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聘金3億,BOSS惑妻無度 > 《一往而深》082:醋壇子打翻了
    景一跟邵深午飯后就離開了小鎮。

    景一不知道邵深是從哪兒居然找來了一輛小轎車,將兩人一直送到了省城的機場。

    飛機是晚上十一點多將近零點的,他們到機場的時候不過晚上七點,距離起飛還有好幾個小時。

    邵深帶景一在機場的一家中式餐廳里吃了晚飯,晚飯后時間還早,就帶著她在機場附近轉了轉。

    這個季節,南方的城市已經不是特別的冷了,比起云城這里可以說是溫度適宜,真的就是春暖花開的好季節。

    機場附近的農田里,種著大片大片的薰衣草,這個季節全都開花了,雖然是夜晚,但是明亮的燈光下,那些紫色的薰衣草花朵依舊絢麗奪目。

    今晚也沒什么風,這里是個絕佳的談情說愛的地方。

    可是景一卻絲毫沒有這個心情,心里沉甸甸的,像是塞了一塊大石頭,無比的難受。

    邵深并不知道路琪跟她說了什么,但是從吃午飯開始她就心情很不好,這一路也沒跟他主動說過話,都是他在找話題,在避免尷尬制造一些有的沒的話題。

    剛剛的晚飯,她也沒吃多少,一直在走神發呆。

    其實雖然不問,他的心里也有一個大概的猜測。

    從中午路琪對他那態度,他也能猜出來,她并不同意他跟景一在一起。

    “景一。”邵深伸出手握住景一的手,“有什么事你跟我說,別藏在心里自己消化,有些事你一個人是消化不了的,別消化*了。”

    景一停下來,轉過身跟他面對面,愁得不像樣,看著都讓人心疼。

    邵深抬起手去撫她的眉心,他是真心不喜歡她皺著眉頭發愁的樣子,他一直在想,他得怎么做才能讓她無憂無慮,每天都開心快樂?可一直也都沒想出來到底具體該怎么做,只是想著,給她所有她想要的。

    “到底怎么了?跟我說說看。”

    景一將手從他的掌心掙脫開。

    手心里一空,邵深的心也跟著空了一下,下意識的就伸手再去抓她的手,她卻伸出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愣了一會兒,隨后就笑了,雙手箍著她,緊緊地抱在懷里。

    這些日子來,她有些變化了,不再像以前那么的抗拒跟他有肢體的接觸,這是一個很好的跡象,后面,會越來越好的。

    景一踮著腳尖,雙手抱著邵深的脖子,勉強的將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悶悶地說:“邵深,我阿媽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如他所料。

    邵深笑了笑說:“人這一輩子經歷的事情,哪有事事順心的?再說了,婚姻這事兒又是天大的事情,所以你媽對我有意見,不滿意,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話對景一并沒有多大的開導作用,她依然糾結郁悶,“那你說我們要怎么辦?”

    邵深的心里這會兒卻已經樂開了花,其實對于她爸媽同不同意他們在一起這事兒他不能說一點都不在乎,但是卻不是特別的在意,因為她跟他之間的事,重要的還是在他們兩個人。

    他只需要知道她是不是想跟他在一起,有多想,這就行了。

    聽著她剛才的這話,以及她這幾個小時悶悶不樂的樣子,他可以斷定,她是想要跟他在一起的,雖然她嘴上不肯承認,可她做的說的這些都是這個意思。

    心里能不開心嗎?肯定不能呀!

    邵深俯下身,在景一的臉上親了親,如果可以,真想將她給吃了。

    他說:“別擔心,我會讓你媽喜歡我接受我的,現在景一你告訴我,如果不考慮你父母,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嗎?”

    景一將臉埋在他的肩膀上,不吭聲,算是默認了。

    其實就算是不愿意,她能自己做得了主嗎?

    就算是她自己能夠做得了自己的主,那她能夠管得住自己的心嗎?

    既然不能,還有什么好掙扎的?掙扎到最后,只會讓自己痛苦,累,或許還會讓她在意的人也跟著受傷。

    “景一,你總是不跟我說你的心里想法,我猜不出來,我就算是能夠猜出來一部分,我也不能確定是不是那樣,你跟我說,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跟我結婚,給我生孩子?”

