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打的差不多了,男人喘著氣拉住了還要動手的另一個人,“行了,差不多了。”他從口袋里摸了一支煙點上,“走吧,教訓教訓就行了,上面不讓打死。”
夏心柔無聲的躺在地上,她的臉上被打了好幾個巴掌,還有幾道血痕,眼淚流過臉頰都覺得疼痛無比。
“你可不要想著報警哦,不然你下一次真的會死的。”男人在這個時候突然露出來了笑容,但在此刻顯現的無比滲人。
聞言,夏心柔只好瘋狂的點著頭,不敢出言不遜了。
趁著夜色,男人找準了時機把動彈不得的夏心柔扔在了醫院的對面花壇旁邊,讓路過的交警可以很容易的就發現她將人送去了醫院里,倒還不至于弄出人命。
男人帶上帽子反向走回了巷子里,撥通了夏璃月的電話,“老板,已經辦好了,非常妥當,你就放心吧,該防得都防了,不會有事的。”
夏璃月點點頭,“好,麻煩你了,下次請你吃飯。”
男人挑眉,“吃什么飯,給點錢讓我買煙就行。”
夏璃月聽了這話,笑著掛斷了電話,不在管他。看著還沒有醒來的瑞瑞,她嘆出一口氣來,回到了自己的病房里去了。
瑞瑞門外有厲寒爵留下的助理們輪流看護,并不需要她來守夜,雖然心里很擔心,但是現在她需要把身體養好,不然還真對付不了那些趕著上來找死的雜碎們。
第二天一早,夏璃月偷偷放出來了夏心柔在路上被人騷擾毆打進了醫院得消息,送去的還正好在同一所醫院,所以她“特地”讓人買了鮮花送過來,準備去探望一下的。
畢竟姐妹一場呢。
進到病房里之前,夏璃月抬手扒了把手上嬌艷欲滴的鮮花,冷笑著勾起了嘴角。夏心柔有點花粉過敏,而且單單是對她手上的這種花會怎么過敏,到時候畫面可要好看了。
夏璃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擺出來了適合的表情,推門而入。
床上的夏心柔聞聲看去,發現是夏璃月,猛的又轉了頭回去,下意識的用手把自己的臉遮住,語氣非常不好,
“你來干什么?看我笑話嗎?”
夏璃月笑了一下,沒有因為夏心柔的不歡迎而皺一下眉頭,反倒是更加的神定自若了,“你看你說的什么話?你昨天還不是哭著說我們兩個是合作方,關系很好的嘛?”
“聽聞你被人打了,我也這也是心痛得很,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好可惜啊。”
夏璃月笑著,眼里帶著鋒利的光,隨后揚了揚手上的花束“這不一大早聽說了這件事情就讓人買了花過來看望你呢,希望你早點好起來。”
可惜夏心柔還在堅持自己的面子,不肯把受傷的臉轉過來一分,所以也就看不到夏璃月手里拿的是什么花了。
“你別假好惺惺的了!”
夏心柔被夏璃月說的話噎了一下,沒想到對方拿自己昨晚在厲寒爵面前說的話來反駁自己,有點惱羞成怒,“你昨天明明沒有睡著,那你為什么不醒,故意看我笑話嗎?”
夏璃月挑起眉頭,不甚在意的坐在一旁,“故意?我怎么故意了,我那是真的昏迷了,我怎么可能會看你的笑話!”
隨后她又裝做善解人意一般的搖了搖頭,“你可真誤會我了,但是我不在意這些。哎,我拿著這束花有些累了,找個花瓶先放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