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龍看了一眼身上的血漬,無奈嘆了口氣,隨后直接脫下大褂包裹住了那把九環大刀。
大卦上已經沾染了血漬,而此處又是城中憲兵隊,他們自然不能穿著一件染血的大褂從這里離開。
至于他們送給刁海生的那尊漢白玉塔,兩人離開之前。何阿貴已經將那漢白玉塔收了起來。
這座寶塔價值連城,而且是少見的佛家法器,可謂是價值連城。
與其留在這里白白便宜了那群扶桑人,還不如由他們帶走,日后也好做個念想。
兩人帶著現場遺留的所有東西離開了憲兵隊。
之前被他們設法支走的那些衛兵現在還沒從城中回來。
就當二人準備腳底抹油,趁勢逃跑的時候。
陳啟龍突然站定腳步,并伸手指向了前方的路口。
何阿貴順著陳啟龍所指的方向看去,就見前方的道口已經被人堵住。
一群身著黃色軍服的扶桑士兵正在那里忙前忙后,整個路口都已經被封堵,不許行人進出。
而這整條街向全都是高門大院。
除去前方這個道口之外,兩人在無任何出路。
這也就是陳啟龍看到前方道路擁堵,會呆愣在原地的原因。
何阿貴站定腳步,轉頭對陳啟龍說道:“龍哥,該不會是咱們的事情敗露了吧?”
陳啟龍搖了搖頭:“應該不是,這刁海生可是扶桑人的鐵桿漢奸,如果扶桑人已經知道他遇害,那一定會將咱們先抓住!”
既然他們沒有率先動手,那就說明他們肯定不知道刁海生遇害。
他們現在堵住路口,我想應該是另有他事。
不過無論扶桑人為什么堵住前方路口,他們一人拿刀,一人帶塔都不方便從此處逃離。
而且這整條街道都已經被扶桑人用探照燈照的亮如白晝,就算他們兩人身手了得,在這里也不敢有任何動作。
否則只要稍有不慎,他們便會被那群扶桑士兵打成篩子。
那邊,封堵路口的扶桑士兵已經開始招呼兩人過去。
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眼看著前方的扶桑士兵已經開始竊竊私語,陳啟龍咬了咬牙,轉頭對何阿貴說道:“先走,一會要是不行,就由我先拖住他們,到時候你再跑!”
聞聽此言,何阿貴不由得身體一震,他剛想說話,卻被陳啟龍伸手阻攔:“不要再說了,見機行事!”
兩人來到了這群扶桑士兵面前,陳啟龍笑著對領頭那人說道:“太君,您有何指教?”
那扶桑士兵操著一口蹩腳的漢語對陳啟龍問道:“我問你,你們為什么從憲兵隊的大院里出來?”
“我們剛才是去給刁隊長送宵夜的!”
“既然是送宵夜,那為什么鬼鬼祟祟的?而且你的外套怎么也脫下來了?”
“刁隊長剛才非拉著我們陪他喝兩杯,我實在是不勝酒力,喝過之后有些燥熱難耐,所以才將衣服脫了下來。”
為了應付這名扶桑士兵,陳啟龍已經將自己畢生所學全都用了出來。
他本是一個坦蕩之人,從來不會撒謊。只是如今被這扶桑士兵逼得緊了,所以才迫不得已撒了個謊。
這服務桑士兵見他臉色漲紅,心中更生疑竇:“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你是不是在騙我?”
“瞧你這話說的,我們哪敢騙你啊,不過我大哥有個毛病,就是見了大人物容易緊張,太君有什么想問的就盡管和我說吧,我來替他回答!”
何阿貴之前一直在市井中流竄,對人對事要比陳啟龍從容許多。
他邁步將陳啟龍擋在身后,開口不僅為陳啟龍洗脫了嫌疑,同時還抬高了這扶桑士兵的身份。
這扶桑士兵本來就是軍中的一個小嘍啰,而今聽到何阿貴的夸贊,他自然是喜不自勝。
“你這人的確很機靈,要比他強出許多,既然如此,那我問你,是誰讓你們給刁海生送飯的?”
這扶桑士兵的問題提的十分刁鉆,如果何阿貴說這宵夜是黃老爺讓他們送的。
那刁海生遇害的事情一旦敗露,他們立刻就會找到黃老爺。
如果今天不說出個子丑卯酉來,這扶桑士兵又顯然不會善罷甘休。
何阿貴只是略一思忖,隨后便笑著說道:“您有所不知,我們都是生意人,刁隊長今天剛幫我們促成了一樁買賣,所以我們兄弟才想著晚上買些東西來謝謝他!”
“可是憲兵隊已經被保護起來了,你們又是如何混過守衛,進入憲兵隊的?”
“是刁隊長親自接我們進去的!”
見兩人從容不迫,對答如流,而且的確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這扶桑士兵點了點頭,揮手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先走吧!”
聞聽此言,兩人頓時松了口氣。
而深厚的崗哨見這扶桑士兵已經揮手,便知道他是準備放行。
他們挪開路障,剛準備放兩人離開,那扶桑士兵便看到了陳啟龍手背處沾染的一點血痕。
見此情景,那扶桑士兵立刻叫住了陳啟龍:“你的,站住!”
陳啟龍翻手看了一眼手背,發現竟然是剛才的血跡沒有清理干凈。
這扶桑士兵顯然是發現了這點血跡,所以才想叫住自己。
眼見著哨卡附近只有幾人,陳啟龍的心中便涌現出了殺意。
他將手伸入包裹之中,一把攥住了九環大刀的刀柄。
隨后猛地將衣服往下一扯,一把寒光銳利的大刀直接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那扶桑士兵此時已經來到了陳啟龍的身后,陳啟龍目露兇光,猛的回頭,一刀便將那扶桑士兵的腦袋砍了下來。
鮮血噴濺的一丈高下,一顆人頭瞬間升空,隨后又滾落在地。
那幾名正在搬運路障的扶桑士兵還沒有發現伙伴已經被害。
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何阿貴已經撿起了那名扶桑士兵掉落在地的長槍。
因為今晚處于備戰狀態,所以那槍上還安裝著刺刀。
何阿貴拿起長槍,將其當成長矛,直朝著一名扶桑士兵刺了過去。
尺許長的刺刀瞬間洞穿了那名扶桑士兵的腹部,他伸手抓住槍身,發出了一聲哀嚎。
而在另一名士兵準備攻擊何阿貴的時候,陳啟龍突然如鬼魅般從何阿貴的身后出現,那把大刀直取那名扶桑士兵的腦袋。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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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