    景一依然悶不吭聲,這些話要她怎么說?

    說是呀是呀我愿意,我愿意跟你結婚,給你生一堆孩子?

    才不要說呢,丟死人了!

    提起孩子,景一又想起那個跟自己沒有緣分的孩子,就那樣悄無聲息地來了,又悄無聲息的離開,在離開的時候,那孩子是不是哭了?

    她覺得自己罪孽深重,身上背負著一條生命,這是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卸下的包袱,她的心里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回到那個孩子來之前的心安理得。

    而且以后,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夠要孩子,她有心臟病,盡管只是后天的,盡管如今的醫學那么發達,可她還是擔心,還是害怕。

    邵深的手在她的腰間摩挲,聲音強勢,手上溫柔,雙管齊下,今天必須將她給拿下,“景一,你必須今天跟我說,你不說,我都覺得前方的路一片漆黑,我怕我找不到方向我走不下去了。”

    景一咬著嘴唇,覺得這男人特別的壞,總是逼著別人說不想說的話。

    她拗著勁兒就是不說,死活不說。

    邵深就掀開她的衣服,將手伸進她的衣服里,他就不信,她能招架得住。

    “邵深你別過分。”景一有些喘氣,她其實也不想這樣的,可是氣息不穩,她控制不住。

    邵深也果真停下來,但是手沒從她衣服里伸出來,沒有任何障礙地握著她纖細的腰,目光深沉地看著她,“那你就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不回答今天我跟你沒完。”

    他沒有動怒,說話的語速也不緊不慢的,可是有些人,天生骨子里流淌著的就是強勢的血液,那些平淡的話語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就帶著讓人不敢去忤逆的威嚴。

    他看著景一,帶著薄繭的大手輕輕動了一下,“不說?”

    景一跟他對視幾秒鐘,然后垂下頭,良久,她說:“邵深,我長得不漂亮,也不性感,不成熟還幼稚,而且家里條件也不好,關鍵是我還有心臟上的毛病,你怎么就看上我了?”

    邵深知道,這孩子一直都不自信。

    他從她的衣服里抽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顎讓她抬起頭,這樣看著就順眼多了。

    雖然說做人不能鼻孔朝天的看人,但是昂首挺胸是必須的。

    自信雖說是自己給的,但有時候也需要別人給點力量和勇氣。

    他目光深深,里面翻滾的情緒炙熱又滾燙,毫不掩飾,他凝著她,說:“景一,在我眼里你是最漂亮的,你沒有不性感,性感是什么你跟我說?袒胸露腹露后背露大腿就叫性感?那不叫性感,那叫騷。我是一個男人,我讓我自己的女人露胸露腰露背露大腿的出門做什么?給我長臉?除非我腦子有病,或者是被門擠了,被驢踢了。”

    頓了一會兒,邵深緩了口氣,真是氣死他了,她這腦袋瓜子里整日都在想著些什么?

    他真想將她的腦袋撬開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構造,才能有這樣亂七八糟的想法。

    他繼續說:“景一,你才二十歲,你想要多成熟?幼稚?幼稚不好嗎?在你男人面前,你不需要穩重陳述,我希望你一輩子都像個孩子,無憂無慮的,更何況,我要的是個妻子,不是工作上的助手,不是安娜,不是羅浩也不是羅翰。還有你說你家里條件不好,我是娶媳婦,不是娶一座金山銀山,更何況,我的錢不是你的啊?我人都是你的了,錢又算什么?”

    景一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被他給說得很是尷尬,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邵深卻無視她的臉紅和尷尬,今天既然她說出來了,他就必須跟她好好的聊聊,這些話其實也是他早想說的了,一直沒有個合適的機會,今天這機會,再合適不過。

    “景一,你總是跟我說你有心臟病,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你那病真的都不算病,冠心病是很普通的一種病,更何況你的情況又是最輕微的那種,我不明白你究竟一天到晚的在擔心什么?擔心突然自己發病死了然后留下我一個人孤零零地活在這世上?真不知道你腦子是怎么想的,你覺得你真若是走了,我會孤零零一個人?”

