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蘭的手頓在半空中,扭頭看向外面。
霍天耀首當其沖進門,見到室內狀況時,“我艸!”了一聲。
然后,抬手攔住了除了扁梔以外的人。
扁梔抬步進門,臉上冷意蕭瑟,在看到室內一切后,她冷冷的跟霍蘭對視。
被打擾計劃的霍蘭不滿的嘖了一聲。
她站起身來,絲毫不畏懼身上未著寸縷,兩手插在腰上,抬著下巴,毫無顧忌的展示自己的身材。
兩人對峙,似乎無聲挑釁。
外頭霍天耀在喊,“我艸,太tm辣眼睛了,丫頭,里頭狀況自己能搞定吧?”
問完這話,霍天耀又覺得自己話說的多余。
毒蝎老大,自己男人被設計……
霍天耀默默在心里為霍蘭祈禱。
扁梔看了眼地上的周歲淮,走過去給他嘴里放了一顆藥丸后,將人扶著上床,為他蓋好被子后,在他嘴角邊親了親,低低說了句:“等我十分鐘。”
周歲淮這會兒已經理智全失,抬手勾著周歲淮的脖子,眼神迷離,聲音低啞性感,“去哪。”
扁梔沒說話,替他拉好被子,又吻了吻他光潔的額頭。
“馬上就回來,聽話。”
說完這話,扁梔起身,眼底的低哄溫柔在一瞬間消失。
她轉身看著霍蘭,冷冷扯笑,目光上下掃了霍蘭的tong體一眼,鄙夷一笑。
霍蘭仇視的盯著扁梔,“你笑什么?”
扁梔懶懶站著,“你挺喜歡露?”
霍蘭不置可否。
扁梔笑,“行,那我成全你。”
霍蘭戒備的跟扁梔對視,面對扁梔森冷的目光,霍蘭下意識后退一步,“你什么意思。”
扁梔:“沒什么意思,”門口“砰!”一聲,有人沖進來。
是毒蝎的人。
在看到屋內狀況時,這些人無語的閉了閉眼睛。
顧言嫌惡的避開視線,以免自己看到臟東西,走到扁梔身邊,問,“老大,怎么辦?”
認識扁梔這么久,顧言沒見過扁梔這么生氣的模樣,雖然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可是身上沉淀出來的殺戮,是前所未有的。
扁梔低笑了一聲,“不用你們,欺負我的人,自然要由我親手還回去。”
這話一落。
毒蝎一排人自動散開一條道。
扁梔進入的毒蝎早,性子因為冷的關系,基地的人對她也不太了解,除開幾個元老,知道扁梔實力的人,其實很少。
唯一聽說過扁梔的傳說的便是,當初三招之內,致敵顧言。
而顧言是整個幫派內所有人如神詆一般仰望的存在。
所有人都看著扁梔。
扁梔抬步,直接走到了霍蘭面前,她輕輕笑了笑,笑容陰森刺骨。
‘扁梔,’不知道為什么,霍蘭忽然有些害怕這樣的扁梔,“這里北美,可不是國內,你想亂來,可要想清楚自己霍氏掌權人的影響,你要為自己塑造一個暴戾總裁的形象嗎?”
扁梔嗤笑一聲,用一種十分趣味性的笑容看著霍蘭,“你還有空操心我?”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恐怕會先操心操心自己。”
“而且,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這里不是國內,這里是北美,一個持槍都被允許的地方。”
霍蘭聞言,心里咯噔了一下。
步子下意識后退。
門口在這個時候,再度傳來開門聲,是霍天耀跟管家進來了。
在看到依舊赤luo的霍蘭時,霍天耀跟管家都愣了一下,管家的表情在看到床上的周歲淮時,表情怔愣的越發僵硬。
霍天耀走到扁梔身邊,低聲提醒,‘丫頭,今晚記者多,要不先帶人回去吧,要是被拍到,周歲淮這個狀態跟霍蘭這種鬼樣子,難免讓人遐想。’
‘而且,你是霍氏總裁,你若公開處理過分,也影響企業形象,’管家補充道:“先把人帶回去,有什么事,回去再說吧,啊。”
管家覺得自己闖禍了!
而且是闖大禍了!
他就是想成全老爺子的籃球隊,以為這兩小情侶搞的小情趣,所以就順手做了點小動作,誰知道!
這該死的霍蘭從哪里跑出來的!
