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璃月有些心里難過。
自從厲寒爵失憶開始,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都足以讓他受盡委屈。
莫名其妙遭受的那些磨難,在夏璃月看來則是自己并不應該承擔的一切。
可是為了能夠和厲寒爵長相廝守的在一起,這些東西他沒有一件放棄。
甚至,已經拼盡了自己的全力,只是為了能夠追隨厲寒爵的腳步。
難道只能僅是因為這一件事情厲寒爵要拋棄他嗎?
更何況剛才是厲寒爵自己說的,并不會怪罪自己。
“你都說了你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和我生氣的,怎么現在卻一言不發,難不成真的睡著了?”
夏璃月有些疑惑。
難道最近他確實在外面忙的不可開交,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如今回到家里好不容易扎了枕頭就想睡覺嗎?
可是今日,下午的時候本來他可以躺在自己的身旁,與自己一起好好的睡上一覺,可是厲寒爵并沒有這樣做,反而是去了書房。
看他這個樣子,估計又在書房忙了一下午。
如果真的是累得不可開交的話,為什么他下午選擇去忙工作而不是好生休息一番?
工作真的是那么忙,讓他難以逃脫的掉嗎??
可是之前發生的那檔做的事,公司里頭的事務應該很少能夠交到他的手上才是。
夏璃月雖然不知道自己一時之間的憂愁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他總覺得這件事情并不如表面上的那樣簡單。
而如此準時準點的回到家中,一點都不像是出差了許多時日的人。
反而就好像他一直都跟隨在自己的身旁。
夏璃月越發的懷疑厲寒爵在自己的身旁安置了東西來觀察著自己。
不然為什么在自己去說那場噩夢的時候,他除了自己提到那兩張一模一樣的臉時有幾分驚訝,其余的時間都在安慰著自己的情緒,而從未覺得這場夢有多么的荒誕。
而同樣長的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同樣愛上了一個人。
甚至還說出了那副占有欲十足的話語。
這無論是落在誰的耳朵里都有些后怕。
反而在厲寒爵眼里好像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樣子。
“我在跟你說話,你為什么不理我?”
夏璃月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要有必要先說清楚,不然他們兩個人之間會一直這樣誤會下去。
而且夏璃月也不想就這樣讓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出現了問題。
而厲寒爵是想要回復夏璃月,可是現在他早就已經神思有些不太清醒的癱在床上。
夏璃月在觸碰到他的皮膚的時候,才突然之間感覺到男人的不正常。
皮膚上的灼熱讓夏璃月覺的心驚膽戰。
他再一次的伸出手摸了摸女男人的額頭,那溫度高的燙手。
夏璃月一下子有些慌了神。
“厲寒爵?厲寒爵!”
夏璃月大聲呼喊著男人的名字,想要將他呼喚過來。
然而早就已經處于昏厥狀態的厲寒爵,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