    “你,你什么意思?”景一的臉有些發白。

    邵深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抬頭去看不遠處那大片的薰衣草,他深吸了一口氣,味道真好聞。

    “景一 p;“景一,你別總是一天到晚的胡思亂想行不行?雖然我的腦子不笨,可是也真心的不能夠全部的猜到你都在想這些什么,我每天工作都夠忙了是不是?你真打算把我的腦細胞都累死是嗎?今天我們就把心里的話都說出來,兩人之間就要這樣,如果彼此都把事藏在心里,那我們永遠都只是兩個人,心走不到一起。

    景一,從我第一眼看到你開始,我就認定了你是我這輩子唯一要的女人,這跟你的相貌,家庭,健康是沒有任何關系的。我說個不好聽的,即便是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得了絕癥,也一樣改變不了把你變成我女人的想法,更何況現在你不是沒事嗎?所以你就別總是想東想西的,老老實實的快點長大,等到了法定結婚的年齡跟我去把證扯了,婚結了,然后再過幾年,給我生個孩子,不行,一個太少了,起碼也得三個。”

    景一,“……”

    一個都沒影了,還三個,這男人真是異想天開。

    再說了,她最近幾年都不想要孩子,失去的那個孩子雖說也沒有特別深的感情,但總歸是一條人命。

    ……

    零點,飛機起飛。

    景一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邵深拿毯子給她蓋著,歪頭看著她。

    頭等艙里人并不是特別的多,這個時候極其的安靜。

    景一睡得很熟,睡著睡著還流起了口水,邵深很無語,抬起手給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心里想,這以后要是有孩子了,她跟孩子一人靠在他一個肩膀上,那他的肩膀上豈不要漲水了。

    從這里到云城,飛機僅需要四個小時。

    凌晨四點,飛機在云城國際機場降落。

    邵深在上飛機前給羅浩打了電話,告訴飛機到的大概時間,這會兒羅浩在接機口等著。

    景一還沒睡醒,邵深將外套脫了裹著她,抱著她下了飛機。

    坐進車內,景一還沒醒。

    羅浩從內視鏡里看了看后面,壓低聲音問:“邵先生這次可有收獲?”

    邵深抬眸掃了他一眼,“羅浩你就欠收拾。”

    羅浩笑,想起走之前他對邵深說的話,他說,邵先生,你這初次去丈母娘家,多帶點禮物,就這你帶多了禮物也有可能會不許進門。

    雖然沒有被羅浩給說中,但也確實沒得到準丈母娘的一個好臉色。

    邵深低頭看懷里還在睡著的人,低頭在她的臉上親了親,然后嘆氣,又有些恨恨的,低頭在景一的臉蛋上咬了咬,沒敢用力,可也是咬。

    別看他跟她說的時候沒事人似的,放佛一切事情一切障礙那都不叫個事兒,可他心里很清楚,這要搞定丈母娘可是比工作還要重要一百倍的事情啊。

    丈母娘不搞定,媳婦都到不了手。

    這會兒他不禁有些邪惡的想,要是沒丈母娘了多好,事情就簡單多了。

    可是這剛想過,臉上就被給了一巴掌。

    “臭蚊子,讓你咬我!”

    景一一巴掌拍下去,沒拍在自己的臉上,一巴掌落在了邵深的臉上。

    “啪——”

    這一聲,清脆響亮又利落。

    羅浩正開車,掃了眼內視鏡,一顆心頓時就懸起來,不知道這一眨眼后面的兩個祖宗在鬧什么,這就算是再怎么鬧,也不至于打臉吧?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

    打完后,景一的嘴巴動了動,習慣性翻身,但沒能夠翻得了,索性也就不翻了,兩只手抱住邵深的腰,以為自己是抱著睡覺習慣抱著的那個一人多高的大毛絨玩具明哥,嘴里嘟囔著,叫著:“明哥,明哥。”

    邵深本來被突然打了一耳光有些懵,這會兒卻是生氣。

    她把他當臭蚊子就算了,給一巴掌也算了,畢竟她這會兒是在睡著,打他也不是故意的,純屬無心的。

    可是,她這嘟囔著叫著“明哥”這是怎么回事?