扁梔像是完全沒聽見管家跟霍天耀的話似的,直接當眾攥住了霍蘭的衣領,在所有人都始料未及時,她手上用力,直接以拖拽的姿態,將人拽出了房間。
霍天耀跟管家對視一眼,想要趕緊跟上。
這時,顧言上前一步,抬手攔住了兩人。
霍天耀:“你不怕這丫頭太沖動,會出事啊?”
顧言,“我們毒蝎,什么時候怕過事?”
霍天耀一想,“也是。”
周歲淮的房間里毒蝎的人在看著,他已經睡過去了,所以不知道,扁梔一怒沖冠為紅顏。
直接將霍蘭提到了天臺的位置,將人捆綁在恥辱柱上。
風呼呼的刮著,霍蘭的頭發散亂,她開始有些發憷,也不知道扁梔那細胳膊細腿的哪里來的力氣,她居然抗拒不了。
“扁梔,我警告你,我是霍——”
“別警告了,”扁梔將霍蘭捆綁會場中心led大寬屏的柱子上,她席地而坐,打開了電腦。
霍蘭忽然有些明白扁梔要做什么了!
她此刻披頭散發,驚恐發問,“你要干什么!”
“成全你啊,”扁梔看都沒看霍蘭,視線落在電腦上,直接快飛躍與鍵盤上,沒什么情緒的回答,“剛剛不是問過你了么?這么喜歡露,對自己身材這么自信的話,然后叫大家都來看看。”
扁梔說著,抬起頭,微笑看著霍蘭。
高出風冷呼嘯,黑夜里,扁梔那雙黑的透亮的眼睛里閃著刺骨的涼意。
“你放心。”
“我這個人做事一向牢靠。”
“說成全你,那么,就一定把事情給你做死。”
“今天之后,整個北美,若是還有一個人沒看過你這渾身光潔的浪dang模樣,算我輸。”
這話說完,扁梔的直接在鍵盤上敲下確定鍵。
“嘩!”的一聲,身后巨型屏幕上,霍蘭的模樣以直播的方式呈現,霍蘭頓時瞪大了眼睛,低頭往下看,只見廣場已經站滿了人,所有人都仰著頭,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霍蘭是人前浪dang,但是不是可以完全無顧忌的以這樣被捆綁的姿態,雙腿打開出現在眾人眼前。
她驚愕的瞪大雙眼,迎風嘶吼著,“扁梔,你瘋了!”
扁梔聞言,笑了笑,她依舊坐在地上,仰起頭,看著霍蘭,"你不會以為,這樣就完事了吧?"
霍蘭瞪大了雙眼,眼神里露出后知后覺的恐懼,她的聲音發抖,“扁梔,你瘋了嗎?!你還記不記得,我是霍家人!我出丑,就等個整個霍家都丟了面子,你日后,怎么跟老爺子交代!”
霍蘭是明白的,老爺子不一定多么疼愛她。
但是霍家的基業,是一定會守的。
扁梔搖了搖頭,提醒道:“你這個算盤就打錯了,我跟老爺子之間,是他求著我上位,對于我來說,在周歲淮這里,霍氏連個屁都不算。”
扁梔站起身,記掛樓下的人。
她拿起電腦,風吹動長發長裙,姿態決絕冷漠,“動周歲淮,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扁梔離開。
彼時,霍蘭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她以為僅僅只會是現場難堪,卻不曾想。
在led的屏幕亮起來的那一刻。
整個北美,所有能夠投映屏幕的地方,都被黑客入侵,而屏幕上無一例外的以直播方式,無差別的投放霍蘭身影。
當天。
霍天耀:“我艸!能不能別辣我眼睛。”
管家,“我天,這丫頭……我手機上都被刷屏了,這是攻克信息局了嗎?”
廣場上的人,“我天,霍蘭這是瘋了嗎?跑頂樓去做什么?”
霍蘭請來的記者完全已經忘記了被請來的目的是找茬扁梔的,瘋狂開始拍攝,想搶頭條。
“這個霍蘭,果然名不虛傳啊,這么yin蕩的嗎?”
“哈哈哈——今天真是來對了,搶到大新聞了,霍蘭之前的形象不是都是端莊秀美的么,今天怎么忽然發瘋。”
身旁的記者,“這不就不知道了吧,這種上流社會沒什么本事的人,對外是端莊秀美,對上頭的人,還指不定怎么勾搭求獻身呢,這種人的人設,也就看看就是了,你們看著吧,霍蘭這是得罪誰了,這么大手筆,回頭霍老爺子指定會替她出面吧。”
“哎,我剛剛好像在led的屏幕上,看見扁梔的身影了。”
這話一出,眾人興奮。
也就是這個時候。
另外一個打開了手機的記者,‘我艸!’了一聲,“還什么頭條啊,你們別搞了,現在手機上,熱搜上,電視上,凡是能力投映的地方,都直播了。”
這話落下。
所有人面面相覷對看了一眼。
能做媒體的都是人精。
大家對視的目光里都清楚明白的寫了一行字,“霍蘭這是得罪哪個大佬了!”
能攻克電視臺跟信息局,這種能力跟手腕的人……
大家忽然想起剛剛記者說的在上頭看見扁梔了……
眾人沉默了一瞬,然后,紛紛低頭,刪除了手上關于扁梔的黑料。
有的人,惹不起啊!
管家看見這一切,直接崩潰了,他火速給老爺子去了電話。
“什么!”老爺子也瘋了!
不過,他不知道應該說是霍蘭瘋了,還是扁梔瘋了,或者說——
“老李,我看你也瘋了!”
“我看你之前挺拎得清的,怎么這事辦的這么糊涂?!你明明知道那丫頭性子冷,能夠靠近她的人,她都護短的很,你看她嘴里說著霍無尊不重要,最后還不是替他去了北美,嘴上說著玩玩,也沒當著把霍氏當做玩具,她對待霍無尊都尚且這樣,你敢動周歲淮,你是不是找死啊!”
老爺子真的崩潰了,直接啟動了私人飛機,連夜將管家運離了北美。
然后,才提著口氣,給扁梔去了電話。
彼時,扁梔正下樓去往周歲淮所在的房間。
房間門打開,周歲淮還在睡,毒蝎的人從房間內退出去,似乎是聽見動靜,又似乎是有所感應,周歲淮渾身緊繃的肌肉松散了些,睡夢中皺起來的眉頭漸漸舒緩。
手機震動。
扁梔看了一眼,沒理會。
再次震動。
直接拉黑。
之后,扁梔去衛生間內洗了澡。
出來的時候,發現手機上多了近一百個未接來電。
然后。
是霍無尊的電話進來了。
扁梔沒看,直接拉黑,在處理霍蘭這件事上,她不跟任何人將情面。
五分鐘后。
扁梔的手機再度響起。
她皺起眉頭,剛要再度拉黑電話時,發現是扁妖妖來電。
扁梔頓了頓。
摁了接聽。
那頭聲音過來,“丫頭,是我,我拿了霍無尊的電話給你打,你不接,我只好趁著你母親不在,拿了電話,丫頭,你別著急掛電話,我跟你說幾句就成。”
“今天這事,是老李做的不對,不過,他半輩子都是為了我考慮,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別跟他計較。”
扁梔冷笑了一聲,“這事,我現在沒空說,但是,這事,沒完。”
老爺子無語了。
他沒想過這個丫頭這么不給他情面,這事,還沒完了。
那他還怎么開口放過霍蘭?
老爺子遲疑了一下,想再開口。
扁梔那邊,冷淡的話再度傳來,像是看透了老爺子的心思那般,“想清楚了再說話,老爺子,你覺得,我要是認真防備,管家走的了么?我毒蝎要是認真追,你說,別說是國內,就是去北極,也別想逃,我已經給了寬容了,得寸進尺的話,我要不,一起收拾?”
被威脅的老爺子;“……”
“你,我也沒這個意思,就是,……橫豎是一家人,她這次確實過分,但是,你要不看在我的臉面上,稍微手下留情一點?”
扁梔:“看不了。”
老爺子、“……”
“那,橫豎霍無尊也是霍家人,未來,你母親必定是要嫁入霍家的,你說,要是有個這樣的家里人,霍無尊跟你母親也臉上無光不是?”
扁梔聞言,嗤笑一聲,“這點你放心,雖然我認識霍無尊不久,但是,他從不靠霍家人,也不在意這些虛名,所以,別廢話了,再者,霍無尊也沒這么大臉,讓我饒了霍蘭?這事,誰說都沒門。”
“好了,”扁梔看了眼床上睡的不安穩的周歲淮,“這事就這樣。”
雖然她給周歲淮吃了藥,但是,霍蘭手下狠,藥效狠辣,一時間要紓解下來,只能靠“運動。”
關了電話。
扁梔抬手,解開了浴袍的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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