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厲寒爵則是咀嚼著嘴里的面包。
沒過多久,厲寒爵終于忍不住的打破了沉默。
看向厲震宏的方向,詢問著。
“我昨日里房間里面的那個女人是什么意思?”
厲寒爵說完這話,厲震宏抬起頭掠過報紙,看了他兩眼,再確認他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在男人的目光往夏璃月身上嫖的時候,厲震宏終于確定了厲寒爵嘴里的人物。
“你說那個新派去照料你的仆人?”
厲寒爵點了點頭,加重了語氣。
“你應該知道她長得十分像…”
厲寒爵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再一次被父親打斷。
厲震宏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夏璃月,隨后十分隨意的開口道。
“他不過是我前幾日在女仆市場給你買回來的,之前不是你說院子里的那個女仆有意勾引你,你用著不太舒服嗎?”
厲震宏抬起頭,看了看厲寒爵。
之前的那個女仆確實試圖爬上厲寒爵的床,甚至過分到給厲寒爵下藥。
厲寒爵實在忍無可忍才開除了那個女仆。
只是他沒想到厲震宏真的把這件事情放在了心里,而且還這么快就安排了一個新的給自己。
“我一直吩咐著管家給你留意著這件事,怎么難道這個也不太好用嗎?”
男人說著這話時,眼睛卻盯著夏璃月,眼神里有著幾分怒意。
好似下一秒只要厲寒爵說是,他就能夠立馬沖過去當夏璃月殺了一般。
“如果你覺得用的不順手,就和管家說,自然有人會給你換新的。”
男人說這話時語氣十分平穩,就像兩個人在交流著一個毫無重要的物件,是否用著趁手,如果用著不趁一個。
夏璃月被厲震宏這副毫不在意的模樣,嚇到了心里也有幾分膽觸。
目光落在了厲寒爵的身上,生怕他真的說出來自己“不好用”的這種話。
厲寒爵看了看遠處站著的夏璃月搖了搖頭。
“沒什么,只是突然換了新的,難免有一點不順手,稍微磨合磨合就是。”
不知粉的厲寒爵下意識的維護起了夏璃月。
反正如今如果她不在厲家,若再一次的在外面消失。
誰知道她會淪落到誰的手里。
只有她陪伴在自己身旁,她才是最為安全的
而且自己也能夠監控她,省著到時候她又頭腦不清楚的做些別的事是將麻煩惹來自己的身上。
厲震宏看了看厲寒爵落在了夏璃月身上的目光,總覺得這目光里帶著幾分不一樣的感覺,他心下立刻警鈴大響,生怕因為那張相似的臉,讓厲寒爵想起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