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始至終男人的神色之上都沒有出現任何波動,甚至就好像自己在殺一只畜生一般那般簡單。
夏璃月被厲寒爵那副神色嚇到了,他倒吸了一口氣。
跟在厲寒爵身旁這么多年夏璃月從來都沒有見過厲寒爵會有這樣深沉的目光,更覺得那種猶如地獄而來的氣度,一定不會是真正的厲寒爵能夠散發出來的,看來這一切事情自己還是要找地下室里的那個楚婉好好談談才是。
可是現在厲寒爵已經回來了,別墅里面的保鏢程度又重新加回,了原來那個樣子,自己再一次的去地下室的想法根本就不算實誠。
而夏璃月所不知道的是厲寒爵回來別墅的第一時間就去見了地下室里的楚婉。
地下室的那個楚婉在這些日子的藥單的滋養之下,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你說說你又何必自我折磨,一邊想要從我嘴里探究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不得不在我身上施以重刑,可一邊又在記掛著這么多年的情分派著人替我治療,你都不覺得麻煩的嗎?”
面對于楚婉的嘲諷,男人只是很沉默的坐在一旁,并沒有回復,反而是一直在沉思些什么。
“聽說你最近被刺殺了?哦,不應該是你單方面的屠殺別人,你說說是讓他知道你是個如此嗜血的男人,到時候他還會像從一開始的一樣愛你嗎”
男人本來沉默的臉色,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猛的,抬起頭,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楚婉。
男人自然沒有忘記之前,因為楚婉的挑撥,他費盡心思好不容易修補回來的夫妻情分。
“你應該知道,我是看在曾經那些年我們兩個人配合默契的份上,才會留你一條狗命,你這個時候就應該知道自己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而不是一味的去作死。”
楚婉笑了出聲,就好像自己要面臨著的并不是什么死亡邊緣。
“我們兩個也認識快20余年了,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嗎,或許之前的一段時間確實不知道,但是后面已經很確定了,你如此冷漠的一個人,又怎么可能會為了保全我的性命而保全我,反而是害怕你心愛的那位,若是往后想要見我的時候,見不到我了,會與你撕破臉皮吧。”
楚婉雖然知道以自己的面子和身份,根本就沒有資格讓男人手下留情,反而是那個自從他再一次的出現之后,就一直被他捧在手心上的夏璃月,更加的能夠讓他改變自己內心的想法。
果然提到這個的時候,楚婉看到厲寒爵的神色有意識的將用,原來就算是從小孤僻難以被人用感情澆灌的人,到頭來遇見了一個真正對自己好的人也會變得遲緩,變得情緒化,楚婉看一下男人的眼睛里帶著一絲不明。
“我如果是你就直接殺了我,畢竟如今我已經徹底的出賣你了,只有我不在,你才能夠真真正正的做回你想要做的人,而不是一直被人折磨。”
楚婉自然知道,只要有自己在的一天,厲寒爵就總是要背負著,生怕自己的身份有造詣,就會被說出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