    他清楚地記得第一次從她口中聽到這倆字也是在她睡覺的時候。

    心里像是打翻了醋壇子,快要被酸死了。

    手一緊,將懷里的人捏疼了,醒過來。

    景一睜開眼睛,還有些小迷糊,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兒,但是看到邵深就頓時清醒了一大半。

    過了幾秒種,她的思維這才跟上來,坐起身,發現這是在車上,看來是已經下飛機到云城了。

    “邵深,你干嘛捏我?很疼。”景一將手伸進自己的后腰,揉了揉,要不是這男人捏了她,把她捏醒,還不知道他這到底要占她便宜占到什么時候呢。

    邵深沒吭聲,那兩只眼睛瞪著她,有些駭人。

    景一皺了皺眉,不知道是自己惹了這位爺,還是誰惹了他,自己惹了就算了,別人惹了他,他對別人瞪眼睛呀,瞪她做什么?還有,她明明在睡覺,怎么會惹了他?

    羅浩很自覺地將擋板升起來,如果一會兒后面打起來,也殃及不了他,他只是個開車的。

    擋板升起來,景一扭頭看了看,心里更是納悶了。

    “邵深,你干嘛呢?你剛才干嘛捏我?還有,你為什么沖我瞪眼睛?我……惹著你了?”

    邵深不說話,眼神越發的冷厲。

    說真心話,景一這會兒心里是真的有些發憷,這男人生氣起來,挺嚇人。

    她聲音軟了下來,帶著些討好的意味,阿爸從小就告訴她,會撒嬌的孩子有糖吃。

    不是還有個什么電影,撒嬌女人最好命嗎?

    柔軟的小手輕輕地扯了扯邵深的衣服,軟糯的聲音也跟著響起,“邵深你怎么了嘛?”

    “噗~”

    剛說完這話,景一自個兒都沒忍住笑噴,她實在不是個會撒嬌的人,裝得她自己都覺得惡心。

    邵深更生氣了,打了他,抱著他,叫著別的男人,她居然還能笑出來,到底誰給她這無法無天,目中無人的權利?

    景一看他的臉色更加的難看,知道這人是真的生氣了,不敢再笑,就是想笑,也笑不出來了。

    她問:“邵深你到底怎么了?”

    邵深終于不再沉默,眼睛依舊直直地盯著她,嘴里說道:“景一你今天跟我老老實實的交代!”

    景一很聽話,很配合,點頭,“邵先生您老說吧,讓我交代什么?我保證知無不言——”

    “少給我耍嘴皮子!”邵深打斷她的話,“我問你,明哥是誰?你為什么睡覺的時候會叫他?”

    景一一愣,明哥?她睡覺的時候叫明哥?真的假的?

    她捂臉看著窗外,覺得吧這事兒真不是她的錯,要怪也只能怪藍桉,都是那個臭家伙給明哥起了那個男性化十足的名字。

    “景一你別想逃避,也休想給我瞎編亂造,你今天不跟我說實話,你讓我查出來那男人是誰,我弄死他!”

    邵深說這話的時候咬著牙,他是真的會弄死那個人的,是真的不是開玩笑,因為他的女人在睡著的時候叫著別的男人,這是對他莫大的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景一緩慢的扭回頭,看著盛怒的男人,不,確切說是吃醋的男人,她的心里其實是很開心的。

    不在意怎么會吃醋?不吃醋又怎么會生氣呢?

    她抬起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還是放不開,臉紅了。

    邵深占了便宜,可心里的火不可能就這么吃塊糖就給消了,仍舊是板著臉,“景一你少來這一套,你今天不跟我說清楚,你就是躺下讓我把你吃了,那也沒用。”

    景一,“……”

    “說!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上次我說你有男人了你還不承認!”邵深憤憤地說道。

    景一舔了下嘴唇,點頭,“對啊,我就是有男人了,還是藍桉送給我的。”

    藍桉是誰邵深知道,景一小時候的玩伴,后來藍家搬離小鎮來到云城,景一他們家是藍桉家以前住的地方。

    藍桉送給她的男人?

    藍桉怎么給她送個男人?

    這話怎么聽著不對勁兒呢?

    “景一你給我好好說話,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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