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厲震宏一直都不把自己真正的當做一個人。
甚至還在那個地下室里面對自己做出了那種子的事,這輩子他都沒有辦法原諒。
“我知道你可能一時間沒有辦法原諒他,也知道…不過無所謂,他對你做出那樣事情的時候就已經不是我的父親了,你也不必因為覺得他是我父親而要讓著他。”
厲寒爵抱住夏璃月,這畢竟是他自己的私事,本來厲震宏就不應該管太多。
更何況,相對來講,厲震宏的所作所為確實讓自己難以…
“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去查此事,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夏璃月點了點頭,又多加了一句囑咐。
“雖然事情確實要忙起來,但是你也不必太過于著急,多照顧照顧自己的身體,你瞧你最近瘦了很多。”
又好似調侃的加了一句。
“如今我就是個藥罐子了,如果最后你也變成了個藥罐子,那我們倆可就同命相連了。”
厲寒爵被他逗樂了,又在醫院里面陪了她一會兒,知道特助打了電話,說是有要緊的事情與厲寒爵要當面商談厲寒爵才離開。
而就在厲寒爵剛離開不久的幾分鐘里,厲震宏卻突然之間出現在了病房里。
看著這個曾經給自己帶來了無數噩夢的男人,夏璃月將自己縮成了一團。
而厲震宏則是面露微笑的坐在不遠處,目光死死地盯著夏璃月。
“聽說你出了事,我特意來看看你,怎么?為什么這么害怕我?”
“你不覺得你說這些話有些過于虛偽了?我們兩個人之間到底是個什么樣的關系?你自己心知肚明,你自己又對我做過些什么。”
夏璃月根本就不想理厲震宏,甚至想要立刻請厲震宏出去。
可是厲震宏卻順勢坐在了一旁,眼里帶著一些怒意看著夏璃月。
“你這個女人怎么總是陰魂不散,甚至我都已經把你送給了那些人販子,你怎么還能夠回來?”
夏璃月看著厲震宏神色當中有一絲詫異。
雖然從一開始夏璃月就覺得這件事情和厲震宏脫不了關系,但是卻也沒有想到厲震宏竟然能夠如此干凈利落的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厲震宏看著她,眼底里的那一絲動容笑著說道。
“怎么跟在我身旁這么多年還不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嗎?怪就怪誰讓你攔著他的前進的路,要不是因為你,厲寒爵也絕對不會坐下如今這種錯事,更不會與我這個父親斷了聯系。都怪你怪你這個女人。”
厲震宏的神色有些瘋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