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既然已經來了,最好還是乖乖的回答我的問題,否則,你短時間怕是無法出去了。”
“如果我不配合,你是打算一直關著我了?”夏璃月蹙眉,努力的想要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
可是說話的語氣中,卻還是帶著微微的顫抖。
厲寒爵也不生氣,他的指腹輕輕的摩挲著面前女人的臉頰,似乎是在欣賞一件很珍貴的東西一樣。
目光一寸寸的在夏璃月的身上打量,這種感覺卻讓夏璃月仿佛自己是受到了酷刑。
她蹙眉,最后還是耐不住性子的掙扎著想要推開面前的男人,但卻失敗了。
“厲寒爵,你到底要干什么?!”不得不說,夏璃月的耐心已經到了一定的限度了。
“生氣了?如果楚小姐可以誠實回答我的問題的話,我想我們之間,會很和諧的。”
說著,厲寒爵忽然拉著夏璃月坐在了椅子上,然后親自伸手給她倒了一杯酒在面前。
“說說看吧,你為什么要調查劉國昌。”
“楚璃......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么?”
面對著厲寒爵的疑問,夏璃月卻只是盯著自己面前的酒杯出神,她心里很亂。
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一次次,都這樣走進了厲寒爵的算計之中。
難道,過了幾年,自己依舊是厲寒爵股掌中的玩物嗎?
她微微吸了口氣,然后直接拿起酒杯,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下。
見她是這樣的舉動,厲寒爵也沒有任何的不耐煩。
畢竟,今年自己親自過來,就已經做好了和她慢慢熬下去的準備。
又再次給夏璃月倒了一杯酒,厲寒爵耐著性子的問道:“如果你喜歡別人叫你楚璃的話,我還是會尊重你的。”
“但是,楚小姐,你最好還是配合我的問題,如果你還是一直都不說話的話,我是不會告訴你劉國昌的下落的,那么你想做的事情,或者說你想知道的事,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可以得償所愿了。”
說完話,厲寒爵也喝了口酒,然后耐心的等著夏璃月的回答。
更是在打量著夏璃月的反應。
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的縮緊,不得不說,厲寒爵確實是很厲害的。
他很輕松的就抓住了夏璃月的把柄,讓她不得不順著厲寒爵鋪的路走下去。
如果不能找到劉國昌的話,自己倒是無所謂,可是瑞瑞沒有什么時間可以等了。
畢竟,她要找的是當年孩子的父親。
所有的事情都積壓在夏璃月的心中,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后再次喝了一杯酒。
酒杯放在桌子上后,夏璃月才第一次主動的將目光落在了厲寒爵的身上。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全部都告訴你,厲寒爵,跟在我身邊的孩子,叫瑞瑞,他,是夏璃月的孩子!”
夏璃月的話讓厲寒爵嘴角那抹淡淡的笑容,瞬間消失了。
他錯愕的看著面前的女人,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瑞瑞現在得了癌癥,如果想要讓他活下來的話,我就必須要找到他的親生父親,所以我才會回國,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夏璃月當然不會全部都實話實說,但是僅僅只說了一半,就足以讓厲寒爵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