白的站了起來,“那天凌飛請我吃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會帶我回凌家。”
“而且那天的事也不像你說的那樣,我根本就沒推盛莞莞,是她自己沒站穩,我更沒有流產,凌珂你再故意毀我名聲,休怪我翻臉。”
“我故意毀你名聲?這話可是凌飛的媽媽親口說出來的。”
藍俏厲聲說道,“你敢不敢向天發誓,你剛剛所說的話句句屬實,如有半句假話,必遭天打雷劈?你要是敢發誓,我立馬跟你道歉。”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趙佳歌說話,“凌珂,你未免欺人太甚。”
陳由美也道,“你亂編造一通,毀了藍俏一個姑娘家的名譽,還逼著她向你發誓,這世上哪有這種道理?”
凌珂立即冷道,“陳由美你還是管好自己,這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小三插嘴。”
陳由美頓時惱羞成怒,“我跟南城哥在一起時,他跟南蕁已經離婚了。”
“這話誰信?”
凌珂冷笑,望滿室的人,“你們信嗎?”
這些名媛和公子哥們囂張的很,他們可不怕得罪陳由美,一個個都搖頭。
凌珂毫不掩飾心中對陳由美的鄙夷,“看見沒,沒人相信,大家都是一個圈里的人,你那些話在網上賣賣可憐還行,在我們面前你裝什么圣潔可憐?”
陳由美一向以柔弱示了,被人羞愧到這個份上,豈能不哭,“凌珂,你欺人太甚。”
藍俏也紅了眼,“凌珂,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這樣污蔑我?”
“污蔑你?”
凌珂冷笑,“好哇,那你當著大家的面說說,你對凌飛到底是幾個意思?論起來我也算是凌飛的表姐,有資格替我表弟問一問吧?”
趙佳歌怒道,“這是人家兩個人的私事,憑什么要向你交代,別說你不是凌飛的親姐,就算是,你也沒資格過問。”
白霜附和道,“就是,人家凌飛還不一定認你這個表姐,你未免管得太管了。”
凌珂不以為然,“今天這事,我還真管定了,凌飛年紀小,這是他第一次戀愛,凌二夫人特意叮囑我,讓我替他掌掌眼,可別當了人家的備胎都不自知。”
陳威附和道,“凌珂說的有道理,這世上端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人多得去了,我認識幾個女人,仗著自己有些美貌,身邊有好幾個備胎,她們總覺得自己能找到更好的,卻又拖著追求者不放,一邊接受著別人的禮物,一邊又覺得他配不上自己。”
“你們在這做什么?”
顧南城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