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問現在的厲寒爵究竟是誰?”
楚婉探究的目光落在了夏璃月的身上,不知道這一次夏璃月的前來究竟是不是真的想要知道真相。
看著楚婉眼中的狐貍,夏璃月也知道自己之前幾次三番毫無立場的舉動,確實傷害了楚婉的心。
“我知道之前我幾次三番的擺動,確實有些讓你難看。但是這一次我不會了。”
聽他這么說,楚婉嘆了口氣,用盡了自己身體的力量,才依靠在墻邊做了起來。
而就是這樣一個十分簡單的動作,卻讓她出了不少的汗水。
楚婉喘了幾口氣,隨后說到。
“現在的厲寒爵,是曾經我的朋友,我的家人,我的戰友,我可以將后背交予的人。”
楚婉說這話時,眼睛里露著幾分傷懷。
誰曾想曾經親密無間的人,如今卻刀割相向。
“我們年幼時相識,相伴長大,從前我并不知道他的身份與來歷,只是他從小便不言茍笑,總是喜歡一個人獨自待在一處,我們那時總是開玩笑叫他悶葫蘆。”
他們那兒是個無名的組織,類似于福利院,但卻又不僅僅是福利院,因為他們那兒的孩子,要靠自己的雙手,才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小的時候我們大家一起挨訓,因為太苦別的小孩子會哭會鬧,有的時候老師覺得我們可憐,說幾句軟話,便也放過了我們,只有他一個人…事事用心,幾乎要做到最好。”
談及曾經與自己一起在那黑暗歲月里度過的時光,楚婉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懷念。
如今他們都已經長大,再不是那個能夠互相依偎的小孩子的年紀。
“我們那個時候最佩服他,是我們年級里最小的,卻是所有科目里面最好的一個,甚至就連老師也幾番夸獎。”
當然格外的爭氣也格外的受某些氣重,所以很快,厲寒爵就和他們落下了很大的一個距離,而厲寒爵也逐漸的不再與他們為伍。
“后來有一次是考核,考核過后我們便分了班,那個時候我拼盡了全力,才好不容易以那個班的最后一名跟他能夠共事,沒過多久,我們順利畢業,便一起工作。”
楚婉想說著曾經發生的一切,有著悲痛,有著歡愉有著遺憾。
“和他共事的那些年里,他仍舊不言茍笑,我早已習慣,原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過下去,直到我們老去再無力氣拿刀,那時,我們便一起歸隱山林,可誰知道…厲寒爵他并非是和我們一樣無家可歸…”
直到那一日,男人猩紅的雙眼死死的瞪著他。
平日里毫無情緒的人胸膛,急速的呼吸著,而他極盡痛苦的看著面前的身影。
那次是他們兩個人一起執行暗殺任務。
而一向十分爽快的兩個人,早早的便完成了任務,打算回去交差。
而就在路上,見到了那個人。
那張臉是厲寒爵這些年來的噩夢,是他一直壓抑在自己心中的恨意滔滔。
楚婉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如此氣憤的神色。
可是他們這群本就不該擁有自己情緒的工具,自然在這一時間,楚婉只能選擇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