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跟我說吧,用不著進去了。”
厲寒爵的語氣之中滿滿的都是敵意,厲震宏當然看得出來,但他并不打算因為這件事情與對方吵起來。
“你為什么要把她帶回來?”
只不過厲震宏只是反問了這一句話。
厲寒爵的眼神之中一下子閃過了幾分不解,但是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你是怎么對待她的?在那么冷的天,還要讓她跪在雨里淋雨!”
厲寒爵雖然已經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但是言語之中還是帶了幾分攻擊性。
“我這么做有什么問題嗎?”
結果厲震宏對于他的這一番話倒也不惱,而是冷笑兩聲又繼續反問。
這下徹底將厲寒爵給惹惱了,但他還是控制住自己不要發作。
“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你還算個人嗎?你還有沒有一個人的良知?她可是女生!”
厲寒爵大聲的反駁著,結果厲震宏一聽這話,突然像是聽見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在走廊里面放聲大笑,引來了許多人的側目。
厲寒爵不太習慣所有人的視線,有些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結果厲震宏卻越笑越大聲,甚至都已經到了護士上前來提醒的地步。
厲寒爵看得出來,厲震宏就是在挑釁自己。
“人性的良知?我為什么要有人性的良知?她那樣的人本身就應該受到懲罰!”
厲震宏此時似乎也不想在與面前的人裝下去,而是直接攤牌,這下倒是把厲寒爵氣的不輕。
“她本身就沒有做錯什么事情,又為何要受到懲罰?”
厲寒爵有一些不服氣的反問。
“她之前做的事情你也不是不清楚,做錯事情受到懲罰本來就是理所應當的,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為這樣的人求情!”
這下的厲震宏算是有些忍不住了,于是便冷冷的開口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結果厲寒爵反倒更加不依不饒。
“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她從始至終根本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你根本沒有資格傷害她!”
說完這句話之后,厲寒爵一下子有些控制不住,用手推了推厲震宏,一下子將厲震宏推的后退了好幾步。
厲震宏又氣又惱,看著他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做何動作。
厲寒爵見了他的這份樣子之后,并不打算與他多加廢話。
畢竟夏璃月現在還身體虛弱的躺在病房之中,等待著人照顧,身邊不能沒有人。
因此厲寒爵便直接轉身不再與他爭論。
“你給我站住!”
正當厲寒爵馬上要打開門,再次踏入病房的時候,厲震宏卻突然又一次大吼,將厲寒爵給喊住了。
這下的厲寒爵算是徹底被觸及了底線,眼中也已經沒有了任何溫暖,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冷漠。
“你到底還有什么事情就一次性說完吧,我沒有時間跟你在這里廢話。”
厲寒爵冷漠的朝著他說道。
結果厲寒爵未曾想到的是,這居然引發了厲震宏更加深層次的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