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以為你之前做下的那些小九九我不知道,還有你父親在身后坐下的那些事,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和你父親傷害到厲寒爵的。”
厲寒爵被厲震宏的話弄得有些五迷三道。
雖然夏璃月確實背著自己做下了很多事情,但是這些事情里沒有任何一件是傷害過自己的,自然他也不相信厲震宏說的話。
厲震宏說完這句話之后,就在管家的攙扶下往門口走去。
在經過特助的時候,厲震宏亦有所指的說了一句。
“你有這么一個好特助,是你自己的福氣,但是有的時候不要太相信一個人,否則如果他背叛了你,你的生活會變得很難看。”
男人留下了這一句模棱兩可的話之后,便轉身離去。
特助有幾分緊張的看著男人。
“我…我沒…”
厲寒爵擺了擺手,“我知道什么叫做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他這樣說話也不過是想要動搖一下我的心理,想破壞我如今所擁有的一切而已”
知子莫若父,而之父也莫若子。
他父親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心里還是知曉半分。
“你們先出去吧,我和夏璃月有話要說。”
特助帶著人走了,厲寒爵將夏璃月抱到了自己的懷里。
“今天是我的錯,才讓你受到了這么大的驚嚇,剛剛沒事吧,可還有什么不舒服?”
夏璃月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搖了搖頭。
“沒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其實我突然之間明白了,厲震宏的行為,也突然之間覺得自己確實有些不對。”
“怎么了?”
厲寒爵不明白夏璃月為什么突然之間就說出了了這樣的話,覺得十分奇怪。
夏璃月坐在病床邊,久久不能平靜。
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才開口。
“我之前一直沉迷于兒女私情里,總覺得只要能夠和你在一起,互相相守便是最好的人生,至于外界的一切都不必擔憂,可是直到厲震宏剛剛說的那幾句話里,我卻突然之間明白了一個道理…”
夏璃月看向站在自己身側的男人,男人的西裝外套隨意的放在床邊。
還記得他剛剛回來的時候,神色里帶著幾分匆忙,估計是忙著什么事情,突然之間聽完了,自己這邊出了事才匆忙趕了過來的。
“好像這段時間以來確實一直都是我在給你添各種麻煩,也確實是我一直都在拖累你,如果你沒有親自去尋找我的話,或許如今厲震宏已經被送去監獄了,還有之前的很多事。”
如果從一開始自己面對于失憶了的厲寒爵,并沒有再繼續想盡辦法糾纏他,或許兩個人之間的感情線也就到此為止。
可是厲寒爵至少可以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能成為那一季風發的少年。
但是現在卻只能夠和自己蝸居在這里,甚至很有可能往后的日子里,他會在厲家的公司受盡排擠,沒有辦法進行他心中的抱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