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被黑色的衣服籠罩著,即使傷口處已經往外滲血,都沒有人發現。
我這紗布看醫生都知道這傷口一定很寬,而且沒有及時受到很完美的處理。
醫生十分小心翼翼的將厲寒爵的衣服徹底的剪開,露出了那胡亂纏著的繃帶和早已滲了不少血的衣物。
就在這個時候,夏璃月突然之間推門回來,看到正版帝的碎屑,河南人手上那么大的一個傷口,被嚇得有些不輕。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看著面前的女人又是一如既往的這般,醫生只是嘆了口氣,沒有再說話。
默默的教厲寒爵手臂上面的綁帶一點一點的用小剪刀剪開。
露出了傷口原本的顏色。
這樣子這個傷口已經不止,存留第一日。
或許是處理沒有得到的緣故,傷口的周圍都有一些泛紅。
“我要替他處理傷口,聽他說過,你素來見不得血,要出去嗎?”
醫生很禮貌的詢問了一下夏璃月。
夏璃月猶豫了一番之后,搖了搖頭。
他決定要為厲寒爵適當的學會自我成長。
醫生點了點頭,隨后并沒有再管夏璃月,反而是徹徹底底的將那塊早已被鮮血浸透了的紗布扔到了一旁。
從藥箱里面取了新的紗布和藥。
打開酒精棉片,小心翼翼的將傷口附近的一些雜物和鮮血處理干凈。
隨后,又拿了些小刀將傷口附近已經成腐壞狀態的肉割了下去。
即使是在昏厥之中,男人緊鎖的眉頭和滿頭大汗,足以證明這樣的操作是有多么的疼痛。
主雖然害怕,但是眼睛卻死死的釘在那個傷口上。
原來,厲寒爵身上還帶著這么重的傷口。
夏璃月突然之間心里有幾分愧疚,即使面前的男人并不是真正的厲寒爵,但是對于自己的擔心卻沒有任何虧損支出。
甚至身上還帶著這么重的一個傷口,卻匆匆忙忙的趕回到了自己的身旁,生怕自己會受到威脅。
可是在厲寒爵回來之后,夏璃月卻從來沒有好好的檢查一下自己的問題,反而是一直都在說厲寒爵。
厲寒爵也從來沒有與自己翻臉,反而是極其貼心的處理好一切,生怕因為自己的問題而讓夏璃月感覺到更加的厭惡。
不僅把自己鎖在書房里面,忙了一下午,只是為了不打擾她的睡眠。
更是在自己對他刀戎相向的同時,也從來沒有說過半句不好。
看著醫生差不多把那個傷口處理的干干凈凈。
夏璃月小心翼翼的詢問。
“他應該不會死吧?”
醫生點了點頭,又留了藥物放在了桌面上。
“他的傷口有些深,流血也有些多,而且因為沒有及時處理的緣故,拖的有些嚴重,不過我如今大致都已經替他處理干凈了,你只需要好好的按照我的醫囑多照料照料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