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她頭一次這般失態，清冷之色轉變，神色驚異。
明明只是返虛期的境界，對法則的感悟卻達到了巔峰至尊才能達到的級別......
玄真界歷史上不是沒有出現過類似天縱之才，但皆是合體境界，從未有返虛這樣大的跨度。
僅憑這一手，華秋就擁有與合體期修士同級而論的資格。
靈姬的圣女經功法不停運轉，渾身散發靈光。
可任憑她再怎么催動到極致，也抵消不了華秋衰弱法則的影響。
無往不利的圣女經功法頭一次受挫......
靈姬不知，華秋的法則力量哪里是什么至尊級別？
那可是實打實的本源之力，別說至尊可，無上主宰都未必能掌控。
當然，靈姬是看不出來的。
靈姬的修為境界開始跌落。
眨眼間就掉下了合體后期。
靈姬美眸瞪大，俏臉神情波動。
“你......”她死死盯著華秋，說不出話來。
華秋眉頭一挑。
靈姬境界繼續跌落，合體中期也保持不住，到了合體初期。
衰弱法則仍在發力。
眼看著，她即將掉出合體，墜落到返虛......
“不要！”靈姬終于忍不住喊了一聲，神色浮現慌亂。
華秋這才停了下來。
“現在知道錯了嗎？”他高聲問道。
靈姬別過臉去，沒有說話。
她這樣的性子，要她對一個男人服軟，屬實不太可能。
哪怕境界跌落到凡人，也不會求一聲饒。
“這次只是給你一個教訓。”華秋也沒再逼迫下去。
靈姬表面雖然冷漠，但也不至于鐵石心腸。
宴會上時，她的神識始終籠罩在華秋身上，是為了預防有人無所顧忌地對華秋用強。
城中對峙時，她也是第一時間趕來撐腰......
只是這拿他當擋箭牌的行為讓華秋不悅，故而略施小懲。
“記住，我們是合作關系。”華秋再一次警告。
靈姬仍是沒有說話。
差不多也算默認了。
華秋今日的表現徹底打破她的認知。
能拿出完整圣女經功法的人果然不是凡人......
華秋收回了衰弱法則，同時另一種法則力量悄然發動。
轉瞬間，靈姬的境界修為重新回升，很快就回到了合體后期。
這次靈姬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只是一直看著華秋。
仿佛要將華秋看透。
華秋打量了靈姬一會兒，目光停留在她胸前那根銀色項鏈上。
這是一件好東西，品階可不低。
“這件法寶，便作為對我的補償吧。”華秋毫不客氣地伸手到她胸前摘下了項鏈。
靈姬張嘴，欲要說話。
“我贈你圣女經功法，又成了你的擋箭牌，拿你一條項鏈，有什么可舍不得的？”華秋不置可否地說道，坦然將項鏈收下。
他想著，這項鏈以后可以送給俞紫薇。
女人沒幾個不喜歡這東西。
“謝了。”華秋擺了擺手，轉身瀟灑地離去。
靈姬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摸了摸脖子，目光里竟現出一抹幽怨。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繃著臉輕輕說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