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玄夜端著一盆水,從門外走進來,望著長歡一臉關切地問道,

  "寶寶,你哪里受了傷?快讓我看看,幫你上點藥。"

  長歡大囧,連忙把褲子提了上去,

  "我沒事,只是皮外傷。你出去吧,我自己能上藥。"

  東方玄夜將水盆放在地上,走過來拉住她的手,柔聲道,

  "是不是剛才殺敵的時候受了傷?我不是叮囑過你,讓你待在后方不要跑到前面去么?你偏不聽,非要跑到敵軍中去殺敵。下次再不乖,可要打屁股了。"

  長歡紅著臉一臉羞愧,支支吾吾,

  "你們大家都在拼死殺敵,爺爺那么大年紀也在殺敵,我總不能在旁邊干瞪著眼看著吧?我有武功,也有武器,我又不是不能自保?

  "再說,我的傷不是殺敵造成的,是騎馬時不小心把腿蹭破了點皮,又不是什么大事兒。"

  "你出去吧,我自己能上藥。大敵當前,大家都挺忙的,你趕緊出去忙你的不用管我,我自己能處理好的,別忘了我是大夫。"

  東方玄夜見她捂住褲腰不松手,俏臉羞得通紅,立刻明白她的大腿可能因為騎馬騎得太多而磨破了皮。

  他輕輕摟著她,心底萬分自責。他一路抱著她騎馬小心呵護著她,沒想到還是讓她受了傷,不禁心疼道,

  "傻丫頭,你哪里我沒看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趕緊將褲子褪下,我幫你將傷口清洗干凈,再上些藥包扎一下。否則,感染化膿就不好了。"

  長歡咬著唇目光躲閃,

  "我,我幾天沒洗澡了,渾身好臭,還是,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東方玄夜愣了愣,不由啞然失笑,

  "寶寶,你在我心目中,再臭也是香噴噴的,我心疼你還來不及,又怎會嫌棄你呢?乖,趕緊讓我看看。"

  長歡拗不過他,只好紅著臉羞答答地將褲子褪下來,露出冰肌玉骨般的肌膚和雪白修長的腿。

  磨破的地方血肉模糊,皮肉和褲子粘粘在了一起,血液把黑色的褲子浸了一大塊。

  長歡指著黏著肉的褲子,哭喪著臉訕笑,

  "褲子和傷口黏在一了起,還挺痛的。"

  東方玄夜仔細一看,霎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又是心疼又是自責,

  "寶寶,都怪我不好,早點發現幫你上藥,也不至于如此嚴重,對不起。"

  長歡捏了捏他拉長的帥臉,嘟囔,

  "哎呀,這又不怪你。一路上大家都在急著趕路,前幾日都還好,是最后一天趕路趕的急才磨破的,真的沒事。"

  東方玄夜扶著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柔聲道,

  "寶寶,你坐下來,我用濕巾沾了水,先幫你將黏著的地方撕下來,再幫你將傷口清洗干凈后上藥。會有點痛,你忍著點啊。"

  長歡點了點頭,臉蛋滾燙。

  褲子里面就是底褲,大白天的這樣給他看,真的很難堪好么?

  東方玄夜眼底并無半分褻瀆之意,倒是滿眼的心疼,不過,耳根和臉卻詭異地紅了。

  面對自己視若珍寶的心愛女孩,要說沒有一點反應,那一定不是個男人,更何況如此曖昧的場景?

  長歡又羞又囧,不知看向哪兒才好,嬌嗔地捏了捏他通紅的耳朵,

  "耳朵不準紅,臉也不準紅,更不許看、看別處。"

  東方玄夜寵溺地親了親她的唇,水汪汪的桃花眼含著壞笑望著她,

  "寶寶,你真的好美,哪里哪里都美,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

  長歡慌忙捂住他的眼睛,

  "色狼,不準偷看不該看的地方!"

  東方玄夜輕笑,拿掉她的小手,探身親了親她的香唇,

  "好啦好啦,我不看啦。"

  他用濕巾沾了水,幫她將褲子黏著肉的地方一點點浸濕,再一點一點幫她將褲子從黏著的傷口上慢慢撕下來。

  皮肉和褲子黏在一起的地方撕下來時,長歡忍不住低叫一聲,

  "好痛,你能不能輕一點?"

  東方玄夜柔聲道,

  "好,好,好,我輕一點,不會再弄痛你的。現在不痛了吧?我很溫柔的。"

  長歡忍著飆出來的眼淚,

  "嗯,慢一點,好多了……"

  完顏察察正到處找長歡,走到門外聽見門內的對話,吃驚地瞪大眼睛,瞅著柳倩兮和柳盼兮一臉八卦地問道,

  "歡歡和夜王大白天的躲在房間干嘛?夜兄歡歡你們也太生猛了吧?"

  柳倩兮對完顏察察福了福身,紅著臉解釋,

  "完顏小王爺,不是您想的那樣的,王爺在給小姐上藥。"

  完顏察察耳朵貼著門,聽著屋內的動靜,臉上帶著壞笑猛點頭,

  "我懂的,我都懂的,年輕人要節制一點,不要太累了,這幾天還要打仗呢,千萬不能太操勞。"

  屋內,東方玄夜幫長歡清洗完傷口后,用手挖了一大坨藥膏,一點一點幫她在傷口上涂抹均勻。

  長歡咬著牙眼淚汪汪,

  "啊,真的很疼,又流血了,你就不能輕點兒嗎?"

  東方玄夜連忙放緩了速度,

  "嗯,我會更加輕一點的,不要害怕,忍一忍就過去了。"

  東方玄夜幫長歡抹好藥膏,從她的包裹中拿出繃帶,幫她一點一點將大腿兩側的傷口綁好。又從長歡的包裹中翻出一條褲子,柔聲道,

  "寶寶,我幫你換一條干凈的褲子吧?這兩天你好好休息不要亂動。"

  長歡扶著東方玄夜的手,

  "我自己來就行,不用你幫我穿。"

  然而,東方玄夜已經拿著褲子,扶著她纖細雪白的腿,幫她將褲子穿了上去。

  做完這一切,他寵溺地親了親她的額頭,

  "你睡一會兒,我將水端去倒了。"

  長歡在床上躺下來,這才感覺騎了幾天幾夜的馬,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那你去忙吧,我睡一會兒。"

  東方玄夜端著盆推開房門,便看見完顏察察這廝貼在門上在聽壁角,那一臉八卦曖昧的表情,讓人不忍直視。看見東方玄夜走出來,裝著在地上尋找東西,

  "哎呀,本王的錢袋子呢?本王的錢袋子掉哪兒了?這邊沒有,是不是掉那邊了?"

  東方玄夜嫌棄地冷哼一聲,將水遞給柳倩兮,沉著臉便往外走,

  "在門口守著歡歡,不要讓人進去打擾她,讓她好好睡一會兒。"

  "是。"柳倩兮和柳盼兮恭聲應道。

  完顏察察狗腿地跟著東方玄夜,笑得一臉曖昧,

  "夜兄,剛才我真的在找錢袋,真的沒有聽壁角,你真的不要誤會我。再說,我是那么無聊的人嗎?"

  東方玄夜停下腳步,側過頭冷冷地看著他,嘴角抽了抽,

  "你該找的不是錢袋,而是你的腦子,哼。"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完顏察察呆了呆,摸了摸自己的大腦袋,

  "本王腦子好好的,還需要找么?自己大白天的欺負歡歡還不愿意承認,真是個陰險的家伙,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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