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似乎輕笑著呢喃了句,“也不是不能學。”
蘇幼虞捏住小家伙一只作亂的爪子,“干嘛呢你。”
崽崽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另一只爪子還本能的踩。
秦封彎身把老虎幼崽抱走,放到了旁邊給它準備的小窩里。
蘇幼虞活像是被非禮一樣,拉扯了下被子往床里縮了縮,聽到秦封走回來的時候又呢喃了句,“可惜,這些都會了。”
會?
會什么???
“虞兒過來。”秦封坐在床邊伸開手,仿佛面前是一個小孩子,他張開雙臂等著那小朋友過來抱住他。
說來也奇怪,蘇幼虞竟鬼使神差的起身挪了過去。
就是速度慢了點,秦封看她的樣子還笑著安撫了一句,“虞兒不怕,它是母的,踩幾下不礙事。”
那笑帶了幾分嘲笑意味,笑她臉皮薄。
蘇幼虞抱住他的時候想也沒想脫口而出,“可你是公的。”
秦封其實聽到了,明知故問,“什么?”
“沒什么。”蘇幼虞圈住他的肩膀。
秋夜微涼,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溫熱,像是能把人融化。
他不論是如何說著嚇唬她。
總也沒有真的在她不愿意的時候逾矩。
蘇幼虞收緊了手臂,靠在他肩頭愣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聲音輕到只有氣音噴灑在他耳邊,“秦哥哥,其實……你想踩幾下的話……也不礙事。”
秦封身形都跟著頓了下,似乎是在辨認她說的話是不是幻聽。
蘇幼虞感覺到他微微放開她,不過也只離開了一拳距離。
他問,“你剛剛說什么?”
蘇幼虞收斂起來,“恩……我說今天的月亮它有點圓,啊!”
蘇幼虞出聲就忙捂住嘴,被按進了柔軟的錦被里。
外面秋恬似乎是被這一聲驚叫喚過神來,走到門口,輕敲了下門,“姑娘,怎么了?”
空氣逐漸稀薄的夜晚,能聽到彼此略顯混亂的呼吸聲,只不過氣息先亂的人是她。
蘇幼虞看著近在咫尺的深淵黑瞳,能感覺到他沒停,半晌才屏氣凝神找到自己的聲音,“沒事,我只是……翻身不小心撞到墻了。”
秋恬在外面聽著,“姑娘很疼嗎?我聽著你好像很難受。”
“不……難受。”蘇幼虞咬了下唇,手指下意識攥住床褥,而后就被秦封摘下來搭在自己肩背上。
蘇幼虞忙道,“我睡了。”
“好。”秋恬聽著蘇幼虞細細軟軟又毫無氣力的聲音,權當是她剛剛夢醒之后的反應。
秋恬一走,蘇幼虞聽到秦封輕聲回著,“月亮是有點圓。”
她環住他的肩背抓緊了他的衣衫。
他抵在她唇角,有意安撫著,“月亮還有點軟。”
秦封的手指骨節分明,根根有力,在蘇幼虞印象中握刀的時候最是好看。
現在……想必也是好看的。
明明已經是仲秋時節,蘇幼虞額角卻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房間外面忽然傳來些腳步聲,接著是一陣壓低的交談聲,秦封停下來。
蘇幼虞聽出來了些不對勁,扶著他的手臂,“好像是我二姐姐來了。”
秦封抬手整理好她的寢衣
其實他克制的厲害也并未弄亂,臨走前還不忘帶走了那個松葉手巾。
秦封彎了彎唇,“那明日晉王府見。”
“明日見。”蘇幼虞對他極其君子的行為舉止感覺到了由衷的欣喜。
看來她得繼續好好保護他。
不能讓他有什么機會受刺激黑化。
不成想秦封出了蘇幼虞的房間,眉眼瞬間染上了些可怕的侵占意圖,手指肆意輾轉著手里的帕子,力道在愛護與弄壞的之間僵持了一下隨后失去控制!
活像是在廝磨著什么人。
野獸其實從一開始就在牢籠之外,不受控制。
可惜不能嚇跑她。
秦封剛走,門口傳來蘇婼的聲音,“三妹妹你睡了嗎?”
蘇幼虞從床上爬起來,去開門。
“你,你起來了啊。”蘇婼看到她親自來開門,先是愣了下,表情有些微的復雜。
蘇幼虞看著她臉上愧疚憂慮,又帶了一點固執和堅決。
“怎么了?”
蘇婼抿唇開口,“我明天定親,今晚想和你一起睡。”
蘇幼虞看著她身后冬月抱著錦被枕頭,乖乖的等著。
“那進來吧。”蘇幼虞回身打開門,引冬月過去把蘇婼的床鋪鋪好。
冬月和秋恬一起在外面守著。
蘇幼虞的床塞下兩個人完完全全足夠,蘇婼躺在她身邊,兩人先是沉默了許久。
算下來自打圍獵回來她們就沒正兒八經見過,誰都能感覺到個中別扭,但是卻也不知道該怎么打破這種局面。
興許已經打破不了了。
蘇幼虞掩唇打了個哈欠。
忽然聽到蘇婼直接開口,“我今天是想來跟你聊,若是我決定幫晉王奪位了,日后你會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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