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個人溜達一圈回來,周延梟就像是有了什么事一樣,一直在打電話。
電話那頭的沈副總像是以為自己耳背了:“什么?周總您剛剛是說投資蓋座灶王廟嗎?我沒聽錯吧?”
“沒聽錯,就是灶王廟。不用拉投資,就從賬戶劃款。地址我發給你,半個月我要看見一座新的。”
周延梟做事麻利,幾通電話下去,當天下午就來了工程隊到重望村。
他們第一時間與重望村的村長進行交涉,兩方都談好后,晚上就動工了。
灶王廟離住戶家不近,晚上動工也無所謂。
周延梟并沒有動人家原本的灶王爺,只是相當于重新建造一座院子給神明居住。
周匪也沒有閑著,派人過來修了一下灶王廟附近的那幾條路。
一聽說周匪出錢修路,村長笑的滿臉褶子,大晚上的就過來了,又是送吃的又是送錦旗的。
程罪身體不便,霍慈便代替她招待那些村民,談吐得體,方式得宜。
這事兒一晚上就被傳開了。
附近的那些村子都知道重望村出了個富豪,現在回來給村子修路,第二天早上村子里就多了許多人。
“老婆,你想吃什么?”
霍慈在摟著女兒賴床,昨晚上的周延梟跟瘋了似的,她擋都擋不住。
女人懶懶的抬眼,結果驚訝到瞳孔都地震了,面上卻依舊淡定,坐起身看著門口的周延梟。
“哪來的衣服?”
此時,門口的周延梟穿著特別符合重望村風格的衣衫,格外的接地氣。
黑背心,搭配一條黑色的工裝褲,那條褲子應該還是阿荒帶來換洗的,鞋看那樣子可能是周匪的。
滿身野氣,一點都不斯文矜貴了。
周延梟低頭看了看自己,“是不是有點太隨意了?我去換吧。”
“不用。”霍慈起身,看了眼沒被吵醒的女兒,讓月嫂進去后走了出來。
她再一次上下打量周延梟。
這是霍慈第一次看見這種打扮的他。
從前多年,他基本都是正裝,偶爾穿的便裝也是運動服,這樣接地氣,的的確確是第一次。
霍慈思忖片刻,由衷評價:“很好看,很帥。”
“可我怎么覺得你的表情不太像?”
“嘴說的像就行了,計較那么多?”
周延梟不敢多言,“你想吃什么?”
“面條荷包蛋,別太咸。”
“好。”
四個人莫名其妙就在重望村住了下來,阿荒當天就折返回家去取先生的換洗衣物了。
住了四五天,灶王廟那邊的工程也步入了正軌,他們準備第二天返程。
深夜。
周延梟一個人蹲在院子里抽煙,附近有昆蟲在叫,他具體也分不清都是什么昆蟲,反正叫個不停。
“不困?”周匪走了出來。
他點點頭,“要不要去我家小住幾日?”
周匪想了想,“我聽程罪的。”
男人抽了口煙,“不用擔心別的。我家里那些只獸都被霍慈收拾的服服帖帖,沒有敢在她面前放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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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梟日記]:
今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霍慈也睡不著,后來她非要去那張單人小床睡。
我問她怎么了,她回答說:有點認床。
哈!
我當時想笑,但沒太敢。
主要是霍慈這個床認的,也太突然了點。
明明昨天我們忙完之后,她不出兩分鐘就睡著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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