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脊以求全,齜牙以向內,我曹某,羞與汝等為伍!”
一通罵下來,曹操神清氣爽。
而陳峰臉色恍如豬肝,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右手舉著,遙指曹操,不斷顫抖,“你......你......咳咳!”
半晌說不出來,氣急之下,居然有點喘不過氣。
曹操深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滿是興奮,好久沒罵的這么爽快了。
遙想當年,少年錦衣郎,一人罵遍洛陽街。
與罵的酣暢淋漓的曹操不同,守在他身邊的趙云和典韋默默拿緊武器,隨時準備護著曹操殺出去。
沒聽過罵人罵的這么狠的。
原本張角派他們兩個來保護曹操時,他們是不以為然的。
心想,不就罵人嗎?這陳峰被罵就被罵唄,又不會少塊肉。
怎么需要他們兩大戰將來護住他。
現在典韋和趙云心里就一個想法,以曹操這張嘴,他們兩個還有點少了,生怕護不住他。
緩過氣后,陳峰大聲吼道,“我要下去弄死他!”
這一氣,差點讓他背過氣,此時他恨不得立刻拔劍捅死這廝。
“大人不可啊!”
“請太守以大局為重!”
左右幕僚連忙規勸,畢竟他們的身家性命可都掛在河內郡城上。
雖說城門下就只有一些騎兵,但說不定張角大軍就埋伏在不遠處。
小心為上。
陳峰努力的調整自己的心態,費勁的把堵在喉嚨的氣血壓下去后,低下頭,臉上掛起勉強的笑容,自言自語的說道:
“說得對,不能生氣,我不生氣,哈哈哈,不氣。”
眾幕僚還以為他真的忍下這口氣的時候,陳峰猛然抬起頭,整個人趴在女墻上,雙眼布滿血絲。
“焯!媽蛋,不氣個蛋蛋,所有人聽令,搭弓上弦,給額射死這個鱉孫!”
城墻上的弓箭手立刻拉開弓弦,數不清的箭矢向城下飛去。
不過曹操所站的地方距城墻極遠,箭矢飛到那里早已疲軟,被典韋和趙云輕易打下。
曹操見這些箭矢根本給自己帶不來任何性命威脅,略帶挑釁的說道:
“陳太守這是惱羞成怒了?真是無容人之量,曹某不過說了一兩句真話罷了。”
“彼其娘之!”陳峰額頭青脈暴露,轉頭看向一旁守城的士卒,喊道,“床弩呢?”
士卒看著陳峰火冒三丈的樣子,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稟報大人,在軍械存庫里。”
陳峰道,“給老子推上來!有多少推多少!”
待到一眾士卒費勁的將床弩從城墻上的軍械暫存處推出,陳峰眼前一亮,快步走上前,奪過一架,周遭浩然正氣鼓動,口中吟誦,“力!”
儒道正氣匯聚成一股巨力,使得陳峰得以輕易推動床弩。
“這下弄不死你丫的。”陳峰將床弩架到城墻,巨大的箭矢瞄準了曹操,猙獰的笑意從嘴角浮現。
弓弦的關卡聲不斷在城墻上響起,陳峰眼神逐漸冰冷。
“聽我號令!”
“預備,放!”
一根根手臂粗的箭矢劃破空氣,沖向曹操。
趙云見狀,瞳孔一縮。
這床弩可不是跟弓箭一樣撓癢癢,連重甲都能穿透的玩意,還是小心為妙。
現在的床弩就算比不過宋代八牛弩那般射程可達千步,換算成現代長度單位約為一千五百三十多米,但也不可小覷。
至少,兩百步的距離還是有的。
即使他和典韋現在的武道修為能抵擋住床弩的威力,可曹操不行啊,這小子武道、儒道、兵道同修,算是往帥才的方向走的。
近身肉搏這方面,比不過他們這些將領。
踩著照夜獅子馬的馬鞍跳起,撈起長槍,將飛過來的一支弩箭打偏后,轉頭看向典韋,“這里有點危險,護住孟德大哥回去。”
典韋應了一聲,把曹操架了起來,曹操不滿的掙扎了一下,“誒,子龍,放我下來,我還有點沒發揮好呢,慢點,慢點。”
趙云一邊擋住弩矢,一邊吐槽道,“你要是在不走,我怕你被射個窟窿。”
典韋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就是,你這嘴啊,比俺典家村口的那個寡婦婆娘還厲害。”
曹操還想再說兩句,一道弩箭帶著破空聲襲來,“澎”的一聲扎在地上,巨大的力道濺起地面的砂土,使得曹操吃了滿嘴的灰。
感受嘴里的塵土,曹操苦著臉,“呸,呸,走,快走。”、
趙云看著曹操的慘狀,眼中閃過狡黠光芒,他才不會承認剛才的那一道弩矢是他故意放過來的。
開口笑道,“要不,讓孟德大哥再發揮一會?”
曹操想著剛才弩箭的猛烈程度,陪笑道,“別,子龍,我突然覺得你說的沒錯,還是快點跟主公復命的好。”
又一臉可惜的遠望城墻。
“只是有點可惜啊,這陳峰是屬王八的,這么罵他都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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