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璃月能夠確定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厲寒爵。
厲寒爵雖然貼心,但是他從來沒有為自己煮過一次紅糖姜茶。
甚至這些年即使身為夫妻,他也從來都不記得自己月經的時間。
因為他們兩個人之間根本生疏的猶如陌生人一般。
其實后面相親相愛的久了,但是由于夏璃月身體不好的緣故,男人仍舊不知道他的月經具體時間,更也總是會忘記替他備好紅糖姜水。
而且夏璃月身體雖然不好,但是他從來都沒有痛經的習慣,更沒有什么一定要喝紅糖姜水。
“我身子雖然須但是也沒有必要考紅糖姜水,才能扛得過這樣的疼痛,更何況我從來都不痛經”
聽到夏璃月說這樣話的時候,男人突然之間意識到了些什么,轉過頭來看了夏璃月兩眼又重新低了頭,開始自己工手上的工作。
“我當然知道你不痛經了,但是頭疼一向對女孩子的身體很好,你如今來著月經,流著血,自然也是要補一補的,而且我都已經開始做上了,你總不能說我做到一半停止吧。”
看著男人的手速極快,而且十分熟練的模樣,夏璃月更加的絕情,面前的人絕非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
夏璃月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只是坐在位置上等待著那一碗紅糖姜水。
男人很快便熬了一整晚的紅糖姜水,還多放了許多糖在里面拿給了夏璃月。
“剛做好會,有些燙你吹著喝。”
夏璃月點了點頭。
本來夏璃月今天約厲寒爵是想要把所有的話全都說清楚的,但是看著厲寒爵這副盡力掩藏自己的模樣,夏璃月最后還是沒有拆穿他的小把戲。
第二天女人卻不請自來,甚至有些著急,就連厲寒爵還沒有離去。
還好厲寒爵并沒有認出來女人的身份。
而夏璃月之前也幾次三番的詢問過女人的身份,但是女人對此根本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并且告知夏璃月,知道自己的身份對于夏璃月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以來些不必要的麻煩。
等男生剛走,女人就質問夏璃月。
“你昨天晚上沒有直接和他坦白告訴他,你已經知道他并非是厲寒爵的事情吧?”
女手搖了搖頭,“我不過是按照之前厲寒爵的習慣試探了他幾下而已,不過他這個替代品確實有些太過于瑕疵,我只是用厲寒爵不喜歡吃的東西并能試出來,他并非是厲寒爵。”
聽到女人并沒有徹底的和厲寒爵攤了盤,女人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著急,今天早晨聽人說昨日他回來這里還是你特意叫他回來的時候,我心里有多著急,生怕你一時忍不住,真的問了他那個問題,還好你沒有開口。”
女人其實也是擔憂夏璃月的安危,如果夏璃月真的不顧死活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的話,厲寒爵很有可能會為了自己的生存條件,就這樣毒殺夏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