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問題程罪也想問。
霍慈與劉夢君截然不同的兩個性格,是怎么成為朋友的呢?
也許是讀懂了程罪眼神中的困惑,霍慈放下杯子,淺笑嫣然:“我跟她曾經是情敵。她曾愛慕于我的丈夫。”
“???”程罪覺得很是驚奇。
劉夢君臉都扭曲了,“陳年往事,你何須再提?”
霍慈笑著‘啊’了一聲:“后來她是我的手下敗將。”
“什么手下敗將?”
“賽車。”
一提起這個,劉夢君就覺得那簡直是她人生中的奇恥大辱。
“我這兩年拼命練習,我覺得現在再筆試一次,你未必能贏了我。”劉夢君眼神放光。
霍慈禮貌微笑:“想都別想。老實點你就待在這里,不老實你就回國。”
劉夢君化悲憤為食欲,明明是吃下午茶的時間,她硬生生點了一份牛排,一份意面,還有兩個甜品。
看著她瘋狂進食的模樣,程罪咽了咽口水。
見她表情驚愕,霍慈安撫的笑笑:“正所謂英雄不問出處,干飯不問斤數。”
“噗咳咳……”劉夢君差點把嘴里的面條從鼻孔里噴出來。
她想,她應該是覺得在家里不夠刺激,所以找虐一般的跟著霍慈出來了。
她還年輕,并不想英年早逝。
陽臺外的雨水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清涼的風拂過,令人十分舒爽。
霍慈去接聽家中保姆的電話,說孩子的事情。
程罪看見陽臺右側有個桌案,上面擺著國內的文房四寶,是供客人玩樂的。
她走過去,隨意沾了沾墨汁,便在宣紙上隨意幾筆畫了一副景色圖。
劉夢君跟過來看著,越看嘴巴張的越大。
“姐妹,你是國畫大師嗎?”
“不是。”程罪輕笑:“皮毛而已。”
劉夢君瞪眼,“你這還叫皮毛?你畫的這城市景色,跟霍慈給我畫的餅完全可以并稱雙絕。”
程罪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給你畫什么餅了?”
她覺得這個劉夢君很有意思。
劉夢君靠著桌案,哼哼兩聲:“她說跟著她兩年,保準能成為世界上肺活量最大的人。”
“肺活量?”程罪實在聽不明白。
劉夢君面無表情:“就是被她氣出來的。”
“……”
“小姐姐,你會開賽車嗎?”劉夢君手癢癢的難受。
“不太熟。”
“那你擅長什么?我陪你玩。”
程罪眼底透著玩味,輕輕開口:“殺人?”
“!”
-
“你跟她說什么了,怎么把她嚇得都不說話了?”霍慈回來后悄悄問程罪。
程罪如實敘述了一遍剛剛她們的對話。
霍慈笑了幾聲:“她膽兒小,看著風風火火,紙老虎一個。”
“那你怎么還讓她跟來?”
“必要的時候,她可以當做誘餌啊。”
并不知道已經被賣了的劉夢君:……
-
整個下午,周延梟都在房中補眠。
他近兩日事情多,公司的事,還有對付藍銘的事。
霍慈回來時他剛剛醒,正靠在床頭接電話。
看著他的衣服領口扣子解開了兩顆,霍慈走過去坐到旁邊,在他打電話的途中,手慢慢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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