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那么一瞬間,夏璃月真的沒有分辨出來面前的厲寒爵和原本的厲寒爵有何不同。
這個人竟然如此了解自己和厲寒爵。
甚至即使是個假扮的人,卻幾乎能夠以假亂真。
這個人從前應該生活在自己和厲寒爵的身旁。
可是夏璃月這些年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和厲寒爵長得如此相似的男人。
可如果沒有這個人的存在,那現在面前的人又是誰?
夏璃月有幾分猶豫,心中更是害怕的。
只是簡單的煮了碗面條給夏璃月。
“我猜我不在家的這幾日,你應該也不曾好好吃飯,胃里空的要命,我便只做了些清水面條,等晚上的時候再帶你出去吃好吃的啊。”
夏璃月沒有回應厲寒爵,而厲寒爵也早已習以為常。
最近這段時間無論自己和夏璃月說什么,她總是有那么幾分不愿意回答。
“你怎么突然之間拋下那些工作,回來了?是忙完了嗎?”
夏璃月突然之間開口,男人一邊把熱乎乎的面條拿過來一邊回答。
“我有些擔心你,那天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出了那么多汗,想來應該是一場讓你極為擔心的噩夢,我怕你一個人獨自在家睡不好就回來了。”
男人說的話在理,但是夏璃月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厲寒爵是在監視著自己。
不然他怎么能那么快就感覺到自己情緒上的不對,而且這么快的便趕回了家里。
“是嗎?我還以為你在家里放了監控,發現我一個人在家半死不活的,所以才回來的呢!”
這句話說的倒是讓厲寒爵手上的動作一停,這樣的一個小動作,自然讓夏璃月看在了眼里。
難不成厲寒爵的心上確實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還是說他確實躲在暗處在監視著自己。
夏璃月看著他這個動作又裝作不在意的問道。
“怎么你不會真的在家里安置了什么攝像頭之類的監控我吧?家里頭不是我裝修的嗎?我怎么不知道家里有攝像頭的事!”
厲寒爵自然沒有做那么明顯的事情。
他還不至于蠢到想要在家里面放置攝像頭,這么明顯的目的來監視夏璃月。
“你都給我嚇死了,怎么可能?我們是夫妻又不是仇人,我怎么可能會在家里面放攝像頭監控你,真的只是因為當時給你打電話的時候,看你有些活潑手冊,所以才擔心你,我在那邊也做不好事情,還不如直接趕回來,把你放在身旁還算安心。”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面上的神色有幾分受傷,甚至也有幾分氣惱。
就好像是在控訴夏璃月的無情。
夏璃月也突然之間覺得自己的擔心有些太無道理了。
如果他真的在房間里面安了監控,那么自己在想進入他書房的第一次就已經被發現了,而不是一直都沒有把這件事情提起。
更何況家里的每一寸,幾乎她和女人兩個人都已經摸的熟悉。
就是房間里面真的有細小的攝像頭,早就已經被他們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