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包廂內,顧知珩長腿交疊,坐在沙發上。
他眼眸深邃,打量著眼前這個和蘇堇有著七分像的女人,無端地有幾分快意。
“顧爺,我是舞蹈學院畢業的,我跳支舞給您看好不好?”陳鹿的嗓音幾分嬌軟,又好似在故意模仿蘇堇的語氣。
她踩著高跟鞋,穿著連衣裙在音樂的伴奏下跳舞。
一曲十分勾人的爵士舞。
顧知珩喝著杯子里的酒,瞇起眼眸看著她。
恍然,腦子里浮現很多個場景。
他仿佛,真的看見蘇堇在為他跳舞。
知道是幻象,是虛假的夢幻,可他還是可笑地沉溺與此。
連顧知珩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瘋了。
居然會因為被蘇堇甩了一巴掌拒之門外之后瘋成這個鬼樣子。
一曲終了,陳鹿俯身低頭謝幕,偏偏肩帶松了掉了下來,胸前的景象瞬間一覽無余。
“啊!”陳鹿驚慌失措,她趕緊按住了自己的胸口,但又竊喜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對,她就是故意的。
都把她叫到包廂里了,她不信顧知珩不會對她做什么。
然而,當她再次抬眸,對上的卻是顧知珩凄冷得仿若要殺人的目光。
她嚇得臉色蒼白:“顧......顧爺......”
顧知珩把剛脫下來的西裝外套直接甩到她身上。
寬大的西裝直接就把女人渾身裸漏的部分給遮了個徹底,顧知珩眼底厭惡,仿佛多一眼都不削于看:“弄好,別搞這些小動作。”
他冰冷冷地皺眉,明顯是不愿意吃這一套。
陳鹿慌了一下,趕緊討好地問道:“顧爺怎么了?不喜歡?”
她想不明白,自己這出戲,是個男人都要把持不住,顧知珩怎會這般抗拒?
“蠢女人,你以為自己跟她有幾分相像?”男人的話冰冷冷地落在她耳朵里,“不過是一身長裙一頭長發,一張有點神似的臉,你脫光了身子在我面前,就是另一個人。”
陳鹿臉色蒼白。
顧知珩的意思是,脫光了就不像了?
所以,他腦子里,從頭到尾想的都是蘇堇......
可惡......
陳鹿握緊了拳頭,非常不甘心。
“我不明白,像顧爺您這樣身份尊貴的,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為什么一定要在一個身上吊死。”這話說的,陳鹿也是鼓足了勇氣才說出來。
她也怕顧知珩會罵她多管閑事。
顧知珩譏誚道:“怎么你也覺得我瘋了?”
“您不是瘋了,您是在逼自己,把自己逼上絕路了。如果我是您,我一定會找一個比她還優秀的女人,讓她后悔......”
“比她優秀?你嗎?”
陳鹿抿了抿唇:“我不敢把話說滿,但如果我可以留在顧爺身邊的話,我一定會努力伺候顧爺的......只要顧爺開心,想怎么樣都行......”
顧知珩骨節分明的手抬起了陳鹿的下巴。
他看著她,眼底多了幾分迷離:“怎么樣都行?”
陳鹿紅著臉點頭:“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