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人嘴角帶著譏笑,把手上的棍子扔到了一旁,隨后一手掐住了楚女士的脖頸,微微收力,“怎么?你怎么看起來很怕我啊,哦,是因為我把你的女兒打暈了嗎?”
楚女士被牢牢鎖住了喉嚨,臉色漲得通紅,眼底的恐懼加重,還不停的搖著頭,只能發出來幾個破碎的音節。
“說啊,繼續說啊。”
面具男人斂起了臉上的笑意,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突然頭頂傳來一道響聲,緊接著就感覺有一道熱流流淌下來進了自己的衣領里面。
剛剛的力道不算很重,夏璃月只是短暫的暈眩了一會兒就又蘇醒過來。她舉著方才面具人扔下來的棍子對著面前的男人,眼神里冷厲無比,大喊著,
“你是什么人,快放開她!”
被激怒的面具男人一手掐著楚女士,一手摸了一把自己后腦勺的傷口,當他看見自己滿手都是鮮血的時候立馬就暴走了。
他猛的抄起一邊的椅子砸向夏璃月,速度非常快,讓人來不及反應,在一眨眼的時候,就看見夏璃月已經倒在了地上,另一邊額角被撞破,鮮血從眼眶邊繞了一圈緩緩留下。
夏璃月只感覺痛的不行,感覺全身都要散架了一樣,也沒有力氣站起來。
眼看著面具男人單拎著楚女士把她拽下了病床,拖著人走到了自己面前,隨后一腳才踩在了手上。
他瞪著眼睛,眼里的紅血絲看起來十分可怕,“怎么?剛才你是拿著這只手打的我對嗎?可惜啊,我這個人比較愛記仇,那就先廢了你這只手在殺了你媽!”
“啊!”
夏璃月和忍不住痛呼出聲,面具男人還在兩邊用力,自己與楚女士的尖叫聲混在一起,讓她感覺周遭的任何動靜。
就在自己的手骨都要被碾碎了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聲音,緊接著只看到一個人影飛過,面具男人就被踹到在地。
夏璃月無力的倒在地上,看著楚女士猛的吸上來了一口氣,就放心下午。
還好,還沒死。
厲寒爵看著昏迷過去的夏璃月,臉色陰沉的可怕,看向面具男人都帶了一點肅殺的危險感。
他把面具男人從地上拎了起來,隨后一記猛抬腿踹在來對方的腹部上,聽的悶哼一聲。
但這還不足夠,厲寒爵看著墻邊還沒散架的椅子,再次拿起來使勁扔在了面具男人的身上,還猛的踹了好幾腳,見人真的實在是動不了了之后才放開了他。
這邊動靜太大,驚醒了晚上醫院里的人,病房里的病人們聽見聲響想著出來看個熱鬧,誰知道一來就看到了這么殘忍的一幕,嚇得趕緊叫來了護士站的人。
“醫生!醫生,那邊有人打架了!”
這一喊,護士站里打瞌睡的那群人立馬就清醒了,紛紛朝著病房趕來過來。
“怎么回事?我天......”
護士長剛進來就看到地上躺了三個昏迷的人,屬實被嚇了一跳,但是她在醫院干了這么久什么大風大浪沒有見過,立馬就冷靜了下來,開始吩咐其他護士辦事。
先是打電話報了警,這種事情發生在醫院是不可能不報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