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啊,我也是受別人的指使,我跟這個小女孩根本就不認識。”
厲寒爵冷哼了一聲,再次對著男人踢了一腳。
男人的額頭上冒著冷汗,緊緊咬著牙關。
厲寒爵趴在男人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最好告訴我是誰指使你的,要不然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男人聽到后哆哆嗦嗦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她帶著一個面具我也看不清她。”
聽到男人的話后,夏璃月眉頭緊皺。
她忽然有了一個懷疑的對象。但是他現在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夏心柔做的。
厲寒爵來到夏璃月的身邊,看著夏璃月問道。
“怎么樣?甜甜的身體怎么樣了?”
夏璃月搖了搖頭,語氣有些緊張的搖頭說道。
“我也不知道甜甜現在怎么樣了?”
厲寒爵看著甜甜的臉頰有些發紅。伸出手,有一些疑惑的摸了摸甜甜的額頭。
“好燙。”
夏璃月聽到厲寒爵的話之后也伸手摸了摸甜甜的額頭。
“厲寒爵,現在怎么辦?甜甜的頭好燙。”
厲寒爵冷冷的掃了掃地上的那個人一眼,然后對著自己身后的人說道:“把這個人送到警察局里。還有他那個同伙務必給我找到。”
聽到厲寒爵的話后身后的那個人點了點頭。
走上前一把將地下的那個人拉起。
那個人哆哆嗦嗦的說道:“你們說話不算數,你們說過會放過我的,而且我只是收了錢,我也并沒有傷害這個小女孩。”
但是任憑他怎么呼喊,厲寒爵也沒有再回頭看他一眼。
可是角落里的夏心柔哆哆嗦嗦的,生怕自己一個出聲就會被發現。
但是看著厲寒爵帶著夏璃月還有甜甜離開的背影,她的心里很是嫉妒。
憑什么?憑什么夏璃月就能夠輕松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而自己想要的東西卻要不擇手段的去爭取來。
但是此事的她不敢出聲,因為他知道如果要是被發現的話,她將會受到她應有的懲罰。
將甜甜抱到車上之后,夏璃月就在那里愣神。
厲寒爵上車的時候看著夏璃月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便出聲問道。
“怎么了?”
夏璃月搖了搖頭,看著厲寒爵沒有說話,只是過了好一會兒之后才對厲寒爵說道。
“今天的事情真是謝謝你了,如果要不是你在的話,我真不知道應該怎么做。”
厲寒爵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現在甜甜還在發燒,我們先把甜甜送到醫院里,讓醫生檢查一下有沒有其他癥狀吧。”
聽到厲寒爵的話后,夏璃月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急忙對著厲寒爵點了點頭。
車子快的行駛在路上,沒有,一會兒的時間面到達了醫院。
經過醫生的檢查之后,甜甜只是因為受到驚嚇,所以有一些受涼。
知道甜甜沒事之后,夏璃月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她已經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了,這件事情除了夏心柔這個恨自己入骨的人,就再也沒有任何人會做出這種事情。
想到這里,她眼神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