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什么呢?
當然是害怕她的妹妹那秦欣再被程罪叫去半山腰‘喝茶’啊。
程罪摸了摸臉:“你給我涂均了嗎?”
她實在不太相信周匪的手法。
周匪理解她的想法,順勢叫住一位空姐:“你好。”
空姐立馬停下,笑容和藹:“先生您好,有什么需要嗎?”
“您幫我看看,我給我太太涂的氣墊,涂沒涂好?”
空姐雖然心有疑惑,卻也幫忙看了看:“挺好的,不過看起來好像少了一些,與右側有點差距,再補一些就完美了。太太天生麗質,不涂也是美麗的。”
倒是會說話。
“謝謝。”周匪道謝。
隨后,他依照空姐的建議又給程罪涂了一層,這回看著倒是差不多了。
等程罪正面靠進座椅后,笑問:“在燕京那些太太眼里,我就像個母老虎吧?”
那些傳言,程罪又不是聾子,哪能一點都聽不到。
說什么她小心眼,還喜歡打人,心特別狠,連丈夫都敢打,還六親不認,把丈夫的親大姨送到監獄,就是個母老虎諸如此類的。
周匪不以為然:“這樣反而更方便我們了。”
“怎么說?”
“沒人敢來影響我們啊。”
“是嗎?”程罪莞爾:“那怎么還是有那么多該死的蒼蠅亂飛?”
該死的蒼蠅……
“對了,豆丁上學的事你安排了嗎?”周匪問了句。
程罪低下頭:“安排了。”
“大伯那天過來問,我不確定你安沒安排,就搪塞過去了。”
“他一直想把豆丁要走。”程罪說:“周匪,我需要提前告訴你,豆丁一時半會都不會回到大伯那邊。”
“我知道,你的事我不管。”
“我的事?”
周匪把她的包包放好:“你要收拾那些人,行使你女主人的權利,所以這不是你的事嗎?如果你需要動手的,或者需要錢,可以告訴我,我來替你做。”
程罪的右手搭在左手背上,食指輕輕上下點著,徐徐道:“大伯,五叔,六叔,周蕓秋……還有陳敬憐。”
每念到一個名字,后面剛剛落座的周暮便顫了下睫毛。
直至聽見陳敬憐的名字,他眉頭一皺,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時,程罪讓周匪幫自己打個電話給折月。
電話接通后,程罪問了句:“我窗臺上那幾盆多肉長得還好嗎?”
折月默了會兒,“有一盆不太好,一副要長出盆子的趨勢。”
程罪輕笑:“先讓它長著吧,等我回去再修理修理。”
“好的,太太。”
電話剛掛,左側便飄來一道調侃的聲音——
“這年頭的年輕人啊,都不知道要尊老愛幼了呦。”
這聲音……
程罪挑眉:“你讓他來的?”
是秦野。
周匪點頭:“嗯,以防萬一。”
在國外,人生地不熟,他不太放心程罪的安全問題,有個秦野跟著,多多少少能好一些。
“你確定他跟著,不是我們保護他?”
后座的秦野突然冒出頭來,“你嫌棄誰呢?”
“我在嫌棄你。”程罪直言不諱。
秦野哽住:“我很強大的好吧?”
“捅一刀死